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浴袍拉开,跟着将手里的白色毛巾铺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对一个喝酒的人来说,简直比钞票更可爱。
静宜说:「推拿前烫一烫患处,有助血液循环,事半功倍,如果觉得烫可以先拿起来,刚才我已试过温度,应该不会很烫。大腿哪个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惊喜交加的一刻,惊是下体仅穿着内裤,要是静宜撑掀起我下体的浴袍,必定瞧见**巴勃起的丑态。喜是她以情人呵护之心,照料我这位非她喜欢类型的男人,这分关怀无疑是情谊交深的一种,同时亦令今晚的对饮变得更有意思。
我犹豫的说:「大腿还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静宜一脸不悦的说:「你又怎么了呀?三更半夜,一个女子不惜摆下尊严,亲自到房间给你推拿,你还婆婆妈妈的,犹疑这个,犹豫那个,一句话也要分几次讲,像个老妇人似,为何不能像我这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干干脆脆,偏要摆那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接着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释,这样做人会开心吗?」
虽是不满静宜的指责,但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摆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经常举棋不定而坏事,好比暗恋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无谓的想法,结果白白饱受几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静宜干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变得更美好,当日对火狐干净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无奈的说:「静宜,你说得没错,我虽有不怕死的当机立断的勇气,但面对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还会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停滞不前,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经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无成,今晚你的提醒将是我需要积极面对的问题。」
静宜瞪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肯积极面对问题了吗?对了,你刚才说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难道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呵呵……」
我点头的说:「算!当然算!告诉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骗走,现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体还阳,虽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见笑,小浩是个既无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无自信可言,你指责我像个老妇人,说得对极了,小浩确实是这样的人,现在听你一说,醒粥灌顶,我该是时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个老妇人似……」
静宜望着我疑惑的说:「你前身小浩的事,电媚对我和姐姐讲解过一次,过程虽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说抽走小浩的思想,不会再摆无谓的想法到心里,当面对喜爱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说:「当然能够做到!」
静宜说:「那……现在可否把浴袍解开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呀!」
静宜阻止说:「不!等一会儿,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热才开始……」
静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块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静宜指责一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真糊涂,一直说要改变自己,重新开始过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却保留以前对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头师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过了一会儿,静宜从浴室走出来,跟着把暖毛巾铺在我的胸部上,毛巾虽比之前的烫,但勉强还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铺好之后,静宜五根纤纤玉指,随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轻轻夹起浴袍的左边角,再以斜视的目光投到我脸上,礼貌上是请求,原则上是告知不可拒绝。
紧张刺激的快感,强如电击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惧掀起澎湃的热血,无奈的我仅能强行压抑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交给你如何?」
静宜脸露狡猾一笑,左手拨弄披肩的秀发说:「嗯,果真下定决心抽走小浩婆婆妈妈的思想,像你这种说话算数且敢作敢为的才算是个男人,我喜欢这种类型。」静宜说完她伟大的理论后,捉在浴袍上的几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抛,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着**巴的内裤已露出少许,至于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将接受静宜双眼的检阅大典。
果然,静宜纤纤玉指,迅速将另一边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东西,中间腾出蓝色的大帐篷,而帐篷底下两粒皱纹荔枝,此刻烫得如同热锅里膨胀起的棵粽般,怒挺的ròu棒在狭窄的内裤里死命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钻出另一个空间,最后,导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静宜迅速将热毛巾铺在我的右腿上,细声轻轻的说:「先……烫一烫……再……推个……」
我回答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动作,侵犯静宜视野的范围,导致她面泛红霞,而羞涩的艳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并散发,嫩滑的粉颈,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红晕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rǔ头的色泽必定充血膨胀,正当想窥视弹乳的一刻,发现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几下左边的乳球,这显然是奶头痒的身体语言,既然rǔ头发痒,表明是充血状态,那色泽的问题不必再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