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的侵入时,疼得浑身一阵抽搐,差点没晕了。
“宝贝,我轻点,一会就不疼了,你会喜欢死的……”他坏笑着狠狠地将她的疼呼堵在嘴里,激动不已地吻她,身下也开始动作由缓而快……
“嗯……啊……”她含糊不清地低『吟』,慢慢被他给牵引得开始有了感觉,缓缓地配合动作起来,芙蓉帐中春情正浓,只是可怜的小白兔不知道上了大灰狼的当,还挺享受这半推半就的『性』福。
兰琚可是得意得很,心下暗忖:合该他『奸』计得逞,宇文璃这个傻大姐可是够帮忙,连着宇文护那个老『奸』巨滑的老匹夫也没精明到哪去,最可乐的是云若霜这个小笨丫头,竟然这么容易上当,呵呵,看我不狠狠地喜欢你个够,这几个月吊他胃口,吊得他都胃抽搐了,他这积攒了三个多月发泄不出来的欲*望,非做到她求饶不可!
147其实根本就是你!
宇文宪不在家,赤血跑去青楼睡花魁,可是萧濋却在,云若霜情被『迷』时,聪明理智都不知道哪去了,可是她还是理智的,只是这宇文璃又是兰琚地依次来齐王府轮番轰炸云若霜,她却不知道,此时她正在书房里写字呢,想着曾则帆会不会将她在北周的消息告诉陈蒨,甚是忧心,恍恍忽忽坐了一下午,却没写几个字,心情郁闷至极。
“萧姑娘,你的字写得很好呀……”突然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却是让她忽然一机灵,这声音……这声音不是宇文宪,可是她也一样熟悉,因为这是……宇文毓。
“皇上!不知您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萧濋慌张地起身跪在地上行礼,头也不敢抬。
宇文毓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一直定在萧濋写的字上,他甚有些震惊地绕过萧濋走到了书桌前,他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纸稿,上面的字迹让他看得心狂『乱』地跳着,他甚至颤抖着双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这字……是你写的吗?”
萧濋心慌意『乱』地抬起了头,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宇文毓指着的题字,皱紧了柳眉,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萧濋不想想多了,可是她又那么地聪明,一个人的外貌可能是一样的,可是『性』格想法和学到的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同另一个人完全一样的,这书法笔迹一时半会是模仿不来的,就像陈茜同韩子高学过武功,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会,宇文毓以前应该很少注意到她什么的,现在怎么突然问起她写的字呢?她心下思考,忽然想起了她在宫中替陈茜那六个月,她也经常去御书房看书写字画画,难不成……她的那些字画还没有当废品给处理掉吗?
“说呀,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宇文毓在她的沉默和慌『乱』中反而平定下来些心绪,他死死地盯着她那双坚定满是漠然的眼神,就是这种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眼神,他不是早就感觉到了熟悉吗?陈茜有时也用冷漠来回复他的话,可是大多的时候,她会沉不住气直接反驳他,甚至气死人不偿命地伤他的心,但是从前那六个月的萧濋甚至都没有反抗过他什么,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行动上的。
“这……是……是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他来的时候,她还在伏案提笔,不是她写的,是谁写的?
宇文毓甚有些炫晕地看着她,这明明是另一张脸,这明明不是陈茜,这明明是南梁的亡国公主,可是她……她却写得出同以前的陈茜不差分毫的字迹,他猛然想起来,她……她是宇文宪在冬天时候就救起来的,可是却一直昏睡不醒了七八个月,直到……直到……那一晚陈茜流产病危的时候,他在给陈茜输血的同时,宇文宪也把她带到了山中,用他的血吻唤醒了这个女子,等她们醒来后……陈茜直言不认得他了,不记得过去那六个月的事情了,而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留在了宇文宪的身边,她和陈茜……
“你……写的字跟我御书房里陈茜以前写的字几乎一模一样……”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她的跟前,一字一缓地道。
“我……我……是巧合吧……”萧濋嗫嚅着小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心如脱兔,跳到了嗓子眼,他……认出她来了?
“可是陈茜说那不是她写的,她写的字迹和你完全不同……萧姑娘,你什么时候进过朕的御书房,留下那些字画呢?还是……那夜在御书房和朕翻云覆雨的女子根本就是你,而不是陈茜?”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她眼中甚至泛着浓浓的伤感。
“啊……不……不是的,这怎么可能呢?那夜才是四月,我六月才醒的……”她慌『乱』地急忙道,可是没理智不经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才发现她竟然……不打自招了,她惶急地抬头看到了宇文毓果然眼中瞬间的闪烁。
“你四月还在昏睡,竟然还知道在御书房那一夜是四月发生的事情?”他果然怒道。
“我……”萧濋忘记了争辩,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至极,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对待她呢?
“那夜是我和陈茜的夫妻私*密,只有香儿还知道,陈茜不记得,而你竟然记得清清楚楚?萧濋啊萧濋,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陈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