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他尚未说完,下一波疼痛竟然再次扶起,那痛比起上次更加加深,让他恨不得抓挠入骨髓-
聂徵狐冷冷笑道,“你抓啊!抓得越用力越疼,吞得药越多越激发毒性,啧啧,可怜啊!”
唐!见他痛苦难当,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然後蓦地一层烟雾挥洒在唐冕面前,但见三息之後,唐冕已然昏厥倒地-
再看他的面目,赫然血腥狰狞面目全非了-
“寻魔医,好狠厉的手段!”唐!不愿意,踏出一步,正待领教-
“曾叔公大人,这位聂公子乃是上官的朋友,此次陪侄孙前来,乃是拜见外公宗祖,并无惹事之念!”上官瀛邪给唐!一个台阶,甚至搬出了早已亡故的外公唐玦-
“哼!今日之事,不得善终!”唐!外粗内细,深知寻魔医的厉害,先牵著上官的手,朝宗堂走去,“也是,算算时日,今日正是他二十年忌日!”
早有旁人扶起唐冕小心诊治,上官瀛邪伸手,自然牵起聂徵狐,仿佛与生相契一般,聂徵狐也不抗拒,在唐!的怒视中,整个人偎依入上官瀛邪怀抱,然後得意的对唐!笑著,他为祸江湖,早已不止一天两天,反正这唐门偌大,又能拿他何如!
唐门中,寻魔医和上官瀛邪的到来,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过了晚膳,唐门门主唐翟已召集几个重要人物,一同商议-
“寻魔医为何来到我唐门!我们明明没有给他发品毒帖!”药堂堂主唐暄不由打个冷战,七年前旧事仍历历在目-
“唐暄你就是胆小怕事!区区一个小子,有什麽可怕!这一次我们可是三方人马联合起来办这百毒鉴!”制毒坊坊主唐颐乃是唐翟堂弟辈分,教训唐暄这个子侄辈正是顺手顺口理直气壮-
“唐颐,你不要忘记七年前的唐晨!”唐幌身为大总管,又是唐翟的同母兄弟,一直把控唐门大总管之位,已经数十年-
“三叔,六叔,请勿著恼!”暗器坊坊主唐汩乃是和事老的性格,开始和稀泥起来,“只是另一个人复姓上官双字瀛邪,自称是甯姐的孩儿,这,他岂不是……”
在座众人悚然一惊,唐甯,乃是二十一代弟子唐玦之女,姿容绝豔惊世骇俗,双十年华嫁与乾敛宫宫主上官君七为妻,夫妇琴瑟相合,然则乾敛宫遭逢灭门惨变,无一人生还,怎麽可能今日又冒出一个唐甯之子?!
“况且,随他而来的是寻魔医!”唐幌意味深长的说著,想必是寻魔医太过诡谲,又堪堪赶在百毒鉴的敏感之时,多事之秋,自然一切加倍提防-
在座之人一起凛然,这时唐翟清了清嗓子,“唐甯一支,还剩下何人?”
“只剩下唐甯一个兄长唐昊,以及唐昊的独生女唐不妆!”唐暄答道,唐昊父女都是制毒坊的高手,在整个唐门虽是不多言,可从不低调-
“让他们父女明日来一趟,认一下!今夜暂且留他们住下,暗中观察!”唐翟最终定夺-
“遵命!门主!”麾下众人领命而去-
再说唐!带上官瀛邪来到一处客房安顿下来,已是入夜-
“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是唐门嫡系,有事找他们即可!”唐!拍拍他,捋著胡子要离开-
“郎君!今日花好月圆,你我可以在这唐门之地销魂一把了!”聂徵狐似乎怕唐!不够恶心一般,故作女态整个人黏在上官瀛邪怀抱中-
“是吗?徵狐!我们先用膳吧!一切用完膳再说!”上官瀛邪配合得抚摸著聂徵狐的颊侧,举手投足都是沈湎色欲之人-
“是!郎君!”聂徵狐大喇喇的吻了他一下,让唐!气得径自摔门而去-
眼见那个老头走远,聂徵狐轻佻的笑了笑,上官为他端上一杯清茶,“徵狐,你玩笑开大了呢!”
“震天堡堡主的师弟,唐门嫡系,你到底还有多少面,算是什麽东西!”聂徵狐好整以暇的单指卷著上官瀛邪一缕头发,圈圈绕绕,皆是牵情-
“为何不拭目以待呢?徵狐……”上官瀛邪轻轻抚摸著他的手指,唇间热息均匀喷洒其间,自有一种暧昧惊人-
“是呵,你倒是引起我的兴趣了呢!”聂徵狐针锋相对,撩开上官瀛邪的衣襟,看那上面自己留下的新鲜印记,不禁露出狡黠一笑,手便朝他股间袭去-
“……”上官瀛邪闷哼一声,这一路行程,不过数日,聂徵狐竟然夜夜春宵,他那处极为柔嫩,稍微用力便易裂伤,偏偏聂徵狐似著魔般,每夜粗暴狂虐,竟然非到见血不可-
“怎麽,这般虚弱,如何当我的侍寝……一做便是三年?!”聂徵狐调笑道,然後用力在他臀侧拍一下,“看你一副如同我强暴一般的鬼模样!今夜便放你一马!”
上官瀛邪哭笑不得,“是不是我该感恩涕零!?”
“那倒不必,你要告诉我,你究竟是何门派身份为何?!”聂徵狐自然不负寻魔医之称谓,狡猾至极-
上官瀛邪一怔,似掂量其间厉害冲突一般,两个人之间忽然诡谲的静,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