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都懂了!……不过她那身材生孩子真的挺危险的,而且……她为什麽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她是我的学生!给我生孩子就好,我来接生一定能保她大小平安……咦等等,我是不是搞错了重点……!!!
今天……靠搞什麽!今天她穿的比那一天还丑!不行我得找个机会送这白痴一件衣服!不……是全套!不会搭配真的会死人的好麽!这不是为了她,这是为了我的眼睛!这是我作为老师的正当福利!
今天……
今天……
今天……
每一个曾经如过眼云烟般转头就忘的今天,因为有了薛霏霏的参与,在最挑剔的沈慕情眼里,却凝固成了永不褪色的昨天。
她不是惊豔的女人,没有让人一眼定住的魔力,焕发不出璀璨夺目的光晕。她就是笨笨的,拙拙的,偶尔有些执拗天真的傻气,但内心坚强不息,永不放弃。这些不甚出彩的特质汇聚成一圈弱不可见的光环淡淡围绕在她的四周,微弱却恒久地,闪烁出温润的光泽。
她是一颗与世无争的明珠。说不上价值连城,但爱她的人,会懂。
沈慕情又不是傻瓜。所以他很快就明白,原来,他爱上了一个傻瓜。
是的,想他沈慕情纵横情场风流半生,最後却阴沟里翻船得了现世报!就是***对这个一无大胸二无屁股三无美色四无脑子的小女生该死的一见难忘二见中意三见锺情四见倾心五见就***非她不可非她不要非她不娶!现在更是埋在对方实在上不了台面的小胸里不可自拔无比满足!
果然他们沈家的基因是强大的,不爱波霸爱平胸的遗传是不可逆的……
那一刻,沈慕情只想溺死在这一片梦寐以求的乳香里,别叫醒他。
沈慕情不知道对於别的男人来说是不是这样,但反正对於他来说是这样,乳房其实是女人全身上下一个甚至比下面的xiāo穴更让他痴迷狂乱的地方。
高耸饱满的乳峰,小巧殷红的乳尖,淡淡娇粉的乳晕,依稀散发出一股来自久远记忆的奶香,澎湃著一种原始的,生命的力量。若有若无的香气悄然流窜在男人不断凑近的鼻尖和流连啃咬的齿缝里,让他意乱情迷,欲罢不能。沈慕情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男人,简直无法抑制地疯狂迷恋著这块女人独有的圣地。
双峰之间传来的沈闷低音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委屈控诉,还是在喃喃自语: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霏霏,忍了多久……我沈慕情是什麽人,以前都是别人乖乖地来倒贴我,我要谁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偏偏就看上了你,喜欢了你呢?呵呵,你说你也不是什麽大美女,我见过的美女太多了,表姐,舅妈,还有过去无数个跟我有过一夜春宵的女人……哦对了,秦深那小混蛋还说连我都比你漂亮呢,呵呵……而且你的性格又这麽拗,脑子也笨,还、还……哎,你说,我怎麽就惦记上你了呢。”
“而你这个不识时务的小东西,居然还不领情,不受我的诱惑,不懂我的心。”
他深吸口气,任由它闷闷哽在胸口幽灵般飘荡游走,一寸一寸的分裂切割仿佛是在凌迟他的五脏肺腑,钻心蚀骨的剧痛。沾染情欲的嗓音性感得前所未有,忽停忽喘,带著点情意绵绵的温柔,缓缓吐出缠绵悠长的词句──
“霏霏,我爱你。”
是的,爱。
这是沈慕情第一次对除了家人以外的女人说爱。
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这世上能让他沈慕情放下身段心甘情愿爱上的女人究竟会是什麽样子。
软弱的,强悍的,温柔的,泼辣的,热情的,冷漠的……每一种,无数种,他都想过。可是他从没想过,他第一次郑重真心的表白,竟是在伤害,他这一生的至爱。
他当然不愿意这麽做,可是他是沈慕情。沈、慕、情。这个姓氏注定了他与生俱来的霸道──他们沈家的男人,既然爱了,那就一定要得到手。
於是他如脱缰的凶兽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奔跑驰骋,说著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话。可那个女人却一直拼了命地抵挡反抗,声嘶力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歇斯底里的求饶哭泣,紧攥的拳头发了疯似地在他的胸口乱捶乱打,又或抓住他的头发死命用力地撕扯。
但无论她做什麽那个人都好像完全不疼。依然风驰电掣,抽插生猛。
呵呵,也对,那种时候,他疼……他怎麽会疼。比起下面的爽来那点儿疼算什麽!他是在让她疼……他是在让她疼!
那句本来情深意重的我爱你,说的人神思恍惚百感交集,而听的人,也没有在意。
到底,薛霏霏渐渐地没了力气,形容枯败,面色惨白,黑发乱贴,涕泗横流……闭上眼睛──接受命运。
她终於死心,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全身瘫软如同暴雨过後的土地里一捧胶著缠绵的春泥,只能任由摆布在沈慕情强悍如斯的掌心。早被咬破的殷红双唇分分合合像极了一只离开了水拼命呼吸夺取空气的鱼,沙哑干涩的喉咙断断续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