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源摇摇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流出,他知道自己错了,努力的改正,只是想让封诀回到他的身边最後真的什麽也没有得到。
桦源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这让他回想起了从前,第一眼见到封诀那是一个大白天,从树林中跑出来的人满身带著血,把他吓了一跳。
当时他在外面游玩,身边只有他自己,这让他起了好奇心,只是这好奇心一出让他无可自拔。
桦源本以为只是两个人在一起好玩,当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却没有等来封诀的挽留,等来的只是自己那见不到封诀的伤心。
有的时候真的很好笑,本以为这人会一直在身边,只是不懂得真心,抛弃这心爱的东西却是自己,之後却是万般的想念。
“封诀,对不起!”轻声细语的说著,但是身边却是再也不会有封诀的影子。这泪最後还是流了下来。
另一边欢笑敲开了影风的门“进来。”
欢笑推开门,放下手中的东西又走了出去。
影风从欢笑进来到出去那视线从没有离开过床上的人,已经昏睡了一整天的夕月眼睛未曾动一下,影风不敢相信那一巴掌居然会让夕月昏过去,从前传火炽功的时候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影风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著那脸庞,他不知道应该怎麽样去控制自己身体里的火炽功,每次只有一发火就会控制不住“月儿,教主对不起你。”
他已经不能再控制了,以後可能还会对不起月儿,月儿会原谅教主吗?影风笑笑,他不知道,他只想见到月儿的笑容。
厨房间潘灵正和厨师们整理著东西,坐在一旁看著那忙碌背影的澜水露出一个笑容,走到潘灵的旁边,中午的时候被点了穴,但是他怎麽可能就如此的屈服,走上前就是一把揽住潘灵。
“灵儿吧?我叫澜水,你叫我夫君就可以了。。。额。。。”突然澜水好像发现他不能说话了,潘灵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
鄙视的看了一眼澜水“无赖。”说著走出了後院,不再理会他。
澜水“额。。。额。。。”的跟著潘灵一同进了大堂,看著潘灵整理著最後的东西,澜水对著潘灵指了指他的喉咙。
潘灵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明天早晨就能说话了。”说著走到大门关上门再转过身子看了一脸惆怅的澜水。
“别想让我帮你解开,我是用针扎的,只有它自己解一般人是解不开的。”说著朝著楼上走去。
澜水只能坐在椅子上哭丧著脸看著那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他是造了什麽孽了,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制住。
☆、江湖卷.第八章 老婆?
夜晚总是凄凉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目标唯有他,心里却是最痛的,凌晨被尿意弄的昔华昏昏沈沈的坐在床边,他根本不知道茅房在哪里。
没有办法的他只能走出房间在走廊里徘徊著,想找个人问,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哪里会有人会醒著?
昔华踌躇的走著,突然一个声音进入他的耳朵。“呜。。。”一阵哭泣声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来。
昔华走到房间门前,想敲门,但是突然的好奇心驱使他只打开了一条门缝,看著床上紧闭著眼睛的欢笑。
真的没有想到,睡著了还在哭,只是没有眼泪,昔华他到底要不要叫醒他?
只是问个茅房好像叫醒他又不太好。
欢笑虽然睡的不安稳,但是他这个尿意必须要解决。
他思考著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谁?”昔华转过身去看著那白衣的男子,一下子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麽在这里?”木炎指了指屋子里的欢笑。
昔华摇摇头“我是想知道茅房在哪里,然後就听见了哭声,然後就寻了过来。”
昔华说著却是见到木炎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笑笑,他一直是这样,晚上虽然有哭声,但是却没有眼泪,也不知道他在哭什麽。”
昔华听著那不可思议的话,他不知道有人居然还会在大半晚上的哭,而且居然还没有眼泪。
木炎关上欢笑的门,拉著昔华走到了楼梯口:“後院右拐第一件就是,笑笑的事情你还是别多管的好。”
“哦!”昔华回答了一声走下了楼梯。
木炎看著他的背影,虽然不敢确定,但是他可能就是让笑笑道现在这个地步的人。
他和封诀在一起,封诀又叫他主上,应该是他,真的不知道为什麽笑笑居然会喜欢他喜欢到现在这个地步。
脸也是好不容易被他治好的,双脚已经停止了成长以後可能就这般的高度了,笑笑真的太苦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治好笑笑。
木炎走回房间,看著那突然出现的人“你怎麽在这里?”
桦叶笑了笑,他只是突然醒来想上茅房,又不知道在哪里“呵呵,炎儿,茅房在哪里?”
木炎上去就是一记爆栗,“楼下右拐。”
桦叶捂著自己的头“是,老婆大人最大,为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