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虞□□扑上来抓顾子念的手:“你放手,你完蛋了,我们要去告你!投诉你!曝光你!”
杜文奇也跑了过来,赔笑着说:“你们都误会了,是我嘴贱,老喜欢乱开玩笑,我和子念没什么的,你们不要乱猜!”
顿时,小小的楼梯间顿时一片混乱,顾子念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两天风聆这么反常,原来,她在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是不是拿着她当幌子骗婚!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抓着风聆的手一紧,沉声说:“风聆,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卑鄙无耻到你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风聆怔了怔,却使劲地拿手捂住了耳朵,根本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也不想再听顾子念说话,他的声音这么好听,笑容这么惑人,只怕她再听下去,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一见她这个样子,顾子念顿时火冒三丈,不由分说地拨开众人,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撞开安全门,三步两步便走进了自己的专属电梯。
虞□□跺着脚要追,却被杜文奇拦在楼梯口:“美女,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别去凑热闹了,哎,对了,你到底是谁?怎么混进来的?这家装修公司完了,等着罚款赔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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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聆在顾子念的怀里不停挣扎,却无济于事:她脚不着地,双手被他扣得紧紧的,再也使不出当时那个漂亮的过肩摔。从电梯下来,两个人一路经过了数道好奇目光的洗礼,然后被顾子念扔进了他的车里。
引擎声轰鸣,显示着主人不可遏止的怒意,车子飞一样地窜出了底下车库,平时大半个小时的路程,顾子念花了一刻钟就开到了家里。拉开车门,他沉声问:“你是要我扛你上去,还是你自己走上去?”
风聆愤怒地看着他,仿佛一头小狮子一样:“顾子念你太没有风度!仗着你力气大就欺负我,你扛扛我试试,你扛我我就摔你!”
看着她咬牙切齿、跃跃欲试想和他较量一番的模样,顾子念二话不说,伸手使了一个巧劲,风聆想抓他肩膀的手顿时一软,旋即他一个侧身,顿时把风聆背在了肩膀上,大步往家里走去。“你别以为就金湛那个家伙懂跆拳道,我从小就学这个,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还真没看在眼里。”
风聆气得尖叫起来,不假思索,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顾子念的肩膀上,顾子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喃喃地诅咒了一声,脚下却丝毫未停。
不一会儿,风聆的嘴里就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牙齿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停在那里,再也不肯往下咬了。走着走着,风聆忽然觉得不是味道起来:这半咬不咬的,她的嘴唇贴在他的肌肤上,怎么好像在调情一样?
正胡思乱想呢,顾子念把她抛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俯下身,冷冷地看着她:“风聆,你是不是在心里就认定我是同性恋了?”
顾子念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她,风聆心里不觉有些害怕了起来,却依然倔强地回视着他:“同性恋怎么了,同性恋也很正常,我才不是歧视同性恋呢,我只是鄙视你不敢勇敢地承认自己的性向,还要拿女人当挡箭牌……”
话音未落,顾子念俯下身,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这个吻和以往那些温柔的、浅尝辄止的吻完全不同,仿佛一阵狂风骤雨□□着娇艳的花苞一般,顾子念狠狠地吸吮着她的唇瓣,用力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她那私密的领地,啃噬着她的丁香小舌,顿时,她所有的呼吸仿佛被顾子念夺走了,浑身无力地任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