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徒留聂徵狐一串狂放至极的笑-
“徵狐,你又不乖了呢……”上官瀛邪猛地收缩臀肌,那男子,果然欠了教训!
“该死……你想要我彻底戳穿你吗……该死……”聂徵狐眼神霎时变得邪恶起来,仿佛有些什麽挣扎欲出-
“那就试试看啊!”上官瀛邪说的云淡风轻,却是风起云涌,尽皆掌控手中-
……
……
临近午後,那两个人终於舍得从寝居中出来,兰紫眷已经侯在一旁,不知待了多久,见他二人,神情复杂的看他-
“怎麽了?”聂徵狐神情慵懒,有种难以言喻的独特魅力-
兰紫眷怔了怔,然後猛地一惊,“两位公子,我们掌门人有请!”
聂徵狐并未出乎意料之外,“带路吧!”
三人绕过回廊,不出意外,又来到红鸾阁,不过一夜,那红鸾阁内似乎已经全面整理过,和煦的阳光渗透期间,让人觉得春意盎然起来,水鹤泓穿著一袭白色的宫装,神情还有些微疲惫,但是眼神却是坚定,他遥望著阁内一角的摇篮,里面正是刚初生的宝宝,显然安睡,当他听到声音抬头的时候,便看到聂徵狐和上官瀛邪相携而入,那两人身上自有一种淡定安谧的气质,红衣张扬桀骜、黑袍睥睨沈稳,一如跳跃翻腾的烈火,一如深不可测的极渊,如此矛盾,又是如此般配,水鹤泓不知想起何事,幽幽的叹息-
“美人叹息,总是一件憾事!”聂徵狐径自挑了位置坐下,屋内另外一个位置距离聂徵狐颇远,上官瀛邪也就径自忽略,站在聂徵狐是身後-
兰紫眷想说什麽,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她只是静静掩上房门,侧立一旁-
水鹤泓走到聂徵狐面前,盈盈拜倒,“鹤泓多谢聂公子救命之恩……”
“你有付诊金,我们银货两讫!”聂徵狐还是无谓的说,他不喜自己情绪的波动被人觉察,可是似乎那个人总是能够轻易觉察,思及此,不由有些恼怒,向後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上官瀛邪颇为无辜,只回复一个温柔的浅笑-
水鹤泓仰望他们默契自在无形之中,不由有些失神,曾经他还是“她”的时候,和他……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要走了,诊金一并付讫吧!”聂徵狐再瞥了瞥摇篮,婴孩纯真无暇-
水鹤泓怔了一下,银牙一咬,拿出一个包裹,“聂公子,我派武学秘籍副本,全在期间,宝宝……也交给您……兰师姐想必也已经告诉您一些事情……鹤泓只哀求聂公子……不要……不要让他知道宝宝的存在!”
聂徵狐笑的诡谲,接过包裹,也没有打开,然後扔给上官瀛邪一个眼神,上官瀛邪径自去抱起婴孩,这一次动作虽然还是僵硬,好歹不那麽难看,然後聂徵狐对兰紫眷说,“你们带路的人呢!”
“在外殿侯著两位!”兰紫眷苦笑-
“聂公子……您是要去哪里……”水鹤泓心慌的起身-
“这与你无干!还有,这孩子从今以後叫做栖麒,鹤栖於渊,麒麟羡之,还不错吧!?”聂徵狐笑得得逞并且狡猾-
“栖麒……吗?鹤栖於渊,麒麟羡之……”水鹤泓失神半晌,待到思及期间内情,那几人早已离去,他只得深深看著那远遁背影,善缘孽缘,渺茫无知……
外殿上,施施然俏立著四名女子,皆做远行装扮,遥遥看著兰紫眷前来,皆拱手行礼,“参见师叔(师伯、师姐)!”
那四名名女子倒都和聂徵狐有著一面之缘,带队的正是和他们早已相识的闻蕙泽,旁边柳眉微嗔的女子则是他们来到飞霞派时误会攻击他们的卓伊璇,其余两个少女正是早晨在尴尬误闯的琪琪和岑蕴袖,四个人站在一处,果然豔色惊心动魄-
“好了!你们四人此去奉剑派乃是送贺礼,不要多事!早去早回!聂公子与上官公子与你们同行,路上你们要好生照应,休得生事!”兰紫眷颇为细致的吩咐著,但见那可爱的小姑娘琪琪听到这里,霎时张大樱桃小口,几乎可以将小拳头塞进去一般,而另外一个美丽娴雅的少女岑蕴袖则是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师姐放心!我们这便去了!”闻蕙泽毕竟见过市面,带著三个同门略微行礼,然後来到上官面前,“聂公子,宝宝不若我来照顾吧!”
上官瀛邪也看向聂徵狐,但见对方一个无谓的撇嘴,温和的闻蕙泽说,“如此便烦劳了!”
闻蕙泽欢天喜地的接过孩子,她刚失去自己骨肉不久,母性十足的亲吻著宝宝红彤彤的颊侧,便率先走去,她身後,卓伊璇也沈默跟随,再之後是上官瀛邪和聂徵狐-
可是两个小姑娘却不知所措的呆立当场-
“怎麽了,琪琪?蕴袖?”兰紫眷好奇问道-
“师伯?我们真的要和他们一起走?”琪琪窘迫的几乎要哭出来-
“是啊,有何不妥?”兰紫眷宠溺的看著这个派中年纪最小的弟子,最是天真烂漫-
“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