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双腿,雪白的嫩肉间,巨大坚硬的性器像是一柄杀气逼人的利剑,一柱擎天挺立毛丛,那令人惊呼的雄伟尺寸,泛著热气的紫红guī头,壮硕勃起的粗黑yīn茎,上面筋脉交错经络盘绕,如一片生机勃勃的雨林,万物暴涨,张扬著赤裸裸的欲望。
密密麻麻的青色点缀著充血到极致的暗红,看起来狰狞骇人,刀光血影,淬血开锋,不由分说,连一丝温柔的前戏也没有,就这麽狠狠顶进了他们俩曾经一起在实验室看过无数无数次,对他们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神秘和新意的湿润巢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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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喉咙像被庞大的车轮狠狠碾过,破碎喑哑,猝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蓦然睁大的瞳孔盛满无处可逃的惊骇。二十年苦苦坚守的天真付之一炬,精心保留的浪漫万劫不复。娇弱的薄膜葬送在男人毁天灭地的侵略中,刺目的鲜血一点点从两人紧密粘合的部位缓慢地渗透出来,蜿蜒淌过彼此错综交缠的黑丛,濡湿之後更显情色地贴著,细密的毛梢摇摇晃晃地坠著从上不断陨落的血滴,无力反抗的腿根间或颤抖,一片雪白的嫩肉痉挛著被迫染上一条条细细长长的红流。
这景象真是美得人口干舌燥,惊心动魄。
剑气流转,龙啸轻吟。阴阳交合实在是老天爷最完美的杰作──
再锋锐的利剑,也需要一柄包容它的剑鞘。
他终於成功占有了她。她终於完全属於他了。
沈慕情长吐口气心满意足,这是他已在脑内幻想了千千万万遍的湿地,而他是一只眷恋故里,逐暖南飞的归鸟。尽
管他根本动都还没有动一下,性爱的高潮和shè精的快感远远未到,但他已经恍惚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铺天盖地俘虏了他的五官攫住了他的心脏。
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那太肤浅了,而是一种远胜於身体更远深於身体的东西。那是从灵魂深处泛起的,至高无上的梦想。
如果你也曾渴望一个东西很久很久,当你费尽心尽千辛万苦终於得到了它,你也一定也会和此时的沈慕情一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唯唯诺诺,下不去手。
既不愿狼吞虎咽太快享用完它,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坏了它,唯有久久,久久地停留,让那种得到的感觉在心里持续得久一点,更久一点,仿佛只要这样,片刻的霸占,就能变成一种永恒的拥有。
这是多麽折磨的享受。
沈慕情慢慢仰起头来,伸直自己有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面青筋隐约细汗绵密,沈沈发出一声舒服至极而又隐忍爱怜的叹息。微湿泛红的眼角显得他本就精致无暇的容颜愈发妖娆豔丽,倾城之姿倾国之貌,天下无双风华绝代,那居高临下的俯视,更让他看起来眉目倨傲俊美有若神只。而她却卑微匍匐瑟瑟颤抖,犹如雨里残花风中草芥,无根飘零惨被蹂躏。
这不是沈慕情第一次和女人做爱,但这一次的性爱却让以前的无数次都不值得再存在。恍若从未发生,大脑一片空白,他什麽都想不起来。
“霏霏,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注定是我沈慕情的。”
“不……不……不不不!沈慕情……沈变态……沈老板沈老师!我……我是薛霏霏……是霏霏……是你的学生啊……!”
“学生?哈!不,霏霏,你是──嗯!我的女人!”
“……啊!不!不!!疼……好疼!沈慕情!!!你出去……出去……我求求你……求求你……呜……出去,出去……出去啊!”
“出去?呵呵,不行哦霏霏。现在要我出去,你这不是存心要我死麽,而且还会断了你後半辈子的性福。我疼你宠你,很多要求都能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不行……”沈慕情低低一笑,喃喃地道。
而仿佛为了验证主人的话那般,下面那根火热硬挺的大ròu棒也立刻听话地往深挺进了几分,开疆扩土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势不可挡。
沈慕情将头深深埋进对方弧度圆润的胸脯。老实说霏薛霏霏材纤瘦胸并不大,至少比沈慕情许多年来,在他那些年少轻狂尽情放纵的荒唐时光里,玩过的很多女人都要小,小太多。可那两团雪白柔软的嫩肉,带著那片肌肤常年不见阳光不受磨损的滑腻娇柔,却刺激得沈慕情浑身猛一战栗仿佛瞬间电流狂击,小腹一紧差点没把持住,几乎就要射了。
他可从没这麽快泄过,刚刚的“差点”简直是对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高超技巧最致命的侮辱。薛霏霏这个女人,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他的克星。
他想起自己曾在家人面前夸下海口,当著他的父母,舅舅舅妈,一个表姐以及两个表弟的面,信誓旦旦地笑言,他的审美永远只会是丰胸翘臀身材火辣的性感尤物,不是女王至少也要是御姐。如果他沈慕情这辈子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那麽请各位做好天天喷鼻血的准备。
当时大家都笑,唯有父亲沈如风淡淡瞥了他一眼,凌厉英气的眉峰掠过一丝隐忍不发的警告和不以为然的轻嘲,而後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到了母亲阮眉身上。
那一刹,天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