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轻微的脱衣声。李星雨将内裤脱下,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骇人——本应是女子mī穴的地方竟挺立着一根男人才有的ròu棒,并且那尺寸纵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叹不如。
这就是从小困扰她的“怪病”了,或许,说诅咒更合适。她的下体平时与正常女性无异,然而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就会发生局部的阴阳转化,必须要发泄出jīng液后才能复原。一个女人,却必须以男人的方式来发泄才能维持女性的形态,这就是上天对她这个从尸体中诞生的孩子的诅咒,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隐瞒身份送去玄门的原因。
妇人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yīn户上,是男人的ròu棒!对于被长期奸淫的她而言这感觉太熟悉了。然而,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出现了,没有新的脚步声,没有别的男人进来,那这棒子是谁的?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呜……”
不过她已经没时间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经顶了进来,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个长期奸淫她的家伙更加可观。
“真恶心……”
李星雨只觉得自己的ròu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中,那显然是这女人被长期奸淫而在体内积聚的男性的jīng液,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按住妇人那浑圆肥大的屁股将ròu棒从mī穴中退出,突然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妇人肥嫩的屁股中间那浅褐色的紧窄浑圆的菊门之中!
“啊?你,想干什么?”
刚刚感觉到ròu棒从自己体内抽出,突然又感觉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妇人尖叫了起来,肥硕的屁股剧烈地摇动起来。
“草原母狗,看来你的这个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紧凑度还真不错!”
李星雨感觉到妇人菊门中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着,父亲战死带来的仇恨和报复心使她对此乐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妇人狭小的菊门之中,妇人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剧烈地摆动着,两条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着无力地颤抖着。
很快,她满意地将手指抽离了妇人被折磨得有些肿的菊门,再次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
妇人再次感觉到那根棒子顶了上来,不过这次接触到的却是自己已经红肿的菊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拼命地挣扎着,屁股左右摇晃着想把还在继续深入的ròu棒赶出去。
“你这草原母狗给我老实点!”
李星雨有些恼火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绕过爬在椅子上的妇人的身体,用力抓住那两只摇晃着的丰满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固定住,挺起腰来,ròu棒狠狠地插向了深处。
“嗯……很紧吗,你这母狗身上看来还有可用的地方!”
ròu棒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妇人的直肠,不停痉挛着的温暖肛肉紧密地包裹着闯入的ròu棒,紧凑而充满褶皱的触感让李星雨感觉很满意,放开妇人的乳房,她用双手牢牢按住那肥硕的屁股越发用力地抽插着。
“不!不要!……”
妇人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撕开一般。多哥虽然一直在凌辱奸淫她,但却很少使用那里,因为他并不雄壮的ròu棒很难突破紧凑的肛肉的防御,可是现在,自己的菊门中的ròu棒哪里是多哥的可比?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号着。
李星雨却越发兴奋起来,妇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这身体的抽搐肛门和直肠的肌肉更加紧凑地包裹着她的ròu棒,这令她十分受用。她继续疯狂地奸淫着这个陌生妇人的菊门,直到妇人的哀号声渐渐低去,身体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时,才将大量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妇人的肠道之中。
“苍天的母狗,你的屁股还真不错嘛!”
她冷笑着解开绳子,一边从妇人的肛门中抽出ròu棒,那妇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瘫软在一边的地上,混合着红黄白三色的液体顺着她外翻的肛门流淌出来。
“你……”
妇人艰难地抬头看去,惨白的脸上抑止不住惊讶,眼前少女的裙下,那之前奸淫了自己的ròu棒正慢慢地萎缩,很快消失了,而原先ròu棒存在的地方依旧是正常女性的下体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
她吃力地问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见过我秘密的人都得灭口。”
看见那少女又拿起了一边的剑,她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三年了。
然而剑却没有砍下来,李星雨忽然看见了妇人乳房上的一个胎记,她隐记得这样的胎记龙梅屁股上似乎也有个,而且她也说过自己的母亲的胸口上似乎也有个。这让她有了点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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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大战在即,比起龙城下打扫战场的血腥,帝国另一边的宁远城气氛同样紧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