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属于伊尔卡特王国,他是罗瑞王子,不过现在已经是国王了。我素来就知道罗瑞是个极帅的男人,否则那些平时高傲的小姐贵妇不会为了争当他的妃子而使尽手段,多丽丝甚至为此牺牲掉生命,还有我无数的家臣子民。
当我还是个受国王宠爱的女贵族时,他曾问我是否要看看罗瑞的画像,那时国王就有意将我嫁出去,可是我期望保持神秘感,而且我一向就知道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情人,我要将自己打扮得光艳绝伦的站在他面前,绝不能给喜爱我的国王丢脸。可我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境况下见到他,我已经变成一个令人作呕的最可怕的生物,而他则一表人才英俊贵气,以帝王之姿居高临下的审视我。
接收到他森冷的目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依旧赤身裸体,而且浑身长满肮脏可怖的兽人毛发,还有我可怕的乳房,我惊恐的蜷曲起来遮蔽身子,只将视线聚集在他的腿上。
我的举动立即惹来许多人的大笑,一个声音说:“真不可思议,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知道害羞的母兽人。”
“或许她能告诉我些什么。”罗瑞的声音慵懒的传来,他命令我:“抬起头,女士!”
没有人敢在国王面前窃笑,但我知道他们对“女士”这个称呼多么不认同,巨大的羞耻令我无法抬头面对他,我只觉得浑身在发抖,只想夺门而逃或者立即死去。
罗瑞忽然用剑碰了碰我脚上粘满污泥的镯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一个脚镯?”一名部下上前蹲下来细看,“这一定是他们洗劫城镇时的战利品,她的脚应该被剁下来,这只镯子的主人一定是被她的同类残忍屠戮的。”
马上有许多人响应他的建议,纷纷要求把剩余的俘虏碎尸万段,这时国王站了起来,命令道:“把它们拖到营地中央斩首,我知道你们有多痛恨这些野兽,但它们是俘虏,我不准破坏军纪的行为出现,砍头足以慰劳士兵们的报复欲。”
紧接着我们被拖了出去,母兽人们在尖声嘶吼,当我看到刀斧手的刑具立在木桩上时,恐惧令我不顾一切的挣脱守卫奔到国王脚下,所有的人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了一跳,站在国王身边的侍卫以为我要攻击国王,迅速的抽出剑刺穿我的肩膀。我顾不得鲜血,上前趴在国王脚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生涩的言语:“求……求……绕了……我……”
他愣住了,皱起眉峰凝视着我,似乎没料到我能开口讲话,我再次不顾一切的恳求,努力的发声:“我……要……活……”
侍卫也忘记了动作,我立即明白这是我仅有的生机,我跪在国王脚边,直起身向他磕头。这时我想起曾听说罗瑞的母亲是马尔希尼国王的女儿,而我在幼年时曾短暂学习过马尔希尼的宫廷语言,这是一种仅有少数从事外交的贵族官员使用的语言。我努力的回忆着,用马尔希尼语说出这几个字:“罗瑞……”
国王明显吃了一惊,他抬手阻止那些欲上来抓我的人,眯起锐利的锋眸,也用马尔希尼语对我说:“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摇摇头,继续恳求:“求……你……放了我……”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四周均鸦雀无声,忽然国王唤来一名侍卫,对他说:“把它拖到外面单独处决。”
我被他们带走了,侍卫用铁链拖着我直到杳无人迹的荒野,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被他命令释放,“快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他踢了我屁股一下,我连忙逃也似的奔进浓雾弥漫的地方,心痛如刀绞,如今只有那黑暗沼地才是我这样丑陋的野兽庇身之所。
半月湖
回到燃烧着的黑幕下地狱般的国度,我几乎是怀着感激的心情,不知道为何拖着这般丑陋的身体我居然会害怕死去,尤其是死在那个男人不屑一顾的剑下,我需要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即便我不知道继续这生命究竟有何意义。
当我进入灰雾笼罩的沼泽地,神圣的太阳神的光芒便不再刺痛我,原本被唤醒的人的良知也逐渐消散,我隐约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每当我接近罪恶之源一步,我就越来越变回原始的兽人,不再有羞耻感和自尊存在,有的是觅食和交媾的欲望。
我不再是为兽人首领独占的母兽人了,在一个兽人部落,所有的雄性兽人都可以同我交媾,从早到晚我的屁股被兽人有力的手掌扳开,露出肥大湿漉漉的yīn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一根粗如木桩般的yáng具插在我屁股里凶猛的穿刺,我的下半身也几乎沐浴在腥臭的jīng液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肚子渐渐肥大突起,乳房也沉甸甸的似乎要坠落下来,我的食量也开始增大,每次同我交媾的雄兽人都会给我带来一块血淋淋的俘虏的肉,我就像野兽一样把它们吞掉,我的牙齿已经尖利得可以轻松的撕扯开肉块。
我的生命顽强的延续,即便我已经丑陋可怕到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地步,有时我想该感谢女巫令我种了淫毒,反倒是那种毒极大的开发了我承受雄性力量的躯体,令我不知餍足,否则我就跟多丽丝一样在头一天就死于下体开裂了。
我不知道会生下一个什么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