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太……呼……」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
我递上纸巾给静宜,让她抹干净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我即刻说道:「我从没说过你低贱,只是雨艳讲一半,没说完另一半,才会产生误解罢了,同时,要求你别把贱字用在自己身上,听了很刺耳、很不爽。」
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
听静宜的语气,似乎有半个身子还未失去,莫非处女膜还没破,可是没破会痛吗?可惜我不是女人,并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电媚问个清楚。
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
我问说:「什么条件?是否要把灯熄了?说吧……」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肉体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我兴奋的说:「我哪一点像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呢?」
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可以!」
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乳沟,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说:「没想到我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这几颗钮扣,难以置信……」
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变幻,真是变到无法相信的一面,到头来竟是静宜主动要求我脱她的衣服,而且鼓励我起筷的同时,再三安慰我不要惊慌,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
静宜望着我说:「拜托!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否赐予一点仁慈,不要让我承受尴尬的折磨,好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下体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
静宜冷静的问我说:「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
静宜冷静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
静宜再次问我说:「你和女人发生关系之前,她们看过你下面几次?」
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下体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下体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至于圣凌那一次,我就不说了,免得有损她清修的形象。
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