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还有不少食物,犯不着抢占他们有限的资源。她只是为了不暴露储物镯,不敢当众拿出来而已。
但雄性们非常执着,照顾好雌性是他们的渗入骨血的天性,最终她还是得了大大的一块肉。吃完了,在烈阳杀人般的目光中,那些雄性还争先恐后地问她够不够,他们每个人都刻意留下了一点没吃,万一雌性不够,还可以分给她。
看着那一张张憨厚的笑脸,晨墨第一次觉得,她是真的被他们当做了一份子,当做部落里的一个雌性而温柔对待,而不是一个行色匆匆、擦肩而过的路人甲乙丙丁。
吃完饭后,兽人们右手贴着前额,集体朝兽神做了祈祷,感谢它慷慨的赐予他们食物。晨墨也跟着做了,她和烈阳相处久了,知道他们每次吃完饭,都有这一道程序。她虽然不是兽神的信众,但入乡随俗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祈祷完,他们照例把吃剩的骨头,埋进泥土。让做了他们食物的野兽们的灵魂,得以回归大地。其实在春夏季,食物充沛的时候,兽人们从不会贪心地过分猎杀,只要猎到足够自己饱腹的食物就会停手。
他们认为,大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是兽神慷慨的赐予。他们可以享用,却不能过分的予取予求,那样,就是对兽神的亵渎。
晨墨虽然不明白他们这样的信仰,是如何形成的,但不得不说,这种信仰能够保障这个世界上的生物生生不息地繁衍。而不会像地球上那样,人类贪婪地掠夺自然的赋予,最终结果就是,引来大自然愤怒的反击。
收拾好一切时,夜色已经很浓厚了,兽人们打着哈欠,很快就三三两两的入睡了。因为这次跟随而来的,大多是有配偶的雌性,因此雌性没有单独隔离一个区域,而是和各自的雄性睡在一起。
不过在安排晨墨的床位时,平静的山洞里立马出了个小风暴。作为队伍里唯一一个单身雌性,她显然受到了大伙的格外关注和优待。在洞穴最里头,离篝火最近最温暖的位置,铺上柔软厚实的毛皮,那就是她的床位了。
十几号活跃的单身雄性,喜滋滋美滋滋的跃跃欲试,想睡在她附近,美其名曰为她守夜。大家抢位置那叫抢的一个疯癫啊,你用屁股把我拱开,我用小腿把他踢远,他又抽走你睡觉用的兽皮。
有配偶的雄性和雌性看得乐不颠的直笑:没有想到啊,这样你争我抢的精彩戏码,居然在狩猎的时候也能看见。
没多时,晨墨身边就横七竖八躺了一圈,一个个瞅着她直美。平时想亲近雌性都难,如今居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和雌性近距离相处,谁也不肯放过。
晨墨看得眼角直抽,给被众人集体挤出包围圈、一脸快要暴走的烈阳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二话不说,卷起兽皮,淡定地跨过以肉身搭建的小圈圈,走到一个极空旷的地方,用树枝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圈子,然后轻轻一折,微笑,“我这人睡觉特怕挤,晚上谁过界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的脊背在树枝一分为二的瞬间,集体凉飕飕滴。
尼玛,这绝对是□裸滴冷暴力啊。
一众单身雄性泪奔:咋就忘了,这位,可不是普通滴雌性啊!
比之部落里雌性一贯的大吵大闹,或者粉拳相向,这位的境界,明显可怕的多了!
袭击罗角
饱饱的睡足一觉后,同样是天蒙蒙亮的时候,一干雄性兽人就摸着黒,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山洞里的雌性呼吸均匀,毫无所觉,还沉浸在香甜的美梦中。
队长博加领着雄性们悄悄出了山洞,借着微弱的晨光,开始分配一天的捕猎任务。
他留下了7个雄性兽人守护山洞及洞内的雌性,其他的88个雄性,则被分为四组,每组选一个方向分散狩猎。
分配完,才发现有一组的队伍里,似乎多了一个人出来。
仔细一看,原来排在四小队队尾的烈阳,他身边多出了一条小尾巴。那尾巴不是别人,正是新来的雌性。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插队进来的,他居然完全没察觉。
博加有些头疼,昨晚这雌性就向他提出要一起参加狩猎,他本以为她开玩笑,就乐呵呵地应了,毕竟没有雌性愿意以身范险,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先挥手让一二三小队先出发,他腆着脸,走过去好脾气地劝,“红树区的雌性,狩猎没什么好玩的,天还早呢,你还不如回去多睡会儿。等天亮了,就可以和部落里的雌性们去采浆果。这个山的山头上,有很多甜甜的浆果。你可以边采边吃,这可比狩猎有意思多了。”
晨墨无语,这话,怎么听着像哄小孩似的呢,“博加队长,我是真的想和你们一起狩猎,你放心,我以前经常狩猎的,不会拖你们的后腿…”说罢,还扯扯烈阳的胳膊,示意他帮自己作证,“不信,你问烈阳!”从迷幻之森到部落的路上,她可没少狩猎,而且成果也不错,那可是铁铮铮的事实!
被临时抓壮丁,充当证人的烈阳很纠结的点点头, “队长,让她去吧,我会护着她的。”
虽然他也不想带着雌性去狩猎,可问题是自家雌性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