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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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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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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任醍自是谨慎-

    “喂,起来啦,时辰到了-”聂徵狐自是淡漠,推攘著身上男子-

    “徵狐,这麽无情麽?我们已是,如此亲密-”上官瀛邪自是轻笑,任凭彼此相偎的男性,不由磨挲-

    “亲密麽?这算什麽,或许,我们应该,更加亲密一些-”聂徵狐蓦然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然後双手勒紧了一根银丝-

    那是他的独门暗器,悬凝丝,此刻深深的,勒入了身下男子的颈间-

    上官只觉的自己肌肤渐渐灼痛,呼吸一促,“那麽,我们可以试一下-”

    他怡然扬起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泛著墨气的匕首,堪堪三寸长的黯色刃身,抵在他的後心-

    那是他的短刃墨歃,此刻浅浅的,插入身上男子的背脊-

    ……

    两厢僵持,彼此粲然一笑,竟在不言-

    ……

    上官瀛邪的笑,是那种靡失尘世的笑,机关自是无所雕琢,拈手即来-

    聂徵狐的笑,是那种嘲讽蔑然的笑,睥睨天下,自有一番风情-

    所以他们几乎是同时撤去彼此的利刃,然後若无其事的,自是整理凌乱衣衫,默契不语,唯独烛火妖冶-

    上官瀛邪并未再望却那个此刻颊侧微红男子,他不禁屏息,收敛内欲,有些放纵,彼时奢侈,起身,推门,任醍神色忧虑万分的,竟是失态的,径直向阁内张望-

    “看什麽看,再看你家少爷们就死定了-”屋内聂徵狐半是慵懒的,随性的,将悬凝丝缠绕在自己乌木一般的墨发间,薄眉微谶-

    任醍嗫喏几字,然後把心一横,自是跪倒,“任醍恳请聂公子救助我家少爷,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上官瀛邪望著自己属下如此失态的,内心已有斟酌,此刻却背著手,绕过他,静静在阁外回廊小躅,雪色晶莹,渐渐止息,一弯纤月,隐隐作态-

    “我不是已经说了解蛊的方法麽?大家银货两讫,你若纠缠,不是,找死麽?”聂徵狐冷冷的不悦,肤色亦如雪般冷酷无情-

    “……”任醍咬紧牙关,终於开口,“那药方,过於诡谲,四少爷太过年幼,而且深受蛊毒折磨,虚弱不堪,若让一男一女……这,也太过霸道了-”

    “霸道?哈哈,我听到一个最冷的笑话-”聂徵狐起身,居高临下俯视著此刻压抑憔悴的男子,“你可知你家少爷如何中此蛊毒?”

    声音魅惑,竟是交织一丝默然-

    “愿闻其详-”任醍自己谨慎,他怎样都无法料想,一向单纯稚弱的四少爷,究竟惹了怎样仇恨,怎麽会,中了如此霸道的蛊毒-

    “阴阳蛊,自是一男一女,同时与其交合七次,以此之道,中下蛊毒-”聂徵狐话音未落,但见任醍一拳重重的,锤击地面,顿时青砖崩裂,碎屑纷飞,痛苦之色,随著拳上的鲜血,汩汩而流-

    怎麽会,不可能,不可能!

    “这世间,除了我,也只有那一对男女有办法可以解毒,你们随意-”聂徵狐自是打著呵欠,顺势拿出那只装著蓝田珠的锦盒,打开一看,那枚璀璨的绝世宝珠,自是光华流转,没有丝毫消弭之感,於是,他知道,自己,还是被人骗了-

    而骗他的人,此刻正移步在他面前,用那种略微轻快的口吻,“是不是,很想要把这枚假蓝田珠碾碎了-”

    上官瀛邪镶著碎金璞玉的袖上,残留了一瓣几乎缓缓消融的雪-

    “我很想,把你的头碾碎-”聂徵狐此刻已然知道,眼前的男子,怕是对自己,知之不少了-

    “是麽?我若给你廉雩宝珠,难道,不能取代那什麽蓝田宝珠麽?”上官瀛邪声线低沈的,自是一种风流味道,“甚至,包括僵命城那颗羲合宝珠?徵狐,和我一并回家吧……”

    “如何?那麽,我倒真的,想和你回家了-”聂徵狐略一敛神,漾起醉人微笑,一如罂粟般致命,而夭惑-

    “我定是扫塌以待呐-”上官瀛邪轻轻的,拈起他一缕发丝,细细磨挲,不经意,触及他温热的脸颊,却立即反射般的崩开,残留的,有点酥麻的触感-

    “那麽,还等什麽呐-”聂徵狐何惧之有,自是沈著应战-

    这一战,尚未了结,下一战,自是有所预知了-

    ……

    然而此刻,毕竟在震天堡中,这武林至尊的天下第一堡,又岂是轻易来往之地-

    数道阴影,飘然雪地,足不沾地,自是凛冽-

    任醍听得外面声音,终於起来,敛了敛神情,高声说道,“震天堡三十六家将,在此恭候聂公子,请随我们,到乐府中,为四公子解毒!”

    “所谓江湖大家,不过是仗势之辈-”聂徵狐纵身一跃,自是清逸绝伦,傲然於屋顶覆著雪的鸾瓦上,乱云流转,弦月渐现,一层银晖,映射雪色,将他辉映的,俨若天神一般-

    “聂公子此言差矣,我们堡主已命人找来公子所需之人,之药,但请聂公子,前往乐府,为四公子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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