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另一个地方,再顾不上会被人发现。
这时候如果谁推开院门,就会看见两个光著身子的男人在主屋里疯狂地交媾。他们一个雪白,一个黝黑,明明看起来是如此天差地别,但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却又水乳交融,万分和谐。
王大海狠狠地捏著秦玉涛的屁股蛋子,粗大的肉根从中间一下下狠插。一道道yín水被插得飞溅出来,越来越多,最後滴得地上满是污迹。
秦玉涛的下体宛如洪水泛滥,几欲成灾。在王大海的插拔下,一股一股的淫汁潮水一样喷溅出来。
“好多水……这麽多水……秦老师你太淫荡了!”
王大海激动地低喊,下身爽到了极点。他的命根子被秦玉涛紧紧地咬住了,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他几乎当场泻出来。他动著腰,一路干著把秦玉涛抵到了墙上。粗糙的大手抓著秦玉涛两条汗水涔涔的大腿,把它们分开压往秦玉涛的头侧。
秦玉涛背抵著墙,身体被压折成了两半。他整个身子都凌空了,只靠著王大海两只强壮的手臂支撑著。如此高难度的姿势带来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秦玉涛被王大海干地高潮迭起,下腹的器官射得都疼痛了。
最後,王大海索性把秦玉涛压在地上又狠干了一场才嘶吼著射了。男人又热又浓的jīng液射进秦玉涛的体内,终於结束了这场热火朝天的纠缠。
段远山站在王大海家门前。
上午的时候秦云涛和他说好了要回学校,但他在家里等了又等,却不见秦玉涛回来。这不天都快黑了,他只好亲自来催。
正打算喊门,王大海家的大门却唰地一声开了。
一个身影从里头踉跄地走出来,正是秦玉涛。
“秦老师。”
段远山喊了一声,却见秦玉涛吓了一跳似的,差点跌倒。
“段……段大叔。”见到是段远山,秦玉涛赶忙扯出一个笑,“有事吗?”
“我来接你啊。” 段远山奇怪地看著秦玉涛慌张地神色,想这秦老师怎麽糊涂了,不是说好了要送他会学校的吗?
“秦老师,你怎麽了?脸色这麽不好。”
“哦,没什麽。”秦玉涛摸摸自己的脸,强笑道,“我刚在王大海家喝了点酒,有点不舒服”
“大海这家夥怎麽能让你喝酒,真是不像话!我去说说他!”
“不!不用了!”秦玉涛的神色越发惊慌失措,竟整个身子都挡在门口,见段远山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他喝醉了睡著了,我们……我们先走吧。”
“大海让丫丫回去上学啦?”段远山被秦玉涛拉著走了两步,好奇的问。
秦玉涛胡乱地点头,手上更用力地拉著段远山往前走,那样子简直像後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他。
“秦老师你够厉害的啊,那王大海可是个刺儿头,村长都不敢管他!”段远山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麽,但秦玉涛已经什麽都听不见了。他耳朵里有一个人正在嘶声力竭地哭叫,秦玉涛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神经,不让自己崩溃。
在王大海家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旁边是王大海同样赤裸的身体。下身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经历了什麽,秦玉涛捂著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麽。两腿间那片白花花的黏液像是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那一瞬间,旧时的噩梦又重新降临到了他的身上,秦玉涛浑身冰凉,手足无措。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
“秦老师,回去赶紧好好休息。你这样子真叫人担心。”段远山一边赶著车子一边关心地说,“这山里头的酒不比城里的,烧人身啊!”
秦玉涛没有回答,他茫然地坐在车上,看著眼前日头开始慢慢落下。而在那一刻,他的心也似这残阳一样,慢慢的落到无底的深渊中去……
豔星4(病中缠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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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秦玉涛就病了。
酒後宿醉加上纵欲过度,秦玉涛整个人病得昏昏沈沈。他一个躺在床上,身上一阵阵寒气泛上来。他知道自己这是发高烧了。後面被干出了血,又没有处理,肯定是发炎了。
他心里悲痛,头也痛地要命,手脚都冷得直打哆嗦。小小的宿舍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挺尸一样躺著,秦玉涛凌乱地回想自己这麽多年东躲西藏,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在这里扎了根,却又酒後乱性做出了这麽不要脸的事情,还不如就这样病死算了
一想到在王大海家醒过来时的情形,秦玉涛就心乱地不知道怎麽办了。
他昏昏沈沈地烧到後半夜,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秦玉涛觉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应不出声来,秦玉涛只呀呀地从嗓子里扯出几声干哑的呻吟。
那人倒了水给他喝,秦玉涛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喝进去的水都顺著下巴流到了身上。
最後,那人干脆用嘴巴含著水喂他。温热的开水从那人的口里一次次地度来,秦玉涛被动地咽了几口,嗓子瞬间就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