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死牢死牢的,无论它怎么甩怎么用翅膀扑打怎么低头用嘴啄,他都不松手。它恼恨极,拖着他就往山壁上撞击,在高速飞行的冲力下,烈阳巨大的身体于坚硬的岩石撞击后,只听碰一声闷响,痛得他冷汗直冒,感觉全身的骨头架都要被撞散了似的。不过他仍是咬牙撑住,死都不松手,弄得那只黄冠鸟很无奈,只得拖着这个怪家伙,努力追赶自己那些已经收获里猎物,并开始撤退的同伴。
作为不会飞行的兽人,烈阳这样做着实有些凶险,下面的兽人看得胆战心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疯狂,心中不约而同替他捏了把汗。
这时,凤歌和飞行类的兽人也都反应过来,赶紧扔下正缠斗的嗜血兽,怒叫着朝黄冠鸟们追去。
夙也弓起脊背,愤怒地朝天吼叫,可惜他不是飞行类的,拿那些在天上盘旋的家伙完全没辙。他倒也想学着烈阳的方式,可奈何被身边部落伙伴死死拖住,“阿夙,你别乱来啊,你可是这次狩猎的首领!那是别人部落的雌性,你犯不着啊。”
夙很想拧眉怒吼那是我喜欢的雌性,可等他挣脱同伴时,黄冠鸟群已经撤退,早就飞远了,气得他只能干瞪眼,把火气撒在剩下的那几只嗜血兽身上,心神不宁地希望凤歌和那群追上去的飞行类兽人,能将雌性救回。
话说,晨墨被黄冠鸟抓住时,被弄了个措手不及,确实慌了一下神,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想用短刀对付它,可惜这次这只鸟学从聪明了,很快就自己坚硬的羽毛将她的短刀扇落在地,然后带着她直接往天上冲。
不过,短刀很快就回到咯晨墨的储物镯里,晨墨猜一定是朵朵看到她掉了后去捡的缘故。等她再次摸出短刀,想要旧计重施时,却无奈的发现,那怪鸟的速度真的很快,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带着她飞到了几百米的高空。晨墨一时傻了眼,这时就算砍了怪鸟,自己也只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她有些郁闷地扭头往身后看,现在这情况对她不利,完全不适合自救,只能寄期望于那些飞行类的兽人,能赶上来救她一把。
可惜的是,黄冠鸟的速度明显比飞行类兽人快,哪怕是以速度著称的雪羽族,都没能追上它们,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越拉越远。
兽人化作兽形,是需要巨大的体力支撑的,有几个飞行类兽人,明显感到体力不支,无力再追逐下去,只能渐渐减慢飞行速度,调转方向,放弃了这场注定赢不了地追逐。虽然这是一个珍贵的雌性,可是毕竟不是他们的雌性,他们犯不着搏命。
凤歌看他们一个个离去,急得要命,喘着气红着眼拼命追,翅膀因用力过猛而有些疼痛。他多少也听过黄冠鸟的传说,大家都说这是一种没根的鸟,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巢穴在哪里,更没有人没有人知道它们捉走雌性是为了什么,因为,凡是被黄冠鸟捉走的雌性,从来就没有被找回来过。也就是说,这时他若是追丢了,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这雌性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凤歌便觉心慌意乱,他不想放弃,便只能更加拼命地挥动因脱力而渐渐沉重起来的翅膀。
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幸好烈阳那个毛头小子机灵,死死抓住一只黄冠鸟跟了上去。只要它们的巢穴是在一处的,他就一定能找到雌性。虽然不知他能不能护住雌性,等到自己赶到救援,但多一个人,总归多一份机会。
由于烈阳捉住的那只黄冠鸟承受的重量最大,飞得最慢,落到了最后面,又恰好被前方的几只挡住了,因此,飞在最前面的晨墨并不知道他也正随她在天上摇摆。
听着耳边呼呼叫的风声,晨墨心脏开始不自觉地跳快,头也开始有些晕眩,她知道,这是很是高空缺氧的症状,如果她没猜错,现在这鸟的飞行高度,已经有几千米了。
晨墨扭头,只依稀看到,随着时间流逝,原本紧跟在后面的,以凤歌为首的飞行兽人们,离她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少,最后,似乎只剩一个凤歌。可惜,即使是凤歌也没能支撑多久,很快,空中连他的身影也失去了。
晨墨有些失落,看来,寄希望于别人,终究是件不明智的事。她终究不是他们真正的族人,伙伴,被抛弃,被放弃,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她忽然想到了烈阳,那他呢,此刻的他,是否在为她而焦虑?是否在想着如何找她?还是也如那些飞行类兽人一般,看着她消失天际,便,已放弃?
她讥诮地扯扯嘴,苦笑:原来,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盖世英雄的梦,希望当自己陷入为难时,能有那样一个男人,愿意为她肝脑涂地,救她于危难!。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正写得起劲的时候被打断,弄得我今天都写得不顺溜。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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