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转身对柏凄牢说,“阁下跟了这一路,想必也辛苦了!上官还有要事在身,不便阁下跟从!”
“我要跟著你,不会妨碍你!”那柏凄牢斩钉截铁道,面目却依旧呆滞,眼白处在朦胧的黄昏中显得有些诡谲。
“我想我们之间有些沟通不良!阁下的意思,是有杀手想要杀我,而你,想要保护我?”上官瀛邪淡淡一笑,那笑容却如同死神般让人彻骨的寒冷。
柏凄牢迟疑了一下,然後点了点头,“你的人头,现在已经高居一亿两黄金,这样的数额,让整个杀手族都为之疯狂,族长已经下了死命令,一个月内,定要取得你的性命,否则我杀手族即使倾灭全族,也赔不起双倍的罚金!”
上官瀛邪倒是颇为不以为然,“一亿两?我的项上人头竟然也值一亿两,真是让人颇为惊讶!可是你这般偏向於我,岂不是陷你们杀手族於不义?”
柏凄牢依旧冷冰冰的,“夜商嫣那个女人想做什麽我不管!杀手族覆灭於否也与我无关,你对我有恩,我这个人最不愿意欠人恩义,我的剑,是杀戮之道,讲求绝情绝义,所以我必须还你恩义,才能无所顾忌!”
上官瀛邪侧身看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随即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笑,“如果杀手一族真的覆灭,我想,你倒大可不必担忧无处混饭!”息魂之中,倒是有一个位置,让如此刚愎孤硬的柏凄牢。
“我不会妨碍你的生活,也不会探求你的秘密,我只会在你身边保护你性命无忧!”柏凄牢不依不饶,丝毫不顾上官瀛邪口吻中的言外之意。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著吧!”上官瀛邪既然有所思量,便改变了主意,他倒要看看,这个因为意外,在短短几个月从杀手榜第七便爬到第一的男子,究竟有何出奇之处。
那柏凄牢露出一抹几乎称不上是微笑的诡谲咧嘴,“如卿所愿!”
而在江湖客栈,天字一号房中,一阵阵闷哼嘶吼,不断的传出,淫靡的氛围,充斥著整间寝居。
但见聂徵狐的浑身赤裸著,肩膀以及双臂被澹台蕤祺牢牢束缚住,而双腿却大喇喇的被架起在靖白胤的双肩上,而靖白胤整个人却趴伏在他双腿之间,用唇不断吮吻著那勃发的硕大男器,并且不时技巧的舔舐那湿濡一片的铃口处。
“放开……进去……让我进去……混蛋……”聂徵狐早已因为长时间的被吮吸而显得不耐,他对对方的口舌没有任何兴趣,他要的,是直接插入,用力的撕裂,无论谁都好。
“小狐……马上就好……我马上就会让你解脱的……”靖白胤还是不断的吮吸舔吻著,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舔舐,让他的口腔已然僵硬起来,他不知道之前那两个人是如何为聂徵狐解脱,可是他现在只想要狠狠的插入这具妖魅众生的躯体当中,手指不禁游弋到他细嫩皱褶的股间,那里也早已湿润,菊瓣不断收缩蠕动,仿佛有种吸力一般,连他的手指都不放过。
“混蛋……出去……不准……不准碰……”聂徵狐分明认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却依旧本能的抗拒这自己被这般手段这般境遇的侵犯,即使是在被中了蛊毒的情况下,谁也无法强迫於他。
“嘘,小狐……让他帮你赶快射出来……这样子只是吹箫看来也没什麽用了……你那宝贝也涨了太长时间,若是再不正常泻出的话……废了怎麽办……”澹台蕤祺趴伏在聂徵狐耳边,小声的劝说著,他知道聂徵狐一丝清明仍存,听得懂他的话。
“闭嘴……死蕤蕤……你来……你……要你……快点……”聂徵狐不知从哪里些微清醒,一把咬住澹台蕤祺的颈部,那种撕扯的紧绷和让人疯狂的勃发,快要将他整个人折磨到疯狂。
“啊啊……混蛋!小狐狸,轻一点……轻……喂喂,快点先帮我!”澹台蕤祺哪料到聂徵狐此刻直接动粗,朝著靖白胤嘶吼道。
“……”靖白胤此刻却早已被聂徵狐身上的绮香所惑,整个人陷入某种癫狂当中,胯下的肿胀让他也有些神志混乱,再也无法满足只用口舌和手指碰触这个心他此生最为心爱的男子,他要……他要狠狠的贯穿於他!
“放开我,小狐……有话……有话我们好好说……该死!姓靖的!快点……帮我先……”澹台蕤祺被聂徵狐蓦地翻倒,然後身上的衣衫不断被撕成碎布条,他倒是有千般妖法可以强行挣开聂徵狐,可是对一个深受蛊毒的凡人下妖术,天知道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所以澹台蕤祺一时心软,等到发觉之时,聂徵狐已然缠绕著他半裸的躯体,胯下肿胀的红紫色硕大,顶在他的股间。
“小狐……乖乖的,为我敞开……不要闹……不要挣扎……”靖白胤也似著魔一般,整个在聂徵狐赤裸的背脊上舔舐著,然後不断用自己的硕大顶撞著聂徵狐的股间,他们三个人上下交叠成一处,而聂徵狐堪堪被夹在中间,腹背受攻。
“喂,姓靖的!你在搞什麽鬼!小狐他不可以……不可以和人交合……啊啊……该死,小狐你他***不能轻一点……该死!啊啊……”澹台蕤祺一时走神,整个人被聂徵狐直接贯穿,撞得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