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知道,你母亲唐甯当初因为叛逃唐门,而被驱除,唐门有规定,凡叛离之人无权拜祖,既然如此,你是来错了地方!”
上官瀛邪殊不慌张,“当初之事,家母略有提及,只是百毒鉴有一条但书,只要能位列前三,便可得到一个要求,在下虽只通皮毛,但也愿意一试,百毒鉴上争取前三一席!”
“……”场下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和不屑冷哼-
“喂喂!你竟然还要争前三?真是看不出来啊!”聂徵狐倒是不介意的拍著他的肩膀,一派小觑对方的样子-
“怎麽?我也算是在你手下几次死里逃生,徵狐,要对我有信心!”上官瀛邪微笑起来,带了一丝纵容的疼痛的和些微无奈的口吻,竟然让人心醉神驰起来-
可惜寻魔医终究还是寻魔医,他只是轻描淡写挑了挑眉,伸出左手食指,虚空点了点,“好啊!只要你能进前三,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寻魔医之诺,更是一诺万金难求-
上官瀛邪旁若无人的执起聂徵狐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下,“……我要定了……”他眼神专注,仿佛所言根本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要求,而是聂徵狐整个人一般-
唐翟却远远的打断这暧昧境地,“好!那请两位先移居千珊苑,以待百毒鉴召开之日!”
“门主,不可啊!”
“门主,请慎重……”
……
殿上一片哗然,反驳声此起彼伏,宛如风暴,可这些与风暴中心的聂、上官二人无关,但见聂徵狐重重一拳挥出,直接冲著上官瀛邪的鼻子打去-
“竟敢占我便宜!你简直不想活了!”
上官瀛邪饶是武功不凡,不知是不愿提放还是猝不及防,霎时鼻管留下一泓鲜血来-
满座瞠目-
千珊苑,於腊月廿四午後,迎来两位新客人,此刻引路的是一个容貌绝豔极为女相的男子,那男子虽说身形不低,但是有张娇媚异常的脸,若然不说,还以为是北地身材高大颀长的绝色美女,可惜,白玉般雕琢的颈间那微凸的喉头,招式了他的真实性别-
“聂公子,上官公子,这边兰幽居、兰漪居是为您二位准备,不知您两位是否满意!”那男子乃是二十三代弟子唐虞,虽说是唐翟的孙子,但因为是庶子的庶子,在唐门根本没有什麽地位,唯独容颜突出,但这对於男子而言,并非什麽幸事-
“那麽,你住在哪里呢?”聂徵狐轻佻的捏起唐虞的下巴,那些老东西们动得什麽脑筋,他可是一清二楚-
唐虞似习惯了这般撩拨,淡淡一笑,恰到好处的忧郁,“便在深处的眉妩居!”他那双黛眉天生风流,未经休整,竟然比少女都妩媚-
“是吗?晚上我们倒是可以聊聊,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可是厌烦的很呢!”聂徵狐抚摸著他的手,白皙修长,然後暧昧的掐了掐,仿佛某种暗示-
“静待佳客!”唐虞竟然应允了-
一旁上官,眯起了眼,笑得诡谲-
一下午不叙,好不容易等到入夜,聂徵狐竟然真的摸到那眉妩居,居外一棵巨大的古榕树,寒冬中傲然耸立,虽是枝叶凋零-
门没有锁,聂徵狐推开时,便闻到一股幽香,如兰如馨,却又不会腻人,不同於女子深闺的脂粉香气,而是一种让人愉悦的难以形容的味道,他诡谲一笑,从腰带中拿出一个小玉瓶,滴了两滴奇臭无比的液体在指腹,然後径自摸在鼻下,这般手段,在他看来,还是拙劣的很呢!
走入里厅,一桌酒席早已被好,唐虞静静坐在那里,一席月白色衣袍,衬得益发出尘脱俗,有一瞬间,聂徵狐稍微有些恍惚起来-
他记忆中的暮,一如这般绝色倾城,并且气度悠闲,只是世间种种,没有一人可以敌过暮而已-
“聂公子,唐虞久等了!”唐虞姿容优雅,堪堪露出白皙的後颈-
“废话少说,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聂徵狐径自走向唐虞,单手揽住他的腰身,倾身一吻,倒是如痴如醉,唐虞似也识得男色般,身体软酥,偎依入聂徵狐怀中,他们姿态绝俗,宛如神仙下凡一般-
“怎样,我比你那些长辈们如何?!”一吻稍罢,聂徵狐径自取笑道-
“小狐,你是在开玩笑吗?”唐虞一改刚才浮靡之色,七年前,他和聂徵狐已曾相识,两人在上官瀛邪面前,竟是仿佛陌生人一般,殊无暧昧-
“啧啧,七年前我们那桩好事可是没有做完,怎麽样,今日一并了却如何!”聂徵狐故意将唐虞放在自己腿上,在他双腿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搓著-
唐虞一双楚楚美眸渐渐眯起,也回想起七年前那夜相逢,那年自己不过十七岁,正在一日又一日的蹂躏梦魇当中,沦落沈默,只为保护最重要的弟弟不受伤害,他什麽事情都肯去做-
那些自诩唐门的亲族们,根本没有一点亲情,只有野蛮兽欲欺凌於他,而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辱负重,没有想到,那夜遇到了那个如火焰般耀眼的少年-
“不想要就反抗啊!你能制出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