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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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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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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技和表现力赞赏有加,也对她也特别照顾,还专门为她找了个翻译,方便他们沟通。直到有一天,威爷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是岳启飞知道她来日本拍戏,大怒。

    威爷为了保住他的饭碗,马上订了机票回北京。

    威爷刚离开没几天,翻译便来简葇的住处找她,说野村导演想约她去泡温泉,并且一再声明,只是泡温泉,没有别的意思。翻译还特意跟她解释了一下,在日本男女共浴也是平常的社交习惯,日本人却把性与肉~体分开来看待,让她别太介意。

    和男人共浴,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就算她不介意,郑伟也会介意。

    面对翻译的一再游说,简葇果断滴拒绝:“对不起!我是中国人,在我们中国没有这种社交习惯,也从来不把性和肉~体分开。我们的社交习惯是共餐,如果野村导演有空,我可以请他吃饭。”

    简葇不知道翻译是怎么回复野村的,反正从那次共浴未果后,野村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拍戏的时候对她各种挑剔,连有危险的戏份也不给她用替身,弄得她经常身上有伤。

    早就听说日本人心胸狭隘,她如今算是真正见识了。

    无奈人家是导演,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地承受所有的为难。她以为只要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野村这样的知名导演也不会太过分。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野村会愈发的变本加厉,竟然出浴和床戏不准她穿任何衣物,就连隐形的文胸也不可以戴。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简葇决定认了,作为职业的演员,为了艺术牺牲一□体也是应该的。可到了拍摄现场,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开拍的时候,她才发现导演根本没有清场。

    听说是要演床戏,各种闲杂人等都来围观,其中还包括记者和一群拿了相机的“摄影爱好者”。

    这是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欺辱。

    简葇拒绝拍摄,并将自己关在换一件不肯出去。

    翻译和野村进来,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她诚恳地要求他清场。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我们日本人会把性和肉~体分开。”

    累积了多日的愤懑再也压抑不住,简葇一怒之下,以她有些生硬的英语反击,“你们日本人只会把性和爱分开!”

    在高低贵贱分得一清二楚的日本,野村从来没被演员这样顶撞过,勃然大怒,张口便说了很多话。

    因为是日语,简葇听不明白他说了什么,却从翻译尴尬的眼色中读出他的语言有多么不堪入耳。导演喊完了,翻译才简单地说了一句:“导演说今天这场戏非拍不可,让你马上脱了衣服出去,而且,什么都不可以穿。”

    “我不脱,今天不清场,我就不拍了。”

    翻译如实告诉野村,野村听完,一张脸涨得铁青,挥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毫无防备的她被打得踉跄着连退了两步,扶着桌子才站稳。捂着瞬间红肿的脸颊,她听见翻译将野村的怒斥翻译给她听:“你一个下贱的中国演员还敢威胁我,今天你拍也得拍,不拍也得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能让人看……”

    眩晕和刺痛她可以忍,可是这种□裸的人格侮~辱让她再也忍无可忍。她低头,看着一把服装师的剪刀放在桌边,几秒钟的思索后,她抓起剪刀,狠狠刺向野村……

    盛怒中的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剪刀深深没入野村肩窝的同时,鲜血顺着剪刀奔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手指。

    她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在看见野村疼得哀叫颤抖,翻译脸色灰白时,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她看向吓得傻掉的翻译,没有一点惊慌地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帮我报警!”

    翻译这才回过神,马上颤抖着拿出电话,报了警,接着又打了急救电话。

    从翻译手中接回电话,简葇又拨了熟悉的号码,她真的很想再听一听郑伟的声音,哪怕就是他压低声音说一句:“我很忙,晚点打给你。”

    可惜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

    她只好发了一条短信给他,简短却意味深长的三个字——【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汤炖的入味了吗?如果还没有,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小烦人会叫“麻麻”了,好开心!没错,我就是来晒幸福!嘻嘻!~

    第29章 旧欢(二)

    被拘禁后四十八小时里,简葇不止一次要求日本的警察归还她被扣留的手机,得到的答案始终如一:他们已经联系过她的经纪人,不允许她给律师以外的人打电话,就连看一眼有没有未接来电,或者未读的短信息也不行。

    而不论警察问她什么,她的回答也只有一句——“除了反抗,我别无选择!”

    两天两夜吃不下,睡不着,简葇一直坐在徒有四壁的窄小拘禁室内,仰头望着黑白格的天花板发呆。

    她不知道拍电影拍出了牢狱之灾是一场巧合,还是岳启飞精心设计了这个局,让野村把她骗来日本拍戏,又把威爷急招回去,以至于她被逼的走投无路,无人可以依靠。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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