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近鬼之辈翻云覆雨,神色依旧清冽,没有丝毫动容-
也许唯独动情,才会如此百无禁忌-
“那个,不是,不是我们了啦,啊,穠,你轻点好不好-”唐夭媚眼横斜压在两人上方的双生弟弟,那麽用力的驰骋,连她都感应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充斥-
“夭,你不要那麽多废话啊,啊,蓁蓁似乎动了哎!”唐穠忽然发觉,和自己交握的鼓胀左手,忽然间,似乎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
“啊,真的啊,蓁蓁,蓁蓁,你是不是可以听到我们说话了呐!”唐夭自是同样感觉那干涸的右手,握痛了自己-
“你们两个给我快点,说,是谁给你们下了阴阳母蛊!”聂徵狐不理会他们情事-
“师兄,是……唐……唐不逢……嗯-”唐夭自己银牙暗咬,情欲累积,面色潮红-
聂徵狐瞬间击碎一旁的木案,唐不逢,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啊,嗯,夭,你,你不要乱动啊-”唐穠低吼不断,“他们给,给我和夭下了不知道什麽蛊毒,我,和夭没有办法,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蓁蓁,蓁蓁,啊-”
聂徵狐极力忍住白眼的欲望,自己聪明一世,怎麽会有这样两个白痴的师弟妹,身为霰仙人的徒弟,还会被人下毒-
……
“你们慢慢玩,记得只有三次,否则他会被你们两个弄坏的-”聂徵狐忽然觉察到一丝诡谲气息,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啊,师兄慢走-蓁蓁,啊,蓁蓁!”唐夭唐穠异口同声,自是情欲癫狂-
他们没有看见,在他们其间的厉蓁严,原本紧闭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浑浊的一条缝隙-
……
冯升自是努力解开被封穴道,但见不过盏茶功夫,房中春色声起,他自是通晓情事,此刻心中,却忽然不知道是喜是忧-
但见一抹彤云,聂徵狐已然转出了阁中,绛衣辗转,不带纤尘-
“聂公子,我家四公子-”任醍低语-
“死不了啦,去找一颗三百年以上的人参,再加上呈紫色的冬虫夏草一两五钱,麋鹿茸四钱,石长生六钱,狼毒三钱,鬼臼四钱,荩草三两五钱,螫休五钱,羊踯躅二两二钱,白幕一两一钱,鸢尾九钱,莨荡子二钱,七碗水熬成三碗,等一下放入三个浴桶中,嗯,再加上三朵百合,让他们三个人完事之後必须洗干净了-”聂徵狐挥挥手,自是离去-
“请聂公子为小人解开穴道-”任醍心急-
“为什麽你们这些江湖人总是这麽笨,到时候自然会解了啦-”聂徵狐人已瞬间无形-
冯升怔怔的,忽然间,如此铁硬的男子,深棕色的颊侧,多了一抹酡红-
人世无辜,自有情孽,非生非死,一览无情-
暗处的上官瀛邪,兴味看著,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
寥月清逸,一层冷辉,静静的,映射著雪後的孤亭-
这是震天堡中唯一的亭,名字唤做孤-
孤枕难眠,孤心不悔-
那里,静立著一个男子,怒发贲张,益发诡谲-
“小狐狸,多日不见,你倒是越发风骚了呢-”男子火爆异常,仿佛随时可能爆发一般-
“唐疯子,你找我也不必如此麻烦啊-”聂徵狐绛衣凝然雪地,竟是如此触目惊心,此刻神色颇为不耐的-
“小狐狸,我……我自是想你……?”男子霎时委屈,耳际一抹可疑的潮红-
“唐疯子,你有完没完了,我们当初不是说好,好聚好散,绝不痴缠-”聂徵狐冷冷回应,相识不短,已是厌倦 -
“小狐狸,我……何苦……你知道我的心思-”那男子自是痛苦的-
“想要我上你啊,好啊,我们走吧-”聂徵狐自然拂袖,正待离开-
“我想要你只属於我一个人,小狐狸,和我回唐门吧,我待你,定会一生一世至死不渝-”那男子深情款款的,伸手拉住了那个唯一可以撩拨自己真心的男子-
“我似乎听到了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唐疯子,你还真有胆量,敢随意碰我!”聂徵狐望著两个人碰触的手,凤眼横斜,厉色顿生-
“即使死在你手里,我也甘之如饴-”那男子轻轻的,抚摸著那细腻的肌肤,唇侧,一抹莫名伤痛的笑靥-
须臾之间,聂徵狐忽然感应到,自己体内一阵气血枯竭之感,那是-
“唐不逢,给我下了什麽毒!”说著一阵摇晃,竟然有些颤栗-
唐不逢顺势轻轻的揽他入怀,磨挲著那柔腻的发丝,声音暴戾的,“是竭血蛊,是经由阴阳蛊和我刚才抹在你肌肤上的两仪蛊两相交合而成的新蛊,小狐狸,我知你有蛊王护身,可这一次,你的蛊王能够救你性命吗!”
“你又能拿我怎样!”聂徵狐挑衅一眼,然後放纵自己,陷入昏迷之间,不惊不乱,不迫不急,俨若天下本无任何事,可以令他动容-
“我能拿你怎样,我又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