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体重都压了上去,按住她本能地反抗的双手,将脸贴近到她的眼前," 睁开眼睛啊!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咆哮着。
" 你?" 有些艰难地微微睁开的眼睛却立刻瞪得老大," 健武?你怎么在这里,你干什么?" 他感觉到姐姐拼命想把自己从身上掀翻下去,但可惜在迷药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之下,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做到这一点了。
" 我……我……" 看着姐姐因为挣扎而扭动着的诱人肉体他一阵口干舌燥," 我要你!" 大吼一声的他猛地吻向姐姐的嘴唇却被对方扭头躲开了,仿佛是要报复这种躲避,他用力撕咬着眼前的耳垂。
" 啊……疼……放开我……" 疼痛﹑禁忌﹑羞耻……混杂着的怪异情绪让姐姐剧烈地抗拒着。
" 放开?永远别想!" 他吼叫着,用膝盖将对方拼命合龙的双腿分开,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全部控制住,另一只手猛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膨胀着的ròu棒高昂着头,面对着那已经完全不设防的mī穴兴奋地抖动着。
火热的棒体顶端已经顶上了违背主人意志开始初步进入交合状态的肉缝,一切都已经似乎无法阻止了," 你不能这样,姐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她做着最后的也最无力的抵抗。
" 成亲?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 这样的哀求却似乎激怒了他,一手抓住了姐姐的脚裸,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的身体整个翻过来,原先在头下的枕头一下子捂住了她的脸,让那些烦人的哭求声小了许多。
" 你还在想他?别傻了,你永远见不到他了!" 他扑上将姐姐还在无力地反抗的手笔扭到背后控制起来,用膝盖强行顶开收拢的双腿,喘着粗气看向身下扭动着的躯体,半圆滑润的屁股下两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 这就是……这里就是……姐姐的……" 双眼放着兴奋的光,他一手抓住姐姐被扭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有些颤抖地摸向已经微微潮湿的mī穴,甚至将手指直接捅到肉缝里,让身下的躯体在快感和痛苦教会中颤抖着。
" 是我的,是我的了……和我争的那个人死了……以后都是我的了……" 拔出手指,上面粘着的液体更让他兴奋异常,然而他的话却让身下的躯体猛得一震。
那之后那身体就完全不动了,没有颤抖也没有挣扎,似乎被抽掉了灵魂一般,如果不是依然有体温,或许真的很象尸体。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要插进去,只想要把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只想让身下这个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 呜……" 即便已经在爱人死去的打击之下失了神,但毕竟是为了筹备婚礼而与对方分居近一个月的身体,当他的ròu棒进入之时姐姐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抗议着他的粗暴,可完全沉寂在欲望中的他却对此充耳不闻,双手支撑起身体作为用力的支点,早已经肿胀不堪的ròu棒立刻像最强有力的攻城锥一样猛地撞进了mī穴之中。
mī穴之中的肉壁紧凑无比,几乎没有前戏准备而造成的轻微干涩更加剧了摩擦的剧烈程度,这几乎让他要一下子败下阵来,他急忙咬紧牙关重整旗鼓,口中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红着眼睛撑起身体急速地抽动着,不顾一切地以最大的力量冲击着,重重地捣在mī穴底部那柔软的花心上,一下、两下、三下……忘情地抽插着……
" 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仿佛已经化身为了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他疯狂地在昏暗的房间中扭动着,起伏着,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狂喜使得他更强烈地渴望着要把全部的欲望发泄在身下这诱人的躯体之上;下身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姐姐那充满肉感的身躯顶得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身上掀起滚滚眩目的肉浪,姐姐的身体瘫软着,失神的脸上唯一的生物活动就是还在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的嘴,樱色的秀发也在剧烈的舞动中仿佛是撞击了岩石而四散乱舞的波浪,他高速的抽插把紧凑地包裹着ròu棒的肉壁也摩擦地热得快要烧灼了,这疯狂的动作还在持续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昏暗的房间里突然有了点点的鬼火一般的幽光,萤火虫一般地从昏睡者的身体中飞出,在半空中交错融合一点点变大,最后化作了一团模糊的人形。
" 终于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我会尽量完成你最后的心愿找到她们的,不过大概不能保证吧……" 人形渐渐清晰起来,一如声音所示意是个女人,外貌和身形上与此时远在岭南的神宫寺唯九分相似,只是眼睛和头发闪烁着不自然的金色,年龄看起来也年轻不少。" 说起来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快二十个周期了,不知道在下一个适格者的潜意识里我会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