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道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一个巨鹰族的兽人,特哀怨地看着她,“阿墨,我可以带你飞得高高的,可好玩了…我真不会把你摔下的,”
感情这位以为她害怕呢,晨墨想着自己可是习惯了从高空跳伞的人,怎么会害怕他飞的那点高度,只是不习惯和一个陌生的人那么亲密的接触而已。
可还没等她出口婉拒,烈阳就伸出爪子,拍拍他的肩膀, “克森,好像刚才狩猎的时候,你的左翅被顶伤了,试试看,还能飞的起来不。”
叫克森的兽人脸色一绿,烈阳拍得并不重,但不知怎的,本来敷了药有些疼的手臂,疼倒是不疼了,但却麻了。
巨鹰族的手臂化形后就是翅膀,这一只翅膀麻痹的巨鹰,自己也只能将将飞着,带人那就太危险了,绝对的容易出交通事故。
克森挥动了两下,果真很勉强,只得怏怏不乐地冲着烈阳龇牙,“一定是你小子搞的鬼。”
烈阳蹲下身子,让晨墨骑上去后,鄙视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大祭祀说过,这种草药虽然止血效果好,但敷完后,会有麻痹感。”
克森瞬间蔫了,是这样的吗,他光顾着这种草药的效果比其它的好,却忘记这一岔了。
晨墨挑眉揪了揪烈阳的耳朵,暗笑:小样,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小动作。
由于刚出来半天,就有了这么多的收获,兽人们很高兴,奔跑起来的速度也更快。等到了部落的时候,太阳刚偏过头顶的一点点。
山洞口有一队雄性正在忙碌,博加看了下,他们是二队的,显然他们也有很少的收获,还比他们回来的更早。
洞口的兽人看到他们满载而归很高兴,立刻招呼洞穴里的雄性前来帮忙,大家合力把罗家角放进洞穴最里头。
晨墨瞅了一眼,里面已经堆着百来只很像松鼠的动物,只是皮毛是绿色和黄色相间的斑纹,一条大尾巴蓬松光华,他们管它叫斑斑鼠,这些显然是二队的成果。斑斑鼠的个头,比罗角略大一些,虽然数量只有百来只,但也是极大的丰收了。
山洞里所有的雄性和雌性,都是一脸的喜气洋洋,这么多的罗角加上斑斑鼠,让他们觉得这真是一个幸运日。
贝伦草原的食物虽然算丰富的,但能一次碰到这么一大群的机会,还是挺少的。通常这些动物,也就是五六十只一群的活动而已。这次两个小队碰到的,都算是大部队了。
晨墨看着他们单纯而欢喜的脸,彼此间额碰额,表达着感激和喜悦,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这里许的科技和文明许没有地球上那么发达,甚至还停留在为生存与野兽厮杀的危险猎食时代,但他们却很容易满足。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活着,并吃饱饭,就是最大的快乐。
接下来是午饭时间,二队回来的早,早已经挑出了一部分斑斑鼠,做了清洗剥皮,然后放在火架上烤。
雌性们则在一旁整理浆果,这是上午的时候,她们到山头去采摘的。
晨墨挑了一个空位置坐下,烈阳被叫去忙活了,她只得一个人闲待在一边。反正有这么多雄性在,实在不需要她帮手。
她正百无聊赖地研究烈阳帮她收集的草药,只见一双手捧着黄色浆果,递到她的眼前。抬头,却是一个有着蜜色健康肌肤,脸蛋圆圆,眼睛大大的可爱雌性,正一脸忐忑期待地看着她,“给,给你吃。”
晨墨愕然,抬头,一时有些不解。来部落的日子虽然不多,她明显发现,和雄性不同,部落里的雌性似乎很排外。她的性子本来就偏冷,也没有去主动搭讪的习惯。因此也和部落里的雌性,一直保持着彼此不来往的状态。
反正,井水不犯河水。
但,这雌性,还是第一个向她示好的呢!
一场死局
脑袋里虽然还没想明白这雌性的目的,但在人家殷勤的目光下,晨墨还是很客气地接过那些浆果。
有时候,接受人家的好意,也是一种礼貌。
那雌性显然松了一口气,似乎也没之前的局促,扬着笑,叠着腿在她身边坐下,“谢谢你救了卡卢。”
卡卢?!晨墨有些迷糊,“谁?”
雌性笑着指着火堆边一个正在烤肉的雄性兽人,“我的配偶,他刚才和我说,今天狩猎的时候,被五六只罗角围住,多亏你帮了他一把。”卡卢远远见自家雌性指着他,立刻屁颠屁颠地回了个傻乎乎的笑给她。
原来如此!
晨墨松了一口气,塞了一颗浆果到嘴里,淡淡笑道“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嚼碎果肉,她眼睛一亮,嘴巴里的浆果酸中透着甜,没有任何涩味,吃起来很合她的胃口。当下不由赞,“这浆果叫什么,真好吃!”
雌性正歪着头看她,见自己送出的果实受到称赞,很是高兴,“这叫黄金果,只有贝伦草原会有…你喜欢的话,我再给你多拿一些。”
部落里的雌性采摘浆果,纯粹是当做打发时间,顺便弄点零嘴儿。雄性不喜欢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