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今连内裤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尴尬,越尴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里十几分钟……」
说到这里,静宜拿起啤酒喝上几口,当正要摆回茶几上时又拿回把它干完,并且埋怨的说:「哗!有没有搞错!餐厅的酒怎么还没送来,要是在饭店我接到这类投诉,餐厅部的人肯定被我痛骂一顿,太不像话了……」
我认同静宜的说法,并点头回答说:「嗯,我见识过你骂人的恶相,虽说不是很体面,但却是尽责的一种,我极为欣赏,眼下急也没有用,还是边等边说,边说边等吧……」
静宜瞧了我一眼,继续的说:「谢谢!当时在浴室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心慌的感觉并非很难受,而且一些刺激,回头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现在对他仍有感觉,倘若对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许能治好他的性无能,假设不是起色心,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没必要胡思乱想,拿定主意后,我欣然走出浴室,当看见他斟着红酒,又开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动色心,还是不动色心呢?」
我取笑的说:「我肯定他动色心,哈哈!」
静宜拍打了我一下说:「真是的!不动色心岂会有下文?如果你继续取笑,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笑个够,唉!其实不用说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后失身给他,强调一点,我并不是以身体换取职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镜来看我。」
我急忙说道:「哦?听起来像电影小说桥段,难令人信服,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就这样给了他,但你的态度又无可质疑,当时妹不曾有过怀疑?比如他说性无能,另一头却想占有你,事前事后,不合逻辑,应该不难察觉吧?」
静宜叹气的说:「有!当然有怀疑,尤其是喝红酒的时候,他突然搂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觉,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许我说不,当时像着了迷似,脑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没有机会,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问说:「手段?他用迷药还是催眠术?难不成是降头术?」
静宜说:「不!不是迷药,他一步一步解开我的浴袍,嘴里不停说着无法成事,万勿责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怜相,实在不忍心将他推开,害怕伤害他的自尊,也曾想过是他设的局,可是见面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及策画一切,加上哭眼和呕吐不是假的,就这样自我解除心中疑虑,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无能,无法成事,不必紧张,就这样不知不觉被他弄了进来……」
我难以置信的说:「不可能吧!插进之前,脱衣服解下胸罩和内裤那一刻,必定有过身体接触,下体没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静宜立即回答说:「我的胸罩和内裤不是给他拿去洗了吗?当时我的浴袍内是真空,何况他根本没有脱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内同样什么都没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候除了惊讶和尴尬之外,想反抗已都来不及了……」
我接受静宜说的,但仍有一点不明白,于是追问说:「一插就进也不太可能吧!没有足够的润滑,要成功全根插入并非易事,何况你还是处女,这点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动了情,动了春心,那就另当别论……」
静宜深呼吸的说:「好!不怕你取笑,他对我的搂抱和接吻,我确实动了情,是不是春心动,难以说个清楚,毕竟我不曾和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只知道当时很紧张很刺激,绝对有足够的润滑,不妨告诉你,平常喝酒下体也会湿润,即使没有喝酒,经前、经后也是一样,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点被静宜驳得哑口无言,当听到她说下体经常湿润,小****更为激动,忍不住轻挑问一句说:「哦!喝酒下体便会湿润,那现在呢?」
静宜脸红羞嗔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我像喜爱撒谎之人吗?」
我点点头窃笑的说:「清楚!不用说了,你已经回答,呵呵……」
静宜态度严肃的指着我说:「等等!你先给我牢牢记住,今晚说的话,一句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我会与你绝交,唉呀!这家到底是什么饭店!酒怎么还不送来呀!亏你们还说有预知能力,竟会住进这家烂饭店,真是的!」
静宜一句埋怨,无意间,令我产生了一个疑问,法力真是万能的吗?
静宜等得不耐烦,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着问说:「好!最后想问一件事,当插入你体内后,你应该知道他并非性无能,为何不怪罪他欺骗你,还让他完成整个过程,当时你是以怎么样的心态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说。」
静宜叹了口气说:「根本就没有完成整个过程,由于痛得太厉害,他才停止下来。你问我以怎么样的心态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之前说过对他仍有感觉,不抗拒搂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当时的情绪很激动,脑海里想着奇遇相逢,极有可能是初恋到白头的美事,正因为这个想法拖延了拒绝,害怕拒绝会断送这分恋情,自毁一生幸福,假设日后当不成夫妻也没关系,起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