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感觉得到。他想抽出手,但又不知为什麽,手不听使唤,在那里动也不动。
黄蓉在父亲的手上摩擦着,她不时发出快乐的欢叫∶“爹爹,蓉儿好舒服,爽┅┅爽的很,我好热,我要爆了,噢┅┅噢┅┅噢┅┅噢┅┅噢┅┅”黄蓉在一阵叫声中,全身一挺,浑身的肉绷得紧紧的,并不住地颤抖,在父亲的大手上到了她一生的第一次高潮。
自从这天起,父女两人连着几天没去洗澡,黄蓉躲在自己的房内不出来,黄药师几次想进去,都没能进入。他烦躁的回到卧室,打开暗室的门,来到阿蘅身边,他摸着阿蘅那雪白的肌肤,不由得落下泪来∶“阿蘅,蓉儿长大了,我不该再像过去一样待她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该怎麽办?”
他趴在阿蘅的胸前,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温柔的小手摸上他的脸,他抬头望去,只见阿蘅穿着一身薄纱,哀怨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激动的喊到∶“阿蘅,是你吗?你好了?”
阿蘅却不答话,在黄药师的怀里依偎着。
黄药师眼前一片朦胧,他如同在云雾之中,他不顾一切地将阿蘅压在身下,剥去衣服,便搂抱在一起。他尽情地亲吻着阿蘅的嘴,阿蘅发出“呜、呜”的回应,他吻阿蘅的脖子,又吻向她那雪白的趐胸,将rǔ头含在嘴里轻咬,因为他知道,阿蘅最喜欢这样了,果然,阿蘅发出快乐的叫声。
他又去吻阿蘅那美丽的小腹,特别是小腹下面那片神秘的草丛,他觉得那儿的草似乎少了许多,但他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太快乐了。他的嘴移向阿蘅的两腿之间,那腿自动分开,露出了粉嫩的穴穴,黄药师伸出舌头,用舌尖分开两片yīn唇,在那里欢快的舔舐。随着舌尖的游走,阿蘅发出了呻吟声,内涌出滚烫的yín水。黄药师将舌尖探到阿蘅的穴口,伸长舌头向里探索,yín水包住他的舌头,他吸吮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提起身,将yīn茎伸到穴口便向里插,阿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便平静下来。
yīn茎在滑腻的yín水中顺利的慢慢向深处挺进,但很快便遇到了阻力,黄药师稍用了一些力,正要突破那阻力,忽然阿蘅叫道∶“爹爹,痛。”
黄药师全身一震,yīn茎立刻软了,他惊叫一声∶“容儿,怎麽是你?”
原来,黄药师从不让黄蓉走进暗室,故而黄蓉从小就不曾见过阿蘅的样子,只知母亲病了不能见任何人,所以黄药师做梦也想不到黄蓉会在这里出现,在朦胧中将黄蓉当成了阿蘅,险些作下乱伦之事。
黄蓉道∶“我本来找爹,见这门开着,爹爹在里面,就进来了。这便是我娘吗?”
黄药师看着眼前阿蘅与黄蓉都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她母女面前,不由得有些羞愧。他知道女儿自幼在自己面前裸体惯了不会有异样的感觉,但自己却从不在女儿面前裸体,今天这样子实在是难堪。
黄蓉见黄药师不答,她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知道父亲还在对刚才的事自责,便对黄药师说∶“爹爹,容儿知道爹爹爱我母亲很深,这麽多年一直在为母亲和蓉儿付出心血,连男人的生活都没过过。今天,蓉儿愿代母亲为你做任何事,请父亲将蓉儿视做母亲,接着刚才的事做吧!”
黄药师不知听到没有,只是呆呆地站着。黄蓉等了一会,见父亲没有动,便走过去抱住父亲,将雪白的身体在黄药师的身体上摩擦,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摸着黄药师的身体。渐渐的她的手滑向黄药师的yīn茎,她握住它,轻轻的揉搓套弄,yīn茎又粗大起来。黄蓉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含住yīn茎,轻轻的吞吐着用舌尖舔着guī头和粗壮的茎体。
黄蓉并不是天生就会,只是她见父亲刚才将自己当做自己的母亲时,用舌头舔自己的,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便觉得父亲也会要自己的舔弄。在黄蓉的舔弄下,黄药师不由得也喘息起来,不由自主的在黄蓉的嘴里抽动起自己的yīn茎,好几次,他的yīn茎几乎插到黄蓉的喉咙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黄药师终於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积蓄了十几年的jīng液直射黄蓉的嘴里,黄蓉的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白色的jīng液,顺着嘴角还在向下流。黄蓉不知所措,用手拭去嘴角的jīng液,含着一嘴的jīng液不知怎麽办,又不能张嘴问父亲。过了一会,她终於试着咽了一点,觉得没有什麽不好,就一口吞下了父亲的jīng液。
黄蓉站起身,将黄药师的yīn茎抓住,又套弄几下,yīn茎重新粗大,黄蓉将一条腿抬起,让父亲来插自己的。此时黄药师却清醒过来,再也不肯了,将黄蓉劝回房内。
自此,父女二人的关系更加微妙,黄蓉本是天真少女,只觉得自己是为母亲报答父亲,并不觉得羞耻,因为黄药师并没给她灌输过那些贞洁观念。但黄药师毕竟是成年人,虽然是东邪,但也是不肯对自己和女儿的事也邪着做,故从此对黄蓉不再向过去那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