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然会侍候人呢……那就……再多吞一阵子……”聂徵狐一边享受,一边悍然又将手指捅入三分,那绞拧的快慰果然心动不已。
……
两人此般你来我往,竟似忘了初衷一般,彼此呼吸渐渐粗重,眼神阴鸷专注,彼此唇舌手指皆加快频率,仿佛已经掌控对方最为薄弱的意志一般,随时可能爆发而出。
正待这关键时刻,门外忽然一阵女子啼哭之声。
“师傅,师傅!风重镰那个混蛋为什麽要负心於我!”推门而入的,正是郗迟媚,她还擒著一人,乃是她一心想要算账的闻蕙泽,依旧虚弱不堪,如同弱柳扶风般摇摇欲坠。
她哪里料到,一阵昏眩之後,自己也颓然倒地,最後的印象,是同样跌倒在床榻上的师傅谢寝,和入目蔓延的绛红色。
“该死!我最厌恶被人打断好事了!郗大小姐!”寻魔医阴恻恻的,下裳凌乱,眼神眦裂,急欲喷火,手指嫌恶堪堪在衣袍下襟反复涂抹,那绛色衣衫霎时染了一层浊白,有种恼羞成怒之意。
上官却是一派慵懒的走出来,舔舐一下唇侧的浊白乳液,仿佛品尝什麽美味一般,然後轻描淡写的抚平自己下裳的皱褶,然後不留痕迹的吮吸著指缝掌心的残留液体,刚才那人,那一瞬间,著实可爱呐……
怪不得世间种种,多少痴男怨女,甘愿为了一个寻魔医而方生方死。
第9章.鸳枕缠
【第9章t鸳枕缠】
聂徵狐随兴踢开一旁碍事的郗迟媚,对上官一瞥,上官摸摸下巴,倒是心甘情愿被他使唤,径自封了郗迟媚几处重穴,即使药效过了,那人也醒不来,然後两人一起看著旁边的闻蕙泽,她精神极差,气虚血竭,随时可能香消玉殒一般。
聂徵狐皱了皱眉,他最不喜人如此颓废欲死,“喂,你叫什麽名字!”
“聂公子,对待女子应温柔些呢!”上官见女子颤巍巍几乎昏厥的模样,摇头对聂徵狐说。
“你倒是怜香惜玉!我看这女子姿容不错,若是养一段时间也算是清秀佳人,不如你便收了她!”聂徵狐阴阳怪气的说著,似嘲讽,又似其他。
上官摇头不语,只是一味纵容看著他。
此刻闻蕙泽似稍微回复一些生气,“二位公子不要因为贱妾不和,贱妾姓闻,双字蕙泽!”
聂徵狐有些愠怒起来,他最不喜这般自怜自伤之人,“什麽贱不贱的,自己作践自己才是最无药可救!不就是小产吗?哼!吃了我的药,三月之後行房保证你生个儿子出来!”
闻蕙泽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看什麽看!闻蕙泽对吧!我既收了诊金,可不会无缘无故砸自己招牌!”聂徵狐看到那双眼,分明想起另外一双慈爱的温柔的眼睛,他的暮,易感脆弱又温柔无比的暮,早逝的暮,被血腥江湖逼下悬崖的暮,他虽然有暮的遗言限制,无法报仇,可是他依旧有办法去证明,江湖是错的,然後让整个天下为暮叩首受罚!
“公子之心,蕙泽感激,愿来世在报,可惜蕙泽深中寒毒,根本是无药可救,公子不必费心费力!”闻蕙泽摇头苦笑,泪眼朦胧。
“……”聂徵狐左腕一抖,一道银丝已然缠在闻蕙泽右腕上,上官眼神一亮,这竟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但见聂徵狐两指搭在银丝上,沈吟须臾,“你中的是疾苦菩提?还有人有心思去摘疾苦菩提做毒药?真是没事找事!”
闻蕙泽一惊,“公子果然见识非凡,蕙泽所中之毒,正是疾苦菩提,公子还是不用费心了!”
“哼!我只问你,要不要活!你就甘心被人下疾苦菩提导致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你就甘心每日子时忍受两个时辰痛不欲生的折磨?你就甘心被人鄙夷无视甚至随意奚落辱骂直至死不瞑目!”聂徵狐气势汹汹的说著。
“我……”闻蕙泽颤抖著声音,无言以对。
“你什麽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天经地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是救定你了,但你若是不去报仇,我便杀了风重镰那个混蛋!”聂徵狐邪肆威胁。
“我……”闻蕙泽虚弱不堪,哪里还有反驳之力。
“你又不是最惨的!就算不要风重镰那个混蛋,普天之下多得是男人真心待你!”聂徵狐再加重药,“你看我身边这位上官公子,他可是对你温柔怜惜得很!”
上官哭笑不得,“聂……”
不等他说完,聂徵狐继续威胁,“废话少说!先吃药!然後乖乖在这里等著,我去去便回!”
说罢塞给闻蕙泽一颗红得晶莹欲滴的药丸,闻蕙泽被迫吞服下去,顿觉神思一阵清明,原本烦闷欲呕之感渐渐消弭,果然神效异常。
聂徵狐转身对上官说,“看什麽看!还不跟我走!难道你敢留下来跟她们玩一龙二凤双飞舞?”
上官依旧不动怒,似包容聂徵狐一切言语般,只淡然一笑,“聂公子请放心,上官自当跟随!”
“这还差不多!”聂徵狐满意撩了撩眉,此去刀山火海,他可要找个人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