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插入,他翻过秦玉涛的身体让秦玉涛趴在桌子上,用背後位再度让guī头没入秦玉涛的体内。
这时那个叫光头的男人又躺在秦玉涛的面前,把自己的yīn茎塞进了秦玉涛的嘴巴。
而下身的男人此刻也掰开秦玉涛那丰润的臀片,低头看著自己的yīn茎在秦玉涛的臀沟里进进出出。
光头躺在秦玉涛的身下,两手像拉橡皮般拉长秦玉涛的rǔ头,强烈的痛感夹杂著酥麻的快感冲击著秦玉涛,从他嘴角溢出的口涎沾满自了光头的yīn茎,还有一个看不清楚的男人紧搂住秦玉涛的腰舔著他背部的肌肤。
秦玉涛已经彻底地成了他们的玩物了。
男人的guī头前端持续强力的挤压著秦玉涛体内丰富的蜜汁。下面的矮子掐揉著秦玉涛的rǔ头加速的吸出了秦玉涛的快感,光头的yīn茎一下一下的顶著秦玉涛的喉咙,身後男人灵活的舌头也舔出了秦玉涛那深藏在体内的性欲。
秦玉涛漂亮的长睫毛挤出了既快乐又屈辱的泪水。
光头在秦玉涛的口里顶了一阵,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秦玉涛的舌面贴住了的马眼的瞬间,他释出滚热的jīng液。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jīng液喷入口中,秦玉涛吐不出来,只好一口口吞下。
身旁一个正在手淫的男人也正好到达了高潮,他对准秦玉涛的脸把那些jīng液成圆弧状喷洒在秦玉涛的发际和脸上。
而深陷在秦玉涛体内的男人也“嘿”地一声,发射出大量的jīng液。
秦玉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jīng液填满了,他无力地趴倒在了桌子上,肉穴还在痉挛地抽搐,此刻的秦玉涛已经被他们奸淫到了半昏迷的状态。
一轮男人散去,又一轮男人上来。秦玉涛几次昏过去,又被男人们激烈的抽插弄醒。
一个壮汉上来把秦玉涛拦腰抱起平放在桌子的一角仰躺下来。
连裤子都还没脱,他直接从裤裆中掏出他笔直的ròu棒,急匆匆地将秦玉涛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腰部一挺,轻松地挺进了那处依然水淋淋的禁地。
他一击成功之後,立刻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起来,在连续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下,才刚爆发过高潮的秦玉涛,马上又被他干的气喘嘘嘘,呻吟不已,他两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之下,他的上半身不断地往上挪移,最後变成脑袋虚悬在桌缘外的状况。
眼看秦玉涛倒垂著脑袋,一个陌生的男人立即握著他怒举的ròu棒,跨立在秦玉涛脸蛋上方,把流著yín水的guī头挤入了秦玉涛的嘴巴里……
可能插得太深了,秦玉涛的架在别人肩头的双腿举得高高地不停乱动,手也在使劲推那个男人。男人於是调整了深度,秦玉涛平静了下来,红肿的嘴唇吞吐著黑黑的ròu棒。
他修长的大腿用力地伸直,嘴里和下身各插了一根yīn茎,双手上又各有两根ròu棒在摩擦著。周围的其他男人手扶著自己的ròu棒,马眼在秦玉涛的耳朵、鼻孔、脸颊上划著圈,把guī头上的分泌物涂在了秦玉涛的脸上。
“好舒服!这骚洞……真他妈地软!哦干死你这个骚货!”
在无数个男人车轮战般的奸淫下,秦玉涛已经无力再去体味什麽快感了,只能半睁著失神的双眼,任由他们的yīn茎象走马灯一样的在自己的嘴和屁眼里反复抽插,在里面留下或浓或稀的jīng液。
他的嘴无法合拢似的张著,口水溢流,下身入口的肌肉好象已经被撕裂,白色的jīng液从秦玉涛上下两个洞里潺潺流出,秦玉涛像死了般的躺在桌子上……
──“叮铃铃!”
闹锺的清脆地有些刺耳的铃声让秦玉涛从噩梦中醒来,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小宿舍。
下身黏腻的潮湿感让秦玉涛掀开被子,他面无表情地褪下被自己的jīng液弄脏的睡裤,露出下体。晨光里,那根形状完美的yīn茎还微微膨胀著,衬著两条白皙而笔直的大腿更加动人。
厌恶地看了自己的器官一眼,秦玉涛粗鲁地用脏掉的睡裤擦拭著上面的黏液。
然後是洗脸刷牙,换好衣服。秦玉涛站到镜前。
镜子里的男人长相相当好看,若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是剑眉星目。只是左眼下一颗微红的小痣,让他的五官多了三分的精致,削弱了整体的气势。
咬了咬因噩梦而惨白的双唇,秦玉涛自言自语地道:“秦玉涛你坚强点……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豔星2(家访,H)
2
出门後,秦玉涛就直奔柳树岗。
他和村里的段大叔说好了要搭他的车去山里家访。班上的一个学生已经一个礼拜没来上学了。秦玉涛知道她家里母亲去世,没人打理。她父亲估计是要她辍学了,他得去瞧瞧。
段远山远远地看见秦玉涛小跑著过来,那身朴素的白衣黑裤穿在他身上不知怎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