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一下吧!睡一觉就会感觉时间过快一点。”他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肩窝处,大手环抱着她,让她揽住他的腰,舒服的靠在他的身上。
她轻“嗯”一声,渐渐地便入了梦乡。
时间就在谁了醒,醒了聊两句又睡中过去了,终于听到他说了声“铃儿,快醒醒,我们到了!”
揉揉惺忪的睡眼,她看了看四周,小皓皓也醒了,正规矩的系着安全带坐在凳子上,不吵不闹的,乖巧的很。但他的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很无聊的字样,此时一看她醒了,顿时高兴的喊了起来:“妈咪,你醒了!太好了!我可以说话了。你睡着了,爸爸都不许我说话,说会吵了你!”他嘟起了小嘴,朝她抱怨着。
“是吗?”她笑看了鸿钧一眼,回头又对宝宝说:“那宝宝就把想说的话告诉妈咪好不好?”
“我想跟婆婆聊天。”宝宝看向沈子欣,“婆婆,公公家漂亮吗?”他叫老卡特为公公。
沈子欣用疼爱的目光看着小皓皓,这是她的乖孙,聪明的简直让她疼到了骨子里去。这会听到他问话,“那当然,公公家可漂亮了,有一个好大好大的花园,里面种了好多漂亮的花,还有漂亮的房子,宝宝去到就知道了。”
沈子欣看向她身边的这对璧人,有他们的陪伴,她原本浮躁的心也安定许多,到底还是女儿贴心哪!肯主动陪着她过来,要是她一个人,她还真是有点惶恐不安呢!想到那个家族里面复杂的人际关系,她就头痛,虽然已经二十多年,但她还是感觉难以适应。
还未到家,心心已飞回了月亮湾,如果不是有她的诺德在这里,她绝对不会想要再回来,再漂亮再豪华也抵不上在女儿身边含饴弄孙的那种幸福好。
卡特家族,在全英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家族的名下,有不少的产业,包涵的范围广阔,同样,也因为家族人口众多而有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纷争。
而这一次,事情的严重在于,最老的族长老老卡特,也就是约翰的爷爷,现在已到弥留之际,下一任的族长是谁?财产的去向?就成了纷争的起源,老族长还未逝去,各方已斗的不可开交,新的纷争又要来了。
沈子欣一行人的到来,在这个敏感时期,当然更是惹起了家族里那些人的注意。
所以,当他们有踏入这个漂亮却带着古意的古堡时,就面对上周围几十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对漂亮的风景也已失去了欣赏的兴致。
只有老卡特和约翰高兴的赢了上来,老卡特一把抱住久别的妻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多星期而已),亲吻着。
约翰迎向风清铃,想跟她来个亲吻的见面礼,却被身旁的男人拦住了,被他的眼神一瞪后,再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的动口不动手问候着,“清铃,欢迎你们的瑞丽丝古堡做客。”
“谢谢你,约翰,我来麻烦你了。”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麻烦?”约翰,满脸兴奋的看着梦中情人,又可以和她相处了。虽然有个“超级电灯泡”在,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又可以常常看到她。“到时,我可以做你们的导游,带你们在英国好好转一转。”
正当她们热情的哈拉着时,突然,大厅内响起一把尖锐的女声,“桑妮,你可真够聪明呵,在这个时候把你的黄皮杂种带回来,难道她也妄想分一杯羹吗?”桑妮是沈子欣的英文名,在英国一向以桑妮的名字示人。
听到这句话,沈子欣的脸马上发白,她心疼的看了一下风清铃,回过头又态度强硬的对那个女人说了句,“韦恩,你说话最好小心点,什么叫黄皮杂种,再说一句我就对你不客气。”
四十出头的韦恩,正是老卡特的妹妹,她嫁给了一位不太富裕的家场主,平时供不起她的挥霍无度,现在有听说父亲已近弥留,赶紧一家人搬回了古堡住,在沈子欣还没回来时,她就在这里指手画脚,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而老卡特和约翰一时倒也拿她没有办法。
而这些几十个亲亲戚戚,看到她回家,亲一点的姐妹也借故照顾父亲也搬了回来,生疏一点的则说要来作客也留在了古堡,所以才有了这个壮观的场面。
听到她带着侮辱和刻薄的话,鸿钧和风清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鸿钧马上就要发作,风清铃却按住了他,毕竟这是她母亲的家,她还不想让母亲太难做人。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住。那个不怕死的声音又尖锐的想起来,“桑妮,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个黄皮杂种要是想要分家产,想都别想。”
“韦恩,你给我住嘴!你太过分了!”老卡特大喝一声。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韦恩还在那里用大嗓门叫喊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
鸿钧的脾气瞬间爆发出来,一股骇人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顿时整个空间的气压变得非常低,让人喘不过气来,并且还夹有一种透骨的冷,冷如骨髓,让在座的人均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
鸿钧大手一伸,就把那个该死的韦恩直接从空中拉了出来,用力的把她丢到他们的目前。他的眼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