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因果是这样,那就不要逆天而行,还就还吧!
我趁内心涌起一时之勇,从腰间抽出了降头刀说:“各位,还债之前,我先向你们叩三个头,毕竟我前世害苦了大家,这是我内心一点歉意,叩了头之后,欠你们的债必会当场归还给你们,请接受我的致歉叩头。”
说完,我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叩上三个响头,并尊敬的说:“对不起!各位!”
三个响头叩了之后,起身之前,偷偷解开牛仔裤的钮,当身体完全站起来之际,已把牛仔裤相内裤拉下,左手握着子孙根,右手拿着降头刀,狠起心的朝向子孙根上手起刀落,真的给切了下去!
我喊了一声:“哇!”
后排的十二个人,全数跪在地面大叫一声:“主人!”
一条八寸多长的子孙根就这样切了下来,可是我喊了一声痛之后,才发现伤口并无痛楚的感觉,也没有流出血来,这个情况和当日切下手指的情形一模一样,心想必是施过法的降头刀起了作用,但我必须装着痛,直到七鬼瞧见我痛楚的惨样,才会消除心中的怨气,为了保证起见,亦要诱导他们说出怨气已消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我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装作忍着极度痛楚的说:“我……欠你……们的债……已还了……”
七鬼见到我切下子孙根的动作,男的惊讶,女的害羞,小的害怕,剎那间,他们全目无表情,发愕的瞪着我,似乎不肯相信我真的把子孙根给切了下来,其实我真想把切下的guī头抛到他们身上,但它是我的命根子,始终舍不得,而最惨的是不能检查伤口,万一被七鬼发现没有流血,那必定会功亏一篑。
我即刻双腿紧闭合胧,免得七鬼瞧见伤口没有鲜血流出,并刻意装出十分痛楚的表情说:你……们满……意了吧?怨气……能消了吧?痛……痛……呼……”
老者支支吾吾的说:“满意……没想到你真的敢……我无话可说……怨气全消了……”
老者道出怨气全消的话之后,老婆婆和其它几位自然也说:“嗯……心中之怨……全清了……甘愿了……哎……”
正当七鬼怨气全消、如释重负的时候,不知何故,鬼屋四周围竟起了火,而我手里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真不知如何处理,十分的狼狈。
老婆婆发愕的说:“老头子,这是什么火,怎么我会感到害怕呢?”
老者惊讶的说:“老太婆,此火不像通普通的火呀……”
小牛惊慌的说:“爷!刚才我试飞出去,但这把火施放了法术,根本无法离开!”
大牛指向我的背后说:“爷!您看!”
老者望着火狐说:“原来是你施的法火,这回可饶不了你!七鬼众阴!”
老鬼发火,非同小可,这回我可清楚瞧见他的脸是呈紫青色,而且舌头是深沉的紫绿色。圣凌师太跑过来说:“主人,前主持曾对我说,他们的脸变成这样的颜色后,其恶性威力无比,当年她师傅就是死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一定要严加提防,绝对不能大意……”
我手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向火狐的身边,可是下面少了那条东西,整个人像失去了平衡似的,但一手耍掩着伤口,只能将握着子孙根的手,指到圣凌师太的面前说:“那……那你快通知火狐呀!”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我刚才已通知二妹了……”
老者发出施令的说:“大家都准备奸了吧?我们一起杀到她的身上,这回要她瞧清楚七阴混体的厉害,誓要她惨死在我们的鬼哭夺灵之哭声下!”
“大胆!”
空中传出巫爷的咆哮声!
老者愕了一愕,猛然四处张望的说:“谁?谁在说话?”
我激动得双手捧着切下的子孙根说:“巫爷,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我可苦了呀……”
老婆婆愤怒的说:“谁在说话,有种的话就在我们面前现身,别藏头露尾的!”
巫爷说:“你们也配见我吗?哼!”
老者的脸色转变成紫黑色,想必心中的怒火已升至到极点,我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时候所有的人也围到我身旁,只有雨艳和电媚二人仍护在施法的火狐身边。电媚此刻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她可镇定多了,瞧她手里拿着虎牙,面无惧色的挡在火狐面前,我开始有些怀疑,她就是我以前那位怕事的大嫂吗?
巫爷的出现,加上辱骂七鬼,我总算镇定下来,有他老人家主持大局,大家的性命必能保了下来,而圣凌师太尴尴尬尬的蹲到地上,为我把裤子拉上,此刻,我不怕七鬼发现我的伤口无恙,大方的瞧了下体一眼,发现身上的子孙根竟然缩了水,变成和小孩子那条一般大,照理由应该是短了,而不该是由粗变成幼,这简直太不合理,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能有几件是合理的呢?
可是想了一想,幼好过短,起码它还像一只鸟,要不然少了一个头,就太恐怖了,眼下还是先别管头不头的事,待巫爷解决了七鬼,再向他老人家诉苦吧!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