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布满香露的肌肤,最后手伸向秘境之源,将我的双腿扳开至最大,臀部被推高展露出修饰精美的花穴,我羞辱的挣扎,呻吟着:“不要……那里不能……”
男爵不理会我的抗议,径自埋首其中吸吮激情中泌出花露,他甚至用手扒开遮掩秘境的花瓣,舔噬整个暴露的穴肉,粗硬的舌盖在柔嫩的穴口上蠕动,将不断流出的汁液一滴不漏的纳入口中。我不断惊叫,温热潮湿的鼻息骚动着敏感之处,似有无数蚂蚁来回爬动,在难耐的折磨中我终于忍不住攀到顶峰,而年轻男人像得到预知,准确地捕捉到那股激流,将我射出的水全部吞下。
我难以置信,更加难为情的摆动臀部,抗议着说:“你怎么吃那么脏的东西……放开我……”
男爵则抱住我的臀部,笑着说:“这是你的女性精华,亲爱的,就如同男性射出的jīng液般都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他让我吸吮他勃起涨大的yīn茎,拉维格的yáng具比不上洛德恩的粗大,却有着健康清爽的气息,没有武士身上较浓重的体味。我想起洛德恩强迫我做出的种种下流举动,忽然觉得男爵举手投足间像个真正的贵族,我并不反感接纳他身体的任何部位,包括他的性器。
当我把他的男性象征吞入口中时,他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脸上的神色似乎达到了紧绷的顶端,我缓慢的吞吐不能满足他的欲望,男爵握住我的后颈强迫我快速的接纳他,我顿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好在他并没坚持多久,很快就激动地射在我口中。
“你要把它们吞下去。”他命令道,“如果你遗漏一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只好努力咽下全部,还好那并不十分难以忍受,这动作再次取悦了他,他很满意地看着我,爱抚我的裸体说:“我爱你,你是个多么美的女人,兰西娅,我要你完全成为我的人。”
说着,他拉开我的腿,把我拘在他身下猛烈的进入我身体,我几乎立即攀至高潮顶端,皱紧眉头挣扎着扭动了下臀部,男爵以为那是反抗的表现,于是他更进一步扳开我的双腿压到身侧两旁,腿间金色丛林毫无遮蔽的完整敞开在男性武器的虎视眈眈下。拉维格十分狂野的攻城略地,我的下身完全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任凭男人奋力的进入抽插,就连我的表情也在他的监视下,当他每一次狠力的刺入令我克制不住拼命摇头,拉维格就满足于我的投降。
我哭泣着求饶,求他温柔的对我,男爵却铁石心肠的说他要完全令我屈服,驯服我的意志,让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忘记属于洛德恩身体的记忆,今后我会只想念他,那被他肆虐过的花茎将认他为主人,只有男爵的碰触才能令它泌出芳香的汁液。
我无法理解男人们奇怪自私的欲望,似乎我的yīn道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体内,而是为他们所有。我伸出手推挤拉维格顶在我双腿间的结实腹部,却被他抓住双手,在冲刺中将我的上身拉起,使得我们结合的更紧密。我尖叫着求饶,下身翻出的yín水湿透了整个身下的床铺,然而就连眼泪也不能令他停止对我的侵犯。
我在激情中熟睡,身体似乎酥软得一触即化,我有一种错觉似乎我天生喜爱被雄性虐待征服,即使十六岁少女的花茎稚嫩得无法忍受更多的索求,我却希望插入我身体的利器更加凶猛,令我完全彻底的臣服。
在睡梦中我似乎听到男爵的声音,他们在议论我的身体,男爵说:“洛德恩说了假话,她的确是温宁堡的女伯爵,我在国王的宫廷里见过她,而且他丢下她走时也叫她兰西娅,那的确是女伯爵的名字。可是我对她的印象是生性骄横傲慢,有大批的家臣簇拥,国王的宫廷里竟没有能让她另眼相看的男人,然而现在她却变得如此匪夷所思,竟然甘愿委身洛德恩,做一个粗野武士的情妇并在大庭广众下与他媾合,实在令我难以想象。”
男爵的家臣回答:“我认为她被施了一种咒,这种咒语破坏了她的心智,使她无法正常思考。”
“怪不得她表现得和以往大相径庭,你是说她不再像原来那么聪明了?”
“她会忘记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例如学识、武艺,我相信女伯爵所受的教育十分严格,但现在她和普通女人一样,作为女继承人的教育恐怕会大打折扣。”
男爵又愤怒的说:“洛德恩一定日夜玩弄她,才让她变得如此淫荡,当我一碰她,那下面的水就流个不停,还有她的叫声那么勾人,一定是被那个杂种训练出来的。”
他的家臣立即说:“我觉得她不只中了惑心术,还被下了一种毒,这是一种淫毒,我知道夜精的女妖在交配期间酿造这种药好令她们更加妖媚和渴望繁殖,这种毒就是用她们尾部的分泌物制出。人类女性中了这种淫毒后,在性交中很容易高潮,浑身每个毛孔都自然的感受周围空气中雄性分泌的体味气息,会极大的干扰她们的意志,令她们余生都沉浸在与男人性交的快乐中。”
“这种毒无法驱除吗?”男爵沉吟半晌,问道。
“当然可以,以我的魔力,惑心术也能够解开,女伯爵的心智可以逐渐在静养中恢复,你要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