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粉身碎骨般的痛快激畅,情急之下程诺蓦地张开小嘴一口啃上秦深生猛耸动的肩膀,两排乳贝似的洁白细牙穿透衣衫用力嵌进对方柔韧水淋的坚实肌肉里,努力吞下高潮降临的尖叫。
但毕竟心之所至情之所发,再怎麽掩饰也还是不小心漏掉了两声。
而秦深期待已久的报酬,便随著我们可爱的小猎物这一声细细的闷哼,犹如从肺部深处艰难挤出的呜咽,一触即发汹涌释放,汩汩喷射在了秦深那堪比火山一般热气四溢,烈焰袭人的口腔壁上。
灼热接纳灼热,滚烫叠加滚烫,粘稠的唾液晕啊更加粘稠的jīng液,通过某种神奇的化学作用发生反应,蒸腾的气泡此起彼伏劈啪作响。而当一切归於平静,它们终於融合成足以毁天灭地烧尽一切的岩浆。
…………
像是被子弹一枪击中,秦深身形一滞猛地顿了一下,双唇不动静止片刻,没有很快著急地退出去,仍然尽忠职守地完整包裹著。而那沈浸享受的姿态简直安详得像是要就这麽一直持续到时光尽头的永恒。
不要打扰,他要一遍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回味之前那令人心旌摇曳,目眩神迷的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而那不过区区数分锺转瞬即逝的短暂光景,却犹似胜过整整百个世纪千秋万代的辉煌荣耀。
那麽多青史留名的壮怀激烈,都比不过这片刻难与人言的魂驰魄摇。
一滴水里,或许蕴藏著比大海更加波澜壮阔的浪涛。
许久,秦深轻轻垂下双眼,慢慢地退了出去。
离开滑下的每一步,唇肉贴合玉茎,快感转瞬即逝,临终的电流回光返照,乍泄流窜,挣扎著涌上彼此都只剩下最後一丝力气的疲惫身躯,刺激得两个人都浑身一震猛地激灵。
仿佛一瞬间心灵相通了那般,皆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种依依不舍的艰难。
终於,完整的茎脉从秦深饱蘸蜜液湿亮润泽的的殷红唇舌间缓缓剥落露出,得以一窥全貌。
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水汽,紫红充血的顶端坠著一小串乳白的液滴,稀疏的黑丛柔顺黏腻地紧贴,shè精过後的余韵让它在最後的最後小小抽搐了两下,而後逐渐疲软蔫蔫地垂下去。
到底是累坏了。
它射出的液体味道毕竟太过呛人,饶是秦深也忍不住捂著嘴巴低低咳嗽两声。
程诺被唤回神,高潮过後的身体筋疲力尽近乎虚脱,暂难动弹。
蜷曲的手指僵硬地抖动,哪怕转个眼珠都累极了,挣扎著勉强掀开眼皮低头望去,就见秦深低埋著头阴影笼罩眉目,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急又痛正想让秦深赶紧吐出来去漱个口,却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秦深竟然喉结一咽,咕噜一声,将它们尽数吞了下去。
“……”程诺惊呆了,比刚才秦深含住自己欲望的那一刻不遑多让的惊呆。愣了半秒猛地反应过来,立刻睁圆双眼伸出手去拍他的後背。
只可惜刚过高潮的他没有力气实在有心无力,只能干巴巴地急切催促:“你、你干什麽!你疯了吗?那麽脏!快、快吐出来!吐出来!”
秦深抬起右手在溢出残液的嘴角随意一抹,原本普通的动作却总是能被他做出来一种行云流水恍若风流浪子的潇洒意味。
他仰起头,脸上的神情完全不是程诺所担心的痛苦屈辱,反而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痞笑:“不,味道很好。”
说著咂咂嘴巴,探出鲜红未褪的舌尖,在那晶亮湿润的唇角边暧昧地一舔,故意而为的邪魅狂狷看得程诺一阵脸红心跳的头晕目眩。
“这是诺诺的味道,诺诺的精华,我要连肉带骨一滴不剩,全部都吞进肚子里边。”
“就像把诺诺也吃进了肚子里一样。”
“诺诺,你是我的。”
“……”肉麻露骨的情话听得程诺脸红欲烧耳根发烫,简直羞死了,正想抡拳打他,却见秦深的身体慢慢往後仰去,一手捏住他精致白皙的脚踝,辗转握进自己干燥微热的手掌心里,无限温存地揉搓包裹,眼神专注,神情认真,久久地凝视,舍不得走。
程诺的脚很美。和那些大老爷们儿的汗臭脚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长久的宅男生活和特殊的身体构造让程诺的脚兼具男性的修长健美和女性的灵巧柔媚,柔嫩细腻的足底雪肤轻薄,仿佛从血管深处析出来一层浅浅淡淡,若隐若现的娇媚粉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趾尖,此时此刻,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正略微蜷缩,可爱地绷著。
而那股不安的骚动和微凉的温度,挠得掌心痒痒也人心痒痒,掌心凉凉却人心暖烫,就更是迷人得要了命了。
秦深莞尔一笑,连连摇头喟叹:“真美,真美。”弯下腰低头俯身凑近,将唇瓣上最後一抹渴望回归故土的残余,用这柔情万种的一吻,轻轻涂在那最敏感害羞的脚心。
柔若无骨,但刻骨铭心。
“诺诺,我秦深这辈子,只为你一人,做这种事。”
今生今世,给了你第一,就再也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