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可以不要它吗?」
我接受静宜的说法,百般无奈的说:「这倒是,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岂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够舍弃,只好与它相依为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静宜有感而发的说:「听你讲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牺牲一切,跟随你这位主人,单是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已值得我们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说:「是呀!其实不单止五使者,身边每个人都有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虽然我和她们交往只有数天,但经历过几场生死大劫,并非我夸大其词,真是死到临头的那种劫数,好在我们个个赤胆忠心,十三人一条心,同气连枝,坚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杀出鬼门关,这分情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静宜说:「嗯,经过机场一役后,我能理解你所说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险,至于香港饭店发生的事,我傍晚时分才知悉实况,当真吓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随你们到泰国来,恐怕已惨遭毒手。其实你们降头术的世界很可怕,动不动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会比你们好多了,起码肯讲道理,不会野蛮到只有服从一个选择,不过,你们的世界比较刺激,十三人一条心的经历,想必是个痛快难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说:「你说我们野蛮,全都要听我们的,还说黑社会讲道理比我们好,但又说我们这里刺激痛快,全都给你讲完,我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谁较野蛮呢?」静宜耸耸肩,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野蛮和不讲道理是女人的专利,你们的世界也会认同这一点吧!那现在还想继续推拿吗?想的话还不自动……」
我不解的说:「对!我认同野蛮和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但只限于美女不是每个女人,你勉强算是美女,那你指我还不自动什么呢?」
静宜指着我的**巴气坏的说:「我绝对是个美女,不必加上勉强二字,而今你用那个对着一个美女不会觉得过分吗?是否应该遮一遮呢?」
我反驳的说:「你挺难捉摸的,刚才你说不想它受束缚,我才让它自由,现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为何又要脱呢?」
静宜说:「我如何难以捉摸?遮掩和束缚没有分别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对!我弄错!遮掩它就是……」
无奈之下,极不愿意将****掩在浴袍底下,与此同时牢牢记着,以后和静宜交谈,务必听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讥讽。
静宜继续给我大腿推拿,开始几下很使劲,之后才放缓许多,唯一没有改变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轻和慢,至于尴尬和窥视的眼神,依然挂在脸上。
我像大爷般躺在床上,眼睛虽是望着静宜,但**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动,我知道它十分激动,也许是不满我把浴袍盖在它身上,故作无声抗议,又或许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导致粗霸的一面原形毕露。
岂料,静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几下,匆匆结束,跟着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静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严,亲口要求我脱下内裤,结果内裤是脱了,并依照她的意思,将**巴掩于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结束,似乎不合逻辑,莫非察觉我凝视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触,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静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着将按摩膏挤在掌心上,我原想问她为何如此快结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刚要说出口之际,发现浅蓝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颗红扣,竟松脱没扣上,结果露出**蛋般大的洞,而洞里面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面黄白色性感蕾丝线条的粉红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于身体摆动,腾出春光的范围大小不一,可变成缝隙般的小,又偶尔出现大半乳球的一面,虽然乍泄春光,若隐若现,但有两点肯定不会有错一是罩杯确实没有海棉垫底,属于凉快或情趣之用的类型;二是乳沟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窥见罩扣的全貌。
眼前这一幕,深深体会情趣胸罩的卖点,无可否认,胸罩扣属男人性冲动黄色炸弹,每当遇上都难以克制情绪,总会触发欲火与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设计,正是针对男士这个弱点,所以罩扣设在乳球与乳球中间的位置,当男人碰在罩扣上,还能说个不字吗?
此刻,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静宜胸罩的罩扣,但窥见乳沟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对雪白丰满的弹乳紧夹,不由自主就陷入欲火沸腾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丝的衬托下,其诱惑的魅力更是难以抵挡,要不然全身的欲火也不会抢在九寸**巴空间里,肆意狂野的燃烧。
糟糕!欲火难耐的一刻,静宜滑润的玉掌,虽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凉透肤的质感,但一阵阵亲切温馨的气息,却从柔滑的掌心一一传来,可是俏丽脸颊是毒药,性感玉体是魔鬼,双腿并拢间是地狱,我不知还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撑下去,因为身上仅有的理智和冷静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静宜突然俯身于我胸前,除了观察胸部灼伤之处,主要是看我身上还有几处烧焦的伤痕,由于一些伤患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