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的手,道:“小桐,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劝服我妈的。”
苏桐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冷俊的男子紧张的拉着她,她心软了。就如这过去三年,他每次夜里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他想她一样。
林雪看着两人的手,心如刀割。
心里的点点不甘从心底跑了出来,她比苏桐多爱了他十几年,凭什么最后退出的是她!她不甘心。
“你们好好聊聊,我先走了。”
林雪走后,秦萧扬跟苏桐说了很多,苏桐都是静静听着,时不时的微微一笑,几声附和。
郗箫韶拿着笔,修长的握着手轻轻勾勒,构图结束,一个女子的容颜展现。油彩被那双手娴熟的上色,郗箫韶口中叼着一只画笔,一旁的调色盘里颜色五彩缤纷。
“三哥,你在画什么,都画了一天了。”
视频里,齐萧笛好奇的睁大眼睛,奈何电脑视频范围有限,他没办法看清郗箫韶在画什么,只能着急着干瞪眼。
齐萧笛,名门五公子之一,也是最后一个萧字辈成员。
齐萧笛的爷爷齐天青和郗济国是革命老战友,两人十五年前才取得联系,那时齐萧笛刚好出生,就也占了一个萧字。㊣(3)
齐萧笛自小在英国长大,满嘴的鸟语,对中国古文化倒是近乎痴迷,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洋人哪懂得什么是风雅,要论风雅文化还是要看中国。
齐萧笛虽然现在才十五岁,但是已经在考古界颇有声名了,他最擅长的是鉴定唐朝的古玩。总之,萧字辈里,他才是最畸形的。
“画好了!”郗箫韶扔掉画笔,嘴角勾起,笑得像只偷食的狐狸。
“我要看,我要看!”齐萧笛在视频里大喊。
郗箫韶耳根微红,用鸟语说着道:“小孩子不懂别插嘴!你那边很晚了,该睡觉了!”啪,掐掉视频,丝毫不愧疚某个小孩陪了他一整天。
“桐桐,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看着自己画的画,郗箫韶双颊泛红,身体微微发热。
给读者的话:
齐萧迪,最后一个萧字辈。
我没脾气,霸王不可耻,默念一万遍中……掀桌子!
0073恨其不兴
省军区大院,门口的石狮子威武狰狞,内外好几层岗哨让这个地方显得更加神秘。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都颇为讲究,平常人来了这里,只怕会以为自己穿越了。
“奶奶,有没有想念孙儿啊?”
孙香琴本已是风霜白发,这一刻却笑得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
“曹先生说那贾府的宝玉是天降的顽石,我看你才是!”曹先生是孙香琴对曹雪芹的敬称,书香世家一向对文人敬重。
郗箫韶扶着孙香琴坐下,玩世不恭的道:“那孙儿倒是愿意在那太虚幻境中不出来,这样乐得自在潇洒。”
孙香琴抿唇轻笑,对郗箫韶仿似孩子的话语也没放在心上。
“奶奶,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孙香琴道:“好了,我说不过你,好久没听你吹萧了,什么时候再给奶奶来一曲啊。”
郗箫韶的萧是孙香琴的最爱,谁说她的孙儿不学无术,这萧啊,就已经是无人能比了。可惜从这孩子上大学后,就再也不肯吹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之后问他原因,他只来了一句,以后只为知己吹箫一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郗箫韶煞有其事的摇摇头道:“不了,萧声带殇,孙儿今日给奶奶来一出新奇的。”
“哦,有什么?”孙香琴忍不住好奇。
郗箫韶神秘道:“奶奶先闭上眼睛,孙儿吹几下,看奶奶能不能听出来。”
音符一起,清脆的乐声嘹亮悠扬,时而却又低沉婉转,音色优美。曲乐多变,时而如清笛作响,又时而如鼓瑟鸣耳。
“呦,三子,你什么时候学的陶笛。”
千年风雅陶笛,早富盛名。
孙香琴听得入迷,竟也忘了要猜,林萧音声音传来了才惊醒过来。
“箫韶,来,过来,把那陶笛拿给奶奶看看。”
郗箫韶踹了林萧音一脚,才道:“奶奶,别理四儿这个不识货的,这是埙,哪里是陶笛。”
“埙?”
段萧明也伸出脑袋,他也以为是陶笛呢。
郗箫韶得意洋洋的道:“陶笛是产自意大利的,你们可看清楚这后面可没有哨口。”
时常说的千年风雅陶笛,该说的是埙才对。只是国人被洋货洗脑,也有点分不清自己的东西。郗箫韶倒是觉得,这中国的埙不知道比陶笛风雅多少倍。
林雪站在一旁,笑着道:“箫韶,这埙寻常百姓学学就好,你学来做什么?”埙通俗易学,即使没有音乐基础,也可以多练掌握,自然入不了林雪的眼。
秦萧扬淡漠的看着郗箫韶,心中亦同意林雪的看法。
孙香琴却板着脸,正㊣(3)色道:“这寻常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