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盯着挂在墙上的大弓不由得想到了外出征兵的丈夫。
她想:那个呆子,为了补充足够的新兵连新年也不在家里过,这一去只怕又要三四个月。
他整天就知道守城杀敌,却从来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黄蓉想到这里就觉得气苦,哪怕她武功在高强,人再聪明,也毕竟是一个女人。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需要丈夫的爱和喝护。
可偏偏她就嫁了郭靖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几十年了他对黄蓉礼敬有加,却疏于夫妻之情。
自从生了襄儿和破掳后,十几年来两人竟再也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一方面因为郭靖本来就不喜此道,即使在黄蓉生产以前,也是一年几次。
另一方面,黄蓉从小深受礼教熏陶,加之儿女们也都长大了,所以也不好开口求欢。
以前战事繁忙没功夫去想,黄蓉倒也从来不觉得寂寞。
然而如今她毕竟已是虎狼之年了,一闲下来她还是特别容易往这方面想。
黄蓉最近总是做一些怪梦,而且总是梦见精壮的男子和她交和。
有时是在卧室里,有时是在院子里,还有一次她梦到自己和看不清脸的男人在襄阳的城墙上当着无数的蒙古骑兵做爱。
男人的ròu棒又粗又长,插得她魂都飞了。
最后男人还拔出他的大**巴当着众人的面把浓浓的jīng液射了她一脸。
在jīng液的浇灌下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在同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果光是做梦倒也无可厚非,但最让黄蓉难堪的是,每次梦醒,她都会发现下体是湿湿的,而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感觉就更是天天都有。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无地自容,然而随着淫梦的次数逐渐增多,她也渐渐地开始享受起梦中那消魂蚀骨的感觉来。
但是梦毕竟不能代替现实,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在梦醒后越来越感到空虚和寂寞,xiāo穴也是说不出的骚痒。
淫梦点燃了她心中的欲火,却又不能给她真正的满足,弄得黄蓉时常苦不堪言。
想到这里,黄蓉又记起了昨晚上和一个陌生人在大街上疯狂交和的梦,自己和他在街上无数的行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现在回想起那种快感黄蓉觉得心中一波波的欲望又充上脑中。
她使劲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已是子夜时分了,整个郭府里都静悄悄的。
她打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顿时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心想反正院中也无人,索性出去走一下也免得闷在屋里想东想西的。
出了房门,走了没几步黄蓉就发现除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以外,斜对角的一个房间里也亮着灯。
仔细一看原来是澡堂,谁这么晚了还在没谁睡?黄蓉心想。
正要走开的时候,却听到澡堂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因为隔的较远,黄蓉一时间竟不知那是什么。
在警惕感和好奇心的双重作用下,她运起轻功来到了澡堂边。
等走到了雾起腾腾的窗外时,她才听清那怪声原来是男女交和时的呼吸声。
想到这一节,黄蓉不由得面红耳赤,正要离去之时,却听到澡堂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不得以,她只能压下呼吸,呆在窗外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女声喘息着说:“轻……轻点……你这个冤……冤家,一回来就……就像饿……饿鬼一样。也……不管……不管人家……受得了……受……受不了……喔……喔……xiāo穴快被……肏烂了……”
黄蓉听出这是耶律燕的声音,才想到大武今天早上才从郭靖那回来,他憋了这么久,当然是很急色啦。
又想耶律燕平时正正经经,没想到竟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大武开了口。”你这个骚货,整个下午都在缠着我,要我用大**巴给你的sāo穴止痒。
现在真的给了你,你又说吃不消。
那好,我不肏了,你起来吧。”黄蓉听到那阵响动停了下来,想必是大武停下了他的攻势。
心中一动,忍不住抬起头来向窗内望去。
这一看立即让黄蓉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原来,大武不但停止了攻势,还把他的yáng具退出,赤裸裸地站了起来。
黄蓉头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子的身体,心中又羞愧又好奇,想别过头去不看,却又忍不住向大武的下身瞟去。
一瞟之下,黄蓉不由得花容失色:天啊!他的下面好大!
由于还在亢奋状态之中,大武红黑色的ròu棒看上去大得吓人:紫红色的大guī头有鹅蛋大小,加上棒身至少有九寸长,而且这ròu棒又粗又挺,大guī头直指向天,棒身上青筋爆出。
整个ròu棒以被yín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