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坏了我们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向110要了他们的电话录音,我怀疑是于姗姗。”“于姗姗,她回来了?”
“看样子是回来了。”“那她一定怀疑你了。”
“看来是。我有点儿担心,最近一段时间咱们收收手吧。”“怕什么,她一个黄毛丫头,又不敢公开露面,知道了又怎么样?”
“可不能小看了她,你的那些证据都是她查到的。再说,从东岛那么远的地方跑回来,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作到的。还是小心一点儿。”“那好吧,作完这笔大的,我就暂时到别处去。”
“这一笔也暂时停一停为好。”“不行,不作买卖,我手下那么多弟兄靠什么养活,还有你的保护费,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反正我都同你说了,听不听在你,到时候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别那么说,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既然这样,我看一定要先把这个于姗姗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这好办,我叫手下的弟兄们把这红港查个底儿朝天,不怕找不到她。”深夜,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条停在岸边的渔船,抓住了正在睡梦中的船老大:“租你船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快说!”
“老大,不干我的事,刚刚还在舱里。”“***,跑了,快找。”
“大哥,在那儿!”“快追!”一群人在女人的身后紧追不舍。
“开枪!”乒乒乓乓的枪声响起,前面的女人也不时还击,渐渐的,她被赶到了靠海的悬崖边。“她跑不了了,快!”双方在崖上崖下对射着,相持了五、六分钟,只见那女人身子晃了晃,向后一仰,在崖边消失了。
来人追到崖边,见石头上淌着一滩鲜血。“看来是中枪了!”
“不知伤得重不重?”“管他重不重,这崖有几十层楼高,就算不打死也淹死了。”
“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应该是。”
“带点血回去,让老大找人去化验一下不就行了么?”“好!一会儿条子就该来了,快走吧!”一行人迅速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庄明德从警察局回来,立刻给刘奎打电话,这是他们之间专用的手机,别人是不知道的:“刘老大,我已经找人验过了,正于姗姗的血迹。”“那就行了,咱们可心高枕无忧了。”
“也别太大意,不是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吗?”“庄SIR,这么胆小干什么?你见过有谁从几十层高的楼上跳下来还不死的?”
“不是我胆小。这个小妞儿让人吃惊的事儿太多了。”“那你说怎么办?”
“还是先找几个小兄弟作几桩小买卖,看看还有没有事。”“好吧!”山里的一座破旧仓库,四辆高级轿车从两边开进来,一宗多达几十公斤的毒品交易正式开始。在附近的高处,一堆破麻袋的后面趴着于姗姗,正用望远镜观察着,焦急地等着什么。
突然,几辆警车破门而入,庄明德跳下车,向两方的人高喊:“快走,警察就要来了。”“什么?”
“那个于姗姗还没有死,是她打电话报的警,快走!”来不及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警车声。“干他娘的!”刘奎恶狠狠地说,两方参与交易的人都掏出了枪,分别找到各自的掩体准备抵抗。
枪声首先来自庄明德,他一枪击毙了正指挥抵抗的刘奎。庄明德一开枪,毒贩子们也都明白了,纷纷同庄明德带来的人交起火来,枪声渐渐稀落,仓库中只剩下了庄明德。他慢慢走出仓库,向随后赶来的警察局长报告:“报告,毒贩十六名全部击毙,参加行动的警官……”他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于姗姗在远处看得明白,这个庄明德居然为了保护自己不暴露,不惜杀人灭口。刘奎死了,于姗姗再也没有能证明庄刘勾结的证据,再也别想为自己找回清白,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已经没有其它选择,后半生,她只能作为一个全球通缉的毒品犯逃亡下去。
不行!不能让姓庄的得逞!她要亲手杀了这个混蛋!“姗姗,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出来吧,咱们两个谈谈。”庄明德一回到家就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那是一种杀气,只有在枪林弹雨中生活过的人才能感觉得到。
他警觉地掏出手枪上了膛,轻轻地在房里移动着脚步。“出来吧,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了解你,你的枪法不如我,你是赢不了的。咱们谈谈,我给你一百万作补偿怎么样?”他慢慢地走着,细细地倾听着每一种声音,然后他看见了于姗姗,几乎在同时他开了枪。
庄明德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前冒出的鲜血,原来于姗姗将一个大穿衣镜放在屋里,庄明德打的是镜子,而于姗姗则在他的侧后向他开了枪。“还是你赢了,可你永远都见不了天日!”庄明德慢慢滑倒下去。
第06章
“昨天晚些时候,正义道十七号发生了一起枪击案。”电视里正在报道新闻:“几天前破获刘奎走私毒品案的警官庄明德被人打死在家中。据可靠人士透露,刺杀庄明德的可能是漏网的刘奎手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