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无夸之下被最痛恨的人污辱,已不由得叫我下半身不热血沸腾。
不过最美的花通常都是有刺的,而程嘉惠的刺恐怕更有着致命的剧毒,所以在享受她之前,我亦不得不作点安全措施。我向室内的摄影机打了个手势,灰狼已带着工具箱走入室内,而小雪、洁莹、佩雯等我的女人,亦拿着手提摄录机跟随入来,准备拍下待会的状举。
我马上将程嘉惠紧紧的按在地上,令灰狼能顺利的替她注射药物,然后再将程嘉惠的玉手,放入一个小小的泥壶之内。一条彩色斑烂的小蛇马上咬着了程嘉惠的玉手,迅速的注入了毒液,然后已自行死去,只余下程嘉惠正担心着我究竟在她身上耍了什么把戏。
我看到程嘉惠发青的脸色,如果她知道我干了什么,恐怕她宁愿选择死了算:「放心,我可不舍得毒害你这美人儿,灰狼替你注射的,是由古方十香软筋散提炼出来的药物,只会令你手足无力,可不会有什么坏影响,而刚才那条小蛇,则是我由泰国带回来的降头术,也只不过是令你玩起来更有乐趣,用法如下:」
我邪邪的笑着,然后「啪」一声的弹响了手指,地上的程嘉惠已不由得手脚失控痉挛,同时蜜壶更喷出了大量温热的aì液。一旁的小雪已不禁道:「主人,程警花是高潮吗?」我微笑着点头道:「没错,有了这好东西,以为程美人被我抽插时就不怕泄不出,只要我轻轻弹响手指就能令她高潮叠起,保证令她欲仙欲死。」啪、啪!才说完已马上弹了两下指头,送给程嘉惠两个新的高潮。
程嘉惠明明身体没有半点快感,但是那弹手指的响声却好像魔咒一样,直穿程嘉惠的脑袋,再深深刺激着程嘉惠的快感神经,硬挤出她的高潮来,令程嘉惠也说不出是爽还是痛苦,只来回地在地上扭动着,同时源源不绝的泄出了蜜液。
「对了,在干你之前,先让你一家团聚吧。」我挥一挥手,刚生完的惠美、与及挺着大肚子的久美、美夕等已由一旁走到程嘉惠的身边,安慰着我这最新的奴隶。不过我好不太喜欢这种伤感的场面,所以只好说些高兴的话:「对了,程美人!久美的预产期是下个月,而美夕肚里面的娃儿则已经六个月大,而至於你…我们努力一点相信十个月后便能生下第一胎我们的结晶品。」
说完我向小雪打了一个眼色,她们已马上将美夕她们拉往一旁,同时架起了摄影机,将焦点对准着我与及女主角:「忘了告诉你,待会可要浪一点,片子拍好之后我会寄给你的亲哥哥宋书麟,让他了解到自己已带了顶绿帽子。」我得意的笑着,连翻的耻辱令程嘉惠终於忍耐不住,不理死活的扑向我。不过就算她再快,她也快不过声音。
啪、啪、啪、啪!我左右开弓,连环四发,程嘉惠已马上变回一只只懂得卷曲在地上呻吟的母狗。「是不是很想要ròu棒呢?别心急现在主人就来喂饱你。」也不理程嘉惠狠毒的目光,才刚褪下身上的衣服,我双手已熟练地扳开了程嘉惠的双腿,将早已经硬涨的ròu棒抵在程嘉惠那已经彻底湿润的私处。
终於要被强奸了,程嘉惠一直提醒自己要坚硬,但是今时今日,程嘉惠已找不到将自己武装起来的动力,是由於自己是警察吗?但是自己已被开除了;是由於自己的武功吗?但是自己亦已失去功力;是由於要拯救自己的妹妹与及好友吗?但是甚至连她们也已经背弃了自己。程嘉惠不禁发现到,原来自己一直努力对抗奸魔,全都是为了一些可笑的理由,而一直埋头苦干下去。想着想着,程嘉惠已发觉自己再找不到撑下去的动力,万一连自己的身体也被奸魔征服,而成为追求肉欲的奴隶,自己真不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未婚夫。想到这里,程嘉惠终於都忍不住流下泪来。
「哭了吗?我还以为程大小姐有多坚强,就算待会被我插穴也不会哼一声,谁知…」我伸出舌头舐着程嘉惠脸上的泪水,尽情羞辱胯下的猎物,同时腰间一沉,yīn茎已直插入程嘉惠的蜜唇之内。下身的撕裂痛楚令程嘉惠不断想去努力挣扎,但失去力量的她却始终无法摆脱身上那已经插入自己的禽兽。
「嘻嘻,程警花始乎仍是处女,我的guī头已顶到程大美人的处女膜,让我吩咐人好好拍下这珍贵一刻。」我的话仍未说完,小雪与灰狼手上的摄影机已全对着我与程嘉惠的接合点,已确保不会错过程嘉惠的点点落红。
「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就来开苞吧。」我随即放开程嘉惠的双手,改为抓在她硕大的乳房上借力一挺。饥渴的yīn茎随即已深深的朝程嘉惠的穴心一顶,硕大的guī头已撕破了程嘉惠的处女印记,挤出了破处开苞的血花。「已经给你开了苞,从今以后你便是二手货了。」我得意的笑着,同时吻咬着程嘉惠的乳房,不过被开了苞的程嘉惠却硬气得很,除了破处的瞬间发出了哀号之后就一直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令我无法由她的身上获得摧残的快感。
不过以为这样便能幸免於辱,程嘉惠似乎把我想得太少儿科了,我偏偏以你主动爽给我看。也不理程嘉惠的yīn道才刚开苞贯通,粗长的ròu棒已一下子直捅入程嘉惠的yīn道尽头,以gu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