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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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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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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浪将沈月寒失去联系的事情简单的向云华说了一遍,一时间众人皆是静默,云华问道:“难道真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麽?”

    “也不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沈敛渠摇摇头:“有信来说见到和月寒十分相似的人在往南方去的一个僻静的地方出现,只是隔得远远的,没看清楚。”

    “往南,这未尝不是一个线索。”云华思索道:“沈庄主可以把寻找的重点放在去南方的这条路上。”

    沈敛渠点点头叹息一声:“只盼小妹没出什麽事才好啊。”

    春君坐在远山君身旁,不动声色的注视著不远处的云华一桌人,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清商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的商人,你的军饷还要他的银庄支持,怎麽不去敬一杯酒?”

    远山君斜睨著春君:“你想见药师就直说。”

    “我的确想要好好的看著纥。”春君丝毫不在乎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想和云华说上一句话,他今日可是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你。”

    春君提起白日里的情景一下子就让心情本就不好的远山君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只听远山君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你想见药师便自己去,非得扯上我做什麽?”

    “这麽快就放弃,可不像你远山君的脾气啊。”春君不看远山君:“你对封雾君演戏演得不差,只是正好上了清商的钩,可怜啊。”

    “呵,你尽管笑好了。”远山君冷哼一声:“药师照样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今夜朔风寒寒,四角与沈月寒二人停止了连日的打斗,找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避寒。

    沈月寒在二人中间升起来了一堆火,昨日的打斗里她好不容易从四角的衣服上割下了一块料子,得以今日往长安城前进几分却不了遇上了这偌大的风雪。

    火渐渐的大了起来,四角与沈月寒二人都感觉到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照看著眼前的火堆,沈月寒问道:“你为什麽要称呼我为月魂。”

    四角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上面铺了一层软和的毛料,他的手中握著一个牛皮制成的酒壶,将酒壶里的酒大大的饮下一口:“你就是月魂,所以我称呼你为月魂。”

    “那月魂究竟是什麽人?”沈月寒又问:“你那日说的天道七子又是什麽意思?”

    “你是什麽人,月魂就是什麽人。”四角将酒壶挂在腰间:“至於天道七子,乃是应天道而生,应天道而亡的七个人。”

    “是哪七个人?”

    听到沈月寒的问题,四角仔细的想了起来,一边想一边说道:“月魂、四角都是天道七子。”

    “除了月魂与你,还有谁是天道七子?”沈月寒将火柴聚拢在一起好加大眼前的火势:“说是七子,应该有七个人才对。”

    “我只记得月魂。”四角又灌下一大口酒为自己驱寒:“就像地狱五皇座我只记得谶帝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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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名剑长安》卷最後几章五千字大放送,话说下一卷起一个什麽名字好呢?

    居然能写完一卷,激动啊啊啊……

    ☆、第二十章

    “地狱五皇座?谶帝座?那又是什麽?”沈月寒只觉得今日四角说的话令自己异常的费解。

    四角从地上捡起一个枝杈,将牛皮袋挂在了上面,似乎是想借著眼前的火将里面的酒温一温。

    他一手拿著树杈,另一手点点自己的脑袋:“自我有记忆来,我的脑子里,就一直回荡著月魂、谶帝座以及天道七子和地狱五皇座这几个名词,我说不清我究竟知道些什麽,但我就是知道。”

    “天道和地狱乃是佛家和道家口中的意象,你不像是佛教中人也不像是道教中人,为何会对这几个词有特殊莫名的感觉?”

    “我不知道。”四角摇摇头:“记忆的起源太过久远,我想不起源头,甚至连後来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

    “那你为何找上我,仅凭一把刀,你如何断定我就是月魂?”

    “那不是普通的刀。”四角指著安静立在一棒的赋月,通体晶莹雪白的它似乎快要和山洞外的飞雪融为一体:“赋月乃是上古名刀,在赋月的体内有刀灵存在,而刀灵只会认一个主人。”

    “刀灵?”四角的话太过玄幻,让沈月寒不怎麽相信,她摇摇头:“你说的我还是不大明白。”

    四角往後仰靠著身後的石壁,缓缓闭上眼睛:“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天道七子身上有著永世都化不开的宿命。”

    慢慢的,山洞里安静了下来,四角与沈月寒二人皆靠著石壁,倚著篝火缓缓闭上眼睛,山洞之外的飞雪与喧嚣似乎与他们再也没有了关系。

    塞外,风呼呼,飞雪迷眼,大大的毡子里,身著裘皮的男人跟前放著一个火盆,火盆上架著刚刚温好的酒。

    毡子外的大雪犹如鹅毛自天而降,却丝毫不能影响毡子里的男人看女人跳舞的兴致,他的属下忠心耿耿的站在毡子外守护,丝毫不把眼前的大雪放在眼里。

    大雪中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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