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百骸,刚才折磨他的剧痛顿时消解不少,他整个人摇摇晃晃,竟然重新站起来,整个人仿佛吃了灵丹妙药一般,恢复泰半!
“好了!我真的好了!聂公子您真是神仙在世妙手回春!”那察翰显然受过中原文化教育,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他只觉浑身的疼痛似乎一下子消散,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聂公子,只要你帮我除掉那两个人,我就把凰靥宝珠给你!”
“我帮你?”聂徵狐似听到什麽笑话一般,“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凰靥宝珠,你若是骗我呢?”
“我怎麽敢骗您!安珂大神在上……”察翰急了,立即赌咒道。
“安珂大神算什麽东西!我不拜他,他也不认识我!”聂徵狐凉凉说道,一旁夜雅无助并且愤怒地看著他们,而穆拉玛却不动如山,似乎正在默念经文。
“你……好!聂公子,你说你要如何相信我!”察翰似乎晃过神来,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又从颈间取下一枚精巧的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顿时一阵光华四射,他将那宝珠拿在手里,气势汹汹说道,“聂公子,这便是凰靥宝珠,只要你杀了他二人,我便将宝珠给你!”
“给我?!”聂徵狐嘲讽道,“你自然要给我……”
便在他说话之间,上官瀛邪身形忽然凭空消失,然後宛如鬼魅般,当他再度站在聂徵狐身边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枚璀璨夺目的宝珠,而察翰手中的锦盒空空如也。
“徵,给你……”上官瀛邪轻描淡写将那宝珠递给聂徵狐,便不作声,以他绝顶的轻功,在眨眼之间腾挪移动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而那察翰早已傻了眼,“聂大夫,这……您肯出手了?!”他还不死心的问道。
“我已经出手了!”聂徵狐笑得诡谲,便在这时,察翰的口鼻之中忽然不断的往外渗出鲜血,不过须臾已经成为喷射状,而他整个人面色污紫,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然後摇摇欲坠,轰然倒地,已然死不瞑目的断了气。
“啊啊……”见如此惨不忍睹,夜雅终於尖叫一声,再加上整个人高度紧张疲惫不堪,昏倒在穆拉玛怀中。
穆拉玛将夜雅放置在地上,唱了声佛号,“善恶之心,一念之间,以杀止杀,自绝於世,聂大夫对我月氏国的恩情,我等必将回报!”
“废话少说!你去割心头肉吧!况且那母蛊还未找到,剩下的我可就不管了!”聂徵狐收好宝珠,这里满室血腥狼藉,他可是一刻也懒得多停留。
“多谢聂大夫!”那穆拉玛也是一个妙人,目送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二人离去,然後眼底闪过一道厉芒,深深地看著地上昏迷过去的夜雅公主,口中再度念起佛号来。
四月天,本就多变,即使滇南之地,也是多雨泥泞。这日傍晚,二人到了一处小镇,唤作曲岭镇,镇上唯独一家客栈唤作来福,客栈向来生意不旺,早早收摊,谁知今日,却来了两位贵客。
店小二也是个聪明人,见这两名男子身形昂藏器宇轩昂,早就恭维道,“二位公子来得真巧,我家来福客栈的天字号上房正好还有两间,请请!”
那两人正是从慰平镇赶回昆明城的上官瀛邪和聂徵狐,聂徵狐挑了挑眉,一语双关说道,“你要在这里?”
“有何不可?!”上官瀛邪倒是颇为洒脱,“这里总比风餐露宿的好!”
“我以为你偏好那野外之趣!”聂徵狐针锋相对,拿到凰靥宝珠,心中重担了却不少,凤翥十珠中,蓝田、羲合、凰靥、未世已经到手,随罂更是早就在他手中,廉雩在息魂,褛微在千毁,散轶在外不知所踪的只有含章、雍染、沧棋三枚宝珠,他自然计上心来。
“徵,受苦的会是你呢,我如何舍得……”上官瀛邪好整以暇,思及两人之前赌约,那居於下方一个月的可是聂徵狐,他如此宠溺并且暧昧说道,堂而皇之,让聂徵狐微微嗔他一眼。
“二位公子请看,这里可否合心意,两间上房相邻,二位也好做伴!”那店小二自然不知他们之间暗潮汹涌,恭敬得几乎谄媚地说著。
聂徵狐随意扫了一眼,那六尺余宽的木榻怎样都嫌简陋一些,可他却不以为然,露出让人魂相授受的笑,“一间……就够了……”
……
……
千里之遥,僵命城中,嫋娜异香开始蔓延,黯夜销魂,最抵销魂,发丝黏腻,却不知汗水淋漓之余,绞缠起伏未定,唯独那木榻摇曳异响连连,是为销魂之极。
终於一阵低吼,喘息呻吟混杂,却已是强弩之末。从那帘幕当中伸出一只手臂,白皙如玉,娇嫩异常,然後露出一张平庸之极的容颜,正是唐舜,而在他身边躺著一人,闭目养神,长发似雪,面上一处惊心动魄的伤痕,除了郗玉冢,还能是谁。
唐舜不以为然的揉了揉自己已然破皮红肿的胸乳,微一侧身,股间汩汩浊白立即弄脏了被褥,他看了一眼郗玉冢,却是问道,“听说……你将寻魔医的两个管家囚禁起来了?!”
郗玉冢并未睁眼,只是在唇侧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而他分明刚刚软绵的器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