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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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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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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走,黑暗里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避在楼梯旁,低声问:“七哥?”

    “没事,给绊倒了。”岑君西按开走廊的灯,侧身向楼下说:“是我喝多了。”

    关荀仰头看着岑君西,见他果真没什么事,这才把枪收好。等关荀回楼下的客房去了,岑君西才回过头来看周心悦。她还心有余悸,手捂在胸前不由自主的拍着,瞪着他,一脸的埋怨。岑君西嘴角缓缓上扬,一俯身打横把她抱在怀里,进了屋,脚向后一勾关上门,把她放在床上,手指在她脸上拂了腹,自己在她一旁也躺下。

    他伸出一只胳膊来垫在她身下,翻了个身,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牢牢地搂住她。

    周心悦记得父亲说过,男人的酒品看人品,其实岑君西的酒品是很不错,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太年轻,还不到二十五岁,那时候他天天回家,回他俩一起住的出租屋,哪怕应酬得再晚,喝得再多,也会爬回来,吐干净了,倒头再睡。他不喝酒的时候喜欢搂着她睡,醉酒以后反倒老老实实地,就蜷缩在她身侧,既不碰她也不脱衣服,只不过有时候睡熟了要抢被子,半夜翻身就把被子卷走了,后来他发觉了,再喝多了回家,就主动抱着被子到沙放上去睡。

    等到她再回到他身边,他酒量已经属于千杯不醉,而且也用不着天天被灌,但那时候他只要喝醉了便开始耍酒疯,逼着她要孩子,在床第间折磨她,甚至还动手砸东西,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逼着自己学会适应,在他醉酒之后应付他,顺从他,而他只是变本加厉,后来干脆经常不回家了。

    酒品差到出奇,她一直以为他喝多了就在外面寻花问柳,只不过也是刚刚知道,他办公室隔壁还安置了一个巢。

    她穿着睡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绸料,岑君西像火炉一样的贴在她身上,烫热的呼吸满含酒精的味道,痒痒的喷在她后颈里,热的她难受。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他痒,低低一笑,下巴贴上她的后颈,亲吻她的发际。

    周心悦任由他吻了一会,在他怀里转过身来,主动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衣领口,声音温柔:“干嘛又喝那么多酒,还抽烟,一身烟气酒气,熏死人。”

    “那我去洗澡。”他在她发顶上又亲了一会儿,推开她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

    屋内没有亮灯,只有浴室里有哗哗的水流声,隔着磨砂的玻璃门,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晃来晃去,她突然有点不放心的坐起来。

    岑君西在里面洗澡,不知道这么晚了谁打电话给他,一边洗澡还一边讲电话,花洒被他开得很大,浴缸似乎也在放水,很喧嚣的水流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砰地一声,很响,她更不放心了,飞快的下床,站在浴室前,敲了敲门,问他:“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岑君西也不讲电话了,而是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咚的一声闷响,只剩下水流声了。她简直是用力砸门了:“岑君西!开门!你怎么了?”

    里面一直没有人回答她,她又砸门,过了一会儿里面的水声都停下了,他才闷闷地说:“没事,喝多了,摔倒了。”

    “开门。”周心悦知道他没有醉到这个地步,因为他真喝多的时候,根本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她说:“开门,我帮你洗。”

    岑君西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来给她开了门,他已经给自己裹好了浴衣,开门的时候还用浴巾擦着头发,水珠滴答落下,他捂着头说:“没事。”

    “摔哪儿了?”周心悦随手把他腰间那个结扯了,他还捂着头问她:“脱我衣服干什么?”

    她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废话,不脱光光了,怎么给你洗澡?”她话是这样说的,但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他,上上下下。身材真是好,明明站不稳,很安静的倚着门框边,倒是把睡衣穿得一派玉树临风。

    他一怔,又很快暧昧的笑了一下,声音贼贼的:“是不是很好看?”

    “你少臭美,一般般吧。”其实早就满脑子色迷迷的邪念,但她还是很坚定的打击他。

    他立马不乐意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般般’是个相对词,我跟谁比一般般了?”

    她倒给问住了,一愣,推着他去洗澡,他却不依不饶:“你都给谁‘脱光光’过?”

    她报复一般地把他按进浴缸里,没好气的说:“自然有,被我脱光光的帅哥还有一个。”

    他果然被气到了,认真扣住她的手腕,语气深沉难测:“真的假的?”

    她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强烈,浴室的灯光亮如白昼,映衬着他雪亮的瞳仁,一张脸因为认真而微微有些发白,她心中一动,急忙将实话告诉他:“真的,除了你,我只给涵涵脱光过,你儿子,算不算小帅哥?”

    他愣了一下,倏尔微微笑起来,低下头,轻轻的“哦”了一声。

    她又好气又好笑,提了花洒浇他的头:“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他没有再出声,而是突然回过头来,然后抬起头,飞快的逮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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