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张玉莲这癫婆子有什么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为什么我们却畏惧如虎?其实,大伙怕的并不是她手里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儿子,你想要是让这只过街虎醒来,那还得了……”
赵莹玉眼见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再听张大胆废话,急道∶“既然知道,还磨蹭什么?你***怎就没完没了?少废话,把药拿出来灌那只死猫吃了,没了后顾之忧再去制服癫婆子。”
张大胆从怀里掏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递给赵莹玉。
赵莹玉瞪眼道∶“给我干嘛?”
张大胆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药给你的吗?”
赵莹玉呸了一声∶“扯你妈的蛋,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药了?我是要你给那只死猫灌药。”
张大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妈的Bī,你赵莹玉不干的事要我干,这不是存心坑害吗?”
陶三姑帮口说∶“看样子过街虎随时会醒,张玉莲那癫婆子又愈来愈疯,这时候过去是否太危险呢,弄不好两面受敌那就麻烦大了。”
赵莹玉也不生气,冷言道∶“干这事当然有危险,没有危险还要你张大屌干嘛?给老娘舔Bī老娘还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问∶“为什么一定要张大胆?别人干不可以吗?”
赵莹玉冷笑道∶“这里三人就张大屌一人站着撒尿,他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这狗屌,不愿他冒险,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驳道∶“为什么要我们?难道你去就不成?”
张大胆怒道∶“三姑你别跟她费舌,我看这臊货跟张玉莲一样疯了,这种冒险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干,要干找你王八去。”
赵莹玉嘿嘿怪笑,别过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这该怎办?总不能大伙抱着一团等死吧。”
就在这时,王八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赵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在哪?你没事吧!那癫婆子没刺伤你吧,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呀!没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张大胆瞅着赵莹玉,怪笑道∶“瞧!姘头喊你呢,还不回话,只怕王八小子真要伤心死喽。”
王八挤在人群里躲避张玉莲的追杀,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条人命,心中却牵挂着跑散了的赵莹玉,叫喊几声,不见回应,正自担心,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原来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借着月亮光线王八看得清楚,被张玉莲刺倒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双手冒汗,心里发毛,仿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赵莹玉。
“赵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许久不见回应,十有八九是给那癫婆子刺死,赵七姑娘死了?赵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觉胆汁倒流,嗓子发苦,“赵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这样玩完,***,张玉莲你这挨千插的臊货,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虽说是个无赖,但狗被逼急尚会跳墙,更何况是人?王八被人赶羊似的追杀半天,跑得屎滚尿流,到最后连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丢了,心中那份悲愤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挨千插,搞你儿子的是陶三姑,与老子何干?操你的烂货,竟毁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王八如同输光赌本的赌徒,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向张玉莲扑去。
张玉莲已经迷失本性,被刺者的惨叫在她听来如同丝竹般悦耳,看着剪刀上的淋漓鲜血,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红潮,咒骂着,提起带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头上插去。众人大声惊叫,眼看地上伤者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挥拳向张玉莲打去。张玉莲本能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肩膀还是着实挨了一拳,手腕顿时发麻,高举的剪刀半空软垂下来。
王八不等张玉莲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挥出,击向她的面颊,同时趁机争夺她手上的剪刀。
众人被张玉莲提剪追杀,无不裙松裤脱,狼狈不堪,无奈摄其淫威,只能抱头鼠窜……如今见王八徒手肉搏疯婆子,无不精神大振,眼见危险过去,性命无忧,无赖性子顿时显露无遗,纷纷围观一处起哄起来。
“王八好样的。”
“好小子,有种!”
“对!王八小子不愧是站着撒尿的主!”
“操死她!操死她!”
“对!对!操死这烂Bī,***,老子差点被这臊货插死,不操死她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
赵莹玉看到王八于危难时还牵挂自己,不禁眼眶湿润,及见他徒手肉搏张玉莲,更是心存感激,心想∶“这人相貌虽丑,却有情有义,相比那些有口无心的臭男人,王八可爱多了。”她厌恶地瞅了张大胆一眼,伸手一摊∶“拿来!”
张大胆愕然问∶“拿什么?”
赵莹玉哼声道∶“拿什么?当然是药,难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问∶“你还打算给过街虎灌药?”
赵莹玉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