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翩翩贵公子,变成了言行轻浮的放浪登徒子……= =|||
他只当这是一个身份的转变,却不知这其实才是秦深真正的本性。
“唔……嗯……”快感逼来,喉咙和鼻腔都难以抑制地喷发出轻不可闻的细弱呻吟。
秦深毫不客气地大刀阔斧,开道劈路,将他那根烫得吓人也大得惊人,有如擎天柱般高高竖起的火热肉棍,生生顶进了程诺那一片湿润紧致的柔软深处。
接下来不用多说,又是整整一夜的活色生香,春意满房。
霏霏刚不见的那一天,沈慕情就来找过秦深。步履如飞,眼神阴鸷,脸黑得跟用了十年的锅底有得一拼。
昨夜他喝了点酒,又受了薛霏霏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儿一点气,於是这憋了许久的怒气,怨气,匪气,痞气,当然还有那最不能少的情欲之气,在酒精的催化之下到底没能忍住,终於把持不住化身为狼,二话不说直接扑到了那具他早已渴望多时的美丽胴体。
温香软玉在怀,幽幽体香萦绕,而他沈慕情又是一个性取向再正常不过,身体再强悍不过的大好男儿。年轻气盛,热血方刚,更何况那时他面对的还是他喜欢的女人,於是毫不奇怪却也毫无道理地,就这麽心急火燎把霏霏给强要了。
做的时候爽倒是爽了,可是事後回想起霏霏当时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尖叫哭喊声,和有如狂风暴雨般不断砸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挠在背後的道道红痕,以及啃在肩膊的深深齿痕……沈慕情心里多多少少也有几分後悔。
这不,一上午没见著她人,本以为那小妮子一定是去投靠最近跟她关系越来越好的程诺,却不料这个他自以为绝对正确的想法,竟一出口就立即遭到了秦深的干脆否决。
沈慕情当场愣了半秒,反应过来的瞬间便抓了狂,猛地抬起腿一脚踹飞凳子,发出!当好大一声巨响。
他跟一头快发狂的雄狮一样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两眼充血自虐似地抓著自己的头发狠命扯,恶狠狠地往外吐气:“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那她究竟到哪里去了!?”
言语间的口气虽是怪她,其实是在怪他自己。
秦深见状,一时间不禁也微微一怔。
一向刚烈张扬随心所欲,从小到大都仿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霸道表哥,此刻这副六神无主气急败坏的惊惶模样──他还真没见过。
於是刚还想数落他几句的风凉话这下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沈默半晌,秦深走过去沈沈拍了拍沈慕情的肩膀,上前给了他一个属於哥俩好儿的亲人拥抱,低声安慰道:“好了,放心吧,一定没事的。霏霏虽然传统但绝不脆弱,而且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估计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和你冷战晾你一阵子,惩罚惩罚你吧。”
顿了顿,他眉头微蹙,话锋陡转,不赞同地道:“不过我说,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些?早跟你说过霏霏和舅妈不一样,你要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啊,不能走当年舅舅追舅妈的那条老路。呵,我敢跟你打赌,你要是拿霏霏的亲人来威胁她跟你在一起,肯定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下场,得不偿失。”
沈慕情这时候正烦著,心里电光石火飞速过滤著薛霏霏可能会去的地方,很久才冷笑了声,磨著牙一字一句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况且,要说我急,哪儿急得过你?我对著我喜欢的女人,这下手速度实在算慢的了,可是你呢?呵,你对著你饶豔的男人,出手动作比我还快多了,不声不响就把那娘娘腔连肉带骨连渣都不吐地吃进肚子里去了。”
他这样说著,妖娆豔丽的眉目溢出满满不加掩饰的嫌恶,冷冷道:“你可真够可以的,男人和男人我就不多说什麽了,可是对著自己的讨厌的人,你居然也能装得下去,硬得起来,不嫌恶心。秦深,我可真佩服你。”
秦深淡淡一笑,摊摊手,没有接话。他知道沈慕情现在心情不佳,自己没必要理会他的迁怒和发疯。
而他也并没有将程诺身体的秘密告诉沈慕情。或者说,告诉任何人。
秦深天性凉薄,很难想象他会和谁关系好到无话不说的程度。而且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件事情,他就是不想,单纯地不想,告诉沈慕情。
甚至……是真真。
仿佛那是一个神秘而甜蜜的小秘密。全世界程诺只告诉了他一个,那麽全世界,这便是唯有他俩才知晓共享的独一无二。
是只有他秦深才配具备的资格,拥有的荣耀。
这个事实光是想想都让秦深感到无法形容的神清气爽胸口发热。慢慢地,有一种言语难表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在他的心底不知不觉地生根发芽,无声无息,膨胀升腾。
作家的话:
再次说明一下此文的性质。
去年五月开此坑,本著练习和自娱自乐的初衷,写的中途,基本上小初有什麽新的萌点了就顺手往里扔……在此期间,我萌过热血沸腾的黑道文,萌过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外国设定文,然後耽美看腻了回归BG看了很多言情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