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把姑娘们乐得昏了头,矿工小伙趁机追求,不少人便在舞会中两情相许,悄然定下了终身。
自从女工来到岛上,矿工们的生活越发变得有声有色。次日欣然设宴接待老爸派来的苏家干部,席间听说苏老头对儿子的表现非常满意非常高兴,要亲自前来黑狱岛相会,以慰思念之情。
欣然可一点也不高兴!
一旦被老头子逮住,岂非又要过笼中鸟似的生活?于是推说有要务在身,连夜登上仆鲸,与宋禧、罗素、洁西卡姑侄一行离开黑狱岛,抛弃眼巴巴盼着看儿子的老爸,投奔自由去也。
仆鲸在海上航行了数日,黑狱岛已经远远抛在身后,欣然认定老爸不可能追上来,这才宽心下来,每日与罗素小杰打牌下棋,或者去宋禧、洁西卡房中厮混。才过了一星期安逸日子,永远离不开新奇刺激的欣然便无聊的受不了了。
航行了多日,舱中的卫生越来越差,欣然嫌脏乱,抽空就爬到仆鲸背上看海景,后来干脆打起了天空的主意。他接触机械铠不久,对血色莲台二号机爱不释手,每逢风和日丽的天气便飞上高空追逐清风明月,驾驶舱里通常是娇美痴情的长辫子姐姐偎依相伴,或者叫上小杰、罗素带上鱼杆同乘“钓鸟”。
“钓鸟”是欣然发明的新游戏。取钓竿一枝,搭配长长的鱼线,钓钩挂一尾鱼鹰、海鸥等鸟类最喜欢吃的鲜鱼,而后将钓钩抛出舱外,风筝似的拖拽在缓速飞行的二号机身后。
海上的鸟雀看到一尾飞上天空的活鱼,不免惊讶好奇,群起飞来啄食鱼饵,傻傻的吞下鱼钩,成了欣然餐桌上的美味。其中一种叫做银背鱼鹰的鸟最好吃,配上几根海藻烧成浓汤,色泽白如牛乳,浅啜一口,味道鲜美得让人恨不能连舌头也吞下肚去。
欣然每日驾机械铠兜风,享受海鲜鱼鹰美味,日子过得很是悠闲。就这样又过了一个礼拜,快乐的航行迎来尾声。这一天欣然与罗素、小杰正在二号机舱中钓鱼,无意中看见海平线处浮现了陆地的影子,连忙发出信号通知仆鲸中的众人。
仆鲸内欢声震天,人们竞相爬上鲸背眺望陆地。就在欢庆时刻,一片阴云遮蔽了天空,小杰回头一看,惊喜的喊道:“欣然哥哥罗素大哥快看哪--后面也有一架血色莲台!”
欣然循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乌云背后飞出一台与二号机几乎一摸一样的机械铠,机械臂的肩膀上纹刻着漆黑的豹子图案。
罗素这时也发现了危机,惊得一跃而起,大声催促欣然快点掉头迎战。
“见鬼!怎么会在这里遭遇一号机--”
“老哥,她们不是敌人。”
“胡说胡说!”罗素焦虑的嚷道,“不管血色莲台一号机的机师是谁,只要乘上了那部机械铠,便与我们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啊!”
“可是......”
“哎呀老弟你有所不知,二号机根本就是我从亚历山大那里偷来的冒牌货,人家一号机才是正品,无论性能出力还是武器装甲都比二号机高上一筹,冤家相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如果不夺取先机恐怕不是一号机的对手。”
欣然不理罗素的警告,升高引擎输出功率加速向海岸线逃逸,不多时便把仆鲸甩得没了影,而一号机却如同附骨之蛆死死追在背后,两机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罗素急得团团转,抓住欣然的肩膀喝问:“老弟--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们不可能比一号机更快的--”
欣然苦笑道:“我知道逃跑毫无希望,可我不能与一号机作战,因为坐在里面的机师是我的女朋友。”
罗素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问:“百兽天尊花无忌的女儿是你的女朋友?”
欣然笑道:“还有银龙水镜,我相信她也在一号机舱内。”
罗素哭笑不得的说:“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所谓冤家,自然是一语双关,“老弟,你***还跑个鸟啊--既然对方是自己人,你给她们发个信不就完了。”
欣然回头古怪的盯着罗素,叹道:“老哥你忘了一件事,二号机是没有通信设备的啊。”
罗素呆了半晌,跌坐在副手席上有气无力的叹道:“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小杰,你***笑个屁啊,快给我过来--窗口很危险!”
结下宿命仇恨的血色莲台一号机与二号机一前一后,从日出追逐到日落,渐渐远离海面,飞抵沙漠上空。每当一号机临近,欣然便凭着狡猾的驾驶技巧突然变向逃之夭夭,由于变向太多,最后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总之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想必是大汉之野吧。
欣然从大汉之野出发去海兰港登船,在海上绕了诺大的圈子最后又回到了大汉之野,白白浪费了一个多月不说,总是跑不出走回头路的怪圈,精神也受了不小的刺激,甚至产生了灰心丧气的预感--最终难逃被一号机击落的命运。
欣然最初的打算是在追逐的同时把对方的晶石能量耗尽,然而失算的是他自己的晶石倒先一步能量告罄,事发突然,又没有备用的晶石,不免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