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挣扎,这总比强暴要好。
我开始呻吟,他抬起头,叹息着说:“你的叫声真动听,我是头一次和贵妇交媾,你的皮肤就像上好的貂皮一样细滑,声音也像天鹅一样。”
听到这样的赞美,我的脸竟然发红,一阵怪异的愉悦感充盈我的心头,我觉得那是置身在地狱中的一种安慰。这几天我一直觉得生不如死,我从一个高贵的云端置身下贱的泥地,被凌辱蹂躏,我的骄傲和贵族之血令我恨不得死去,可我的复仇心又折磨着我不能就此咽气。现在那些东西好像都不存在了,我就是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囚,一个饱受欺凌的美女,我所能做的就是顺从征服者以求生存。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微笑,主动敞开下身迎接敌人的入侵,他被我的模样震撼住了,脱光了衣服和我叠合在一起,我们紧紧地相缠,当他猛力的在我身体里冲刺时,我竟感觉灵魂仿佛脱离了身躯,在上方静静的俯视着这一切。
他一共发泄了两次,当他终于离开我,我觉得自己像散了架般,四肢虚弱无力,双腿无法合拢。我并不只感觉到疼痛,还有一种无法言明的类似快感的感觉,在他强行入侵我的身体时,我体内似乎有种力量在欢迎他撕裂我的身,我的子宫在剧烈的抽搐,现在它仍缓慢的享受着一种高潮。
他整理好衣服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我说:“很抱歉我侵犯了你,女伯爵,不过我们在战争中不能期望别的,既然我没有被你的手下杀死,我就会从你身上讨回我应得的。但我不享受虐待你的乐趣,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换一种情形我可能会为你肝脑涂地,不过现在我所想的就是在你被处死前多享受一下同你这般高贵的贵妇做爱的乐趣。”
我凄惨的对着他笑,他最后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既然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同你做了爱,只要是我值守的时候我会多照顾你一些。”
“你是说少强奸我几次?”我无力的说。
“可以让你吃饱饭,或帮你洗澡,你不希望总这么邋遢吧,那些人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你知道我们的工作就只是杀人而已。”
我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他把剑系回腰边,我似乎从那上面看到了希望,他一目了然我的反应,“多克,不过你恐怕没机会向我复仇了。”
囚牢梦魇
强暴依旧是家常便饭,我有时被奸淫得呕吐不止,那样会换来一顿暴打,我发现多克说的是对的,如果我变得越邋遢那些男人就更加不懂得爱护囚犯。多克履行了他的诺言,他几乎每天都给我送来吃的,还有水可以洗澡,他乐于在我洗干净后第一个和我性交,因为通常一天的凌辱下来我的体内总是充满了不知多少男人的肮脏jīng液。
忍受这种生活对我的体力是一大考验,幸运的是由于从小接受过骑士训练我的身体并不虚弱,可我总是会有濒临死亡的感觉。我开始改变想法,每次我抗拒或哭泣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愈发激起男人的兽性。
在一次性交后我要求多克为我拿来衣服,城堡里的金银首饰早被士兵们抢光了,衣服还留下一些,多克为我找来一件最好穿戴的白色丝绸长裙。他明白我在想什么,虽然我现在的生活内容决定了我根本不需要穿什么衣服,但裸体只能激发男人的强奸欲望,当他们到牢房来同我性交发现我穿着高雅,他们下意识的会收敛下粗鲁的举止,那可让我遭受的痛苦减轻些。
我强迫自己忍受那钻心的疼痛,而是发出些娇吟软语,欲拒还应,就像妓院里的浪女一般,那些男人很吃这一套,有人甚至还会耐心的同我调调情,把我当宠物一般。
有一天我看到多克的腰带上挂着颗嵌着翡翠的金环,那是属于我的一位女性家臣的,我央求他借给我,“放心吧,等我死了你再从我身上拿走它,我只不过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战利品,你可以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好证明你拥有它。”听了我的话他毫不迟疑的就给我了,并看着我把它带在自己的脚踝上,那以后每次性交我就用那脚镯刮弄他的背。
士兵们似乎越来越喜欢我了,他们甚至把我带出地牢,到他们玩乐的武器室,男人们看到我脚上的装饰品总会忍不住抚摸我的脚,然后掀开我的裙子摸我的yīn道,那里新长出的茸毛刺激了他们的性趣,雪白的丝裙遮掩下的少女秘密令男人欲火偾张,而我扮出的娇态总能让他们更加满足于伸手到裙下面去摸索,而不是粗鲁的扯掉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地上。
他们打牌时定下规矩,每一场的胜利者可以同我性交,这样可以阻止他们为了抢夺我而彼此争斗,我是所有人公共的战利品。正因为如此,多克并不能明目张胆的维护我,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他为我擦拭身体和治疗淤伤时总是格外细心,想在修复一件艺术品,而每次洗完澡后我们的性交则越来越像是情侣间的做爱而不是征服者对俘虏的凌虐。我希望每晚上获胜的人总是多克,可是他的牌技看来并不高明,他也几乎很少参与赌博,总是独自在炉火前擦拭武器,看着一个个胜利者把我抱到桌子上去。
有一天晚上一个胜利者要强行在我的屁股上烙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