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讨着她的好,甚至真的在想尽做尽他的所有可能来希望她能够感动,连着韩子高的那件事情,他也能够以一种最温和的方式解决掉,都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不会以为这个据说以前腹黑不择手段的北周太子不是因为她在改变,她能够心里没有感动吗?
“皇上,燕窝粥煮好了……书房里还有没处理的公文呢……”门外太监报呈。
“茜,饿吗?吃点东西吧……”因为宇文毓一回来就拉着陈茜躺在床上做运动,他们都没有吃晚饭,这会儿她也应该饿了。
“你吃吧,我不饿,我累了,想睡觉了……”陈茜软软地翻了个身,头转向里侧,爱困地想要睡觉了。
“嗯……你先睡会儿,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宇文毓披上衣服,下了床,随着太监陪侍出了寑宫,向书房走去。
因为肚子真的饿了,所以他还真有点期待煮好的燕窝粥。
“皇上,请……”老太监眼中闪过一丝诡谲,却没有直接跟着他进书房,反而在他进门时,他立在门外,然后将门给关上了,宇文毓一怔,刚想回头骂老太监,没有他的命令,他就敢私自退下?
“是我叫他们找你过来的!”忽然书房中响起的女音让他一怔,惊讶地看到竟然是慕容婉如的声音,宇文毓甚是有些恼火,上次他和她提出分手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他不再去东宫御花园晚上夜会她,也没有私下里特意地找过她,就是饭桌上当然也不可能碰到她,因为他现在是皇上,而她是先皇的太妃,于情于理他们见面的可能『性』都是小的,可是他没有想到慕容婉如竟然会半夜在书房里等他,甚至还吩咐太监把他引来这里?她到底想干什么?宇文毓现在只要一想起她的事情就头皮发麻,甚至心里头就是疙瘩。
他皱紧了眉头,相当不悦地向着书房的文案桌走去,桌上亮着灯,慕容婉如正坐在了那里,身上穿了个新制的彩锦华服,头发也梳得光鲜亮丽,脸也明显化过妆容,看来是经过了一番装束特意地想很漂亮地见他,此时她在烛光的映照下,一双幽怨的双眼满含着深情也含着伤触,可是宇文毓却辜负了她的一番苦心,他习惯了陈茜不喜欢施些脂粉,只做清新简单的妆容,却有一股清水出芙蓉的诱***气息,对于慕容婉如的特意的打扮,他不喜欢不说,反而觉得从她身上透出的艳俗的脂粉味很讨厌。
“毓……我想你!”慕容婉如马上站起身,一头扑入他的怀中,搂上他的脖子就想要凑上她艳红的嘴唇,狠狠地吻上他的嘴。
然而宇文毓却迅速地扭头躲开她的嘴,将她的双手给狠狠地抓住,然后毫不客气将她给拉扯开他的身体,直让她吃痛得松开手。
“毓,这么久你都不找我,我都想死你了,你就这样地对待我,就这么地绝情?”她眼中闪着恨意,泪水顺着面颊刷刷地流淌,脸上的脂粉开始和泥。
“我不想你,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以后我们再不见面了……”
慕容婉如幽怨至极地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就那样用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毓,难道你对我的感情就这样地薄弱吗?难道你就将我们十年的感情当做了一盆水说倒掉就倒掉了吗?毓,你知不知道你是我活着的唯一的希望,如果你把我的希望毫不留情地撕碎,我就活不了了……”
宇文毓看着她那副样子,心还是软了下来,他毕竟是爱过她的,就是现在,他也不能说对她毫无感情了,她如果一直无理取闹下去,他狠得下心来跟她毫不留情地绝裂,可是她这个样子,他却无法真的那么绝情,“婉如,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这样,但是我们俩在一起,我总是有种罪恶感,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父皇的女**……”
“陈茜本来也是你父皇的女**!”她马上打断他的话。
“可是她并没有嫁给父皇,她从来都只属于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是不公平的?你初见她时,你并不爱她,你只因为宇文邕要娶她,你才强要她的,可我们是相爱的,从我进宫的那一天起,在桃花树下看到你年轻意气风发,英俊不凡的面容,冲着我那样地阳光般的笑,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你知道吗,当时我也有过奢望,你会向你父皇讨了我,可是我不敢想,根本也没有想过那一种可能,可是……在十年之后,你把我不能想不敢想的奢望给了陈茜,现在甚至因为她,他连我都不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十年前我们勇敢地在一起了,我们过去那十年你从来也没有想过什么我是你父皇的女**,可是现在……你为了摆脱我,为了和陈茜在一起,你竟然拿这个做借口?”她恨意滋生,怒瞪着他恶狠狠地道。
“婉如,对不起,可是我现在就是离不开她,十六岁的时候,我的初恋给了你,可是二十六岁时,我才发现,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子,我长大了,我也累了,我喜欢她温柔地偎在我的怀中,听我诉说理政的烦恼和生活的戚乐,我喜欢挽着她的手坐看日升日落,会为了她一点点对我印象的改观兴奋得不知所措,婉如,我不想再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