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远在明教的总坛,一个男子逗著挂在树上笼中的鸟儿,鸟儿在笼子里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虽然已经是寒冬来到,这里却是花开正豔,百花齐放。
漠娘安静的站在男子身後,谨守著一名下人的本分,不多言,不多动。
“漠娘,你说我该拿如雨和沧浪他们两人如何是好?”男子丢下了逗鸟棒,打开鸟笼让鸟儿飞了出去,丝毫不担心他们不会回来。
男人有著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和白色眉毛,穿著暗色的长衫,手上戴著一个墨绿色的扳指,年级看著不大,但他给人的影响则是带著一身的阴郁与沧桑。
“不管怎麽说,如雨上次做得过头了。”男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坐下:“你说我该怎麽惩罚她,好叫她长长记性,嗯?”
“我以为,这是白姑娘和沈爷之间的私事,该由他们自己处理才是。”漠娘垂著眼说出自己的意见。
“自己解决?”男子拿起放在一旁的茶盏:“沧浪是跟著我一起长大的弟弟,要是让他就这麽被人弄死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呀。”
男子一放手,手中的茶盏瞬间落到地上,滚烫的水滴溅到了他的手上,男子的薄唇轻轻含著被烫伤的手指说道:“可是比被这热水烫伤还要痛上许多。”
“那教主的意思是?”漠娘的心随著被摔碎的茶盏而紧紧绷住,连忙跪下询问。
明教总坛,人烟比任何地方都要稀少,就是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受不了教主阴阳难测的脾气,教主也知道自己脾气古怪,只在总坛留了少数的人马。
侍女拿了新的茶盏上来,不同於刚才那盏莹白的茶盏,这一个茶盏上面有著动人的彩绘,正是这园子里盛开的百花。
“她可是白亦的女儿,多亏了白亦我才能坐上教主的位子,如今他女儿伤害了我的浪儿,那我该拿她怎麽办,才能为我的浪儿出一口气?”
漠娘低著头,也不敢有抬头的想法,她害怕在教主的脸上看到疯狂的神色。
亢也不理会漠娘的沈默,只是发出沈闷的笑声:“前些日子有消息来报,远山君广招天下豪杰抗击匈奴,作为这九州的子孙,我也该出一份力才是。”
亢也说完这话,慢慢站了起来:“漠娘,准备一番,随我去长安。”
听到教主要离开长安,漠娘脸色一变,却也不敢不从。
看著满园的香花,亢也的脸上勾起一抹笑,虽说是笑但竟是有令人颤栗的感觉。
依靠著蟠龙的柱子,双手环抱在胸前,亢也冷冷的语调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想了起来:“圣烽想来是早就到了长安,就不知我的好兄弟如今到了哪里,四角、月魂我可是相当期待我们的见面呐。”
<% END I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