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柔软的嫩肉被一根绒绒的羽毛轻轻撩拨着,痒痒难耐,情不自禁地就往前一倾,一张嘴几乎咬住程诺的耳朵,徐徐喷出热气:“诺诺,以後我们也举办一个婚礼吧,安安和沈家闺女儿就当我们的花童,好不好?”
他低声喃喃,嗓音低沈沙哑,吐出绵绵情话。最後三个字仿佛是在舌尖上淬炼了千遍万遍,才恋恋不舍涓涓淌出,裹挟着狂风暴雨似的深情,落在程诺耳中,不亚於一场炽烈又缠绵的风暴。
程诺被吓了一大跳,暖呼呼的热气烫得他耳朵简直要烧起来,晚霞似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耳後和脖子,给他白皙的皮肤瞬间染上了上一层煮虾般的美味粉色。
他全身都僵硬了,连头都不敢转过来,就怕被别人发现这边不规矩的状况,只能讷讷小声地警告:“这、这麽多人看着呢!你……你别闹!”
噗,小白兔发飙也这麽萌,秦深一下子忍不住笑出声,只是那眼中的宠溺几乎能把人溺死,心底那快柔软也就快软得能掐出水来了。若不是顾着这是沈慕情的婚礼,他真想立刻就把人扑倒狠狠压上去,尽情地……尽情地……尽情地!从头到脚好好舔一遍吮几口才好!
“恩,不闹。”努力压下心底和小腹簌簌直冒蠢蠢欲动的邪火,秦深表面乖乖地应着,漂亮的嘴角却缓缓扬起迷人的弧度,亲昵地咬耳朵,“我来准备就行了,到时候,诺诺你乖乖准备当新娘就好。”
程诺:“……”
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屁股上被某个硬邦邦火辣辣的东西顶着,任他想说什麽也被吓得说不出来了!该死的两人的位置离得太近了,程诺完全能感觉出来那根东西从疲软到勃起的全过程!尤其後面那人还坏心地把那东西滑进他的股间,隔着西裤恶意地蹭了蹭!
程诺简直被惊呆了,以前怎麽没看出来秦深这麽禽兽!这、这什麽场合啊!他、他……居然……也能发情!?
不、不想理这个疯子……
远处,沈若水神色欣慰地看着秦深和程诺的甜蜜互动,身为过来的人的女王陛下当然眼尖地发现了自己儿子正在对儿媳妇做什麽,心中又是喜又是囧:要死了要死了,这臭小子,虽然多给妈妈我生几个孙子也不错啦,但你也看看这什麽地方嘛!在你表哥和表嫂的结婚现场玩儿发情,多不好~~真是!
不禁就埋怨起身旁的男人来:秦长你个混蛋!就没给儿子遗传点儿什麽好的!倒是这随处乱发情的兽欲一点儿不剩地传承下去了!
於是气不打一处来,沈若水一抬手用力揪住身旁秦长的耳朵,斜睨着眼小声威胁:“死老头子,你要是再敢给老娘的儿媳妇儿找什麽么蛾子,让我儿子不好过,小心老娘一辈子见不着宝贝孙子!”
秦长时时刻刻都关注着自家老婆的动向,自然也把自己儿子对那小白兔男人毫不掩饰的呵护宠爱尽收眼底。
之前秦深那惊天动地的一枪把全家人吓得半死,导致此後秦长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後来秦深离开,又听说安安出生,秦长到底年纪大了,争名逐利的野心逐渐淡薄,开始渴望儿孙满堂天伦之乐,想儿子又想孙子,想得不得了。
再加上老婆大人的冷暴力折磨,搞得秦长心力交瘁悔恨万分,早就没有了动程诺的心思,只盼望一家人都好好的,哪里还敢再去找儿媳妇儿的麻烦?当下就舔着脸,讨好地连声应承:“明白明白,老婆你放心,之前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乖乖的,晚上我下厨,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酱香肘子吃好不好?”
瞧那忠犬妻奴的模样,谁能想到这会是早几十年前在道上心狠手辣呼风唤雨的秦长?
“哼,谅你也不敢。”沈若水哼哼,过了一会儿,“……那啥,酱香味放浓一点啊。”
秦长顿时喜笑颜开,立刻特狗腿儿地应了一声:“诶!”
沈若水这才稍稍满意,欢欢喜喜地拿出手机又开始第N次翻阅秦深之前发给他的安安的照片,无论看多少遍仍然爱不释手,舍不得关,一边翻,保养精致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慈爱的笑意。
哎哟,这一看就是咱深深的孩子,瞧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多勾魂儿,多深邃,多迷人!简直跟深深小时候如出一辙嘛!唔,这粉嘟嘟软嫩嫩的小嘴巴估计是像孩子他妈。
那孩子沈若水也见过,的确秀气得很,五官清丽干净,一点儿不像圈子里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男男女女。不管是不是爱屋及乌吧,反正沈若水觉得人家小夥子挺不错的,又听说人家智商超群,天才绝顶,更是欢喜得不得了──有才有貌,多好的基因啊!
一想到今天回去就能抱到孙子,沈若水就心急火燎坐不太住。之前在家里天天想夜夜想,今儿屯了那麽多的礼物,总算是可以送出去了!这个时期是小孩子全面吸收外界的黄金时段,她必须抓住机会狠狠地在孙子心里刷好感度!
沈若水这厢正美滋滋地想着如何俘虏孙子的芳心,这时,周围宾客突然爆发出一阵的起哄。沈若水抬头一看,原来是台上一对新人已经进行到了热吻环节。
沈慕情人高马大,肺活量更不是盖的,直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