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中间很搞笑结局很悲惨的故事了……
我和楚江南家里是世交,我爷爷和他爷爷战争时期是战友,曾经趴过一个战壕,那年寒冬的夜晚,正赶上敌人疯狂突袭和轰炸,二老身边的战友大部分都被流弹击中牺牲了,于是两个人在寒冷的腊月天里匍匐了三十多个小时不吃不喝之后,就半开玩笑的说要是有幸活下来,将来有了子孙后代就让他们结亲,以显示两个人深厚的阶级感情。
可惜老天不遂愿,伴随着新中国的成立,两个人都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还一见面就打架。我爸天生神力,在那个吃不饱饭的年代还是能轻而易举将楚江南的父亲按倒在地。当然,有一部原因也是因为我爸比较能吃,所以经常去楚家蹭饭……
后来,我和楚江南分别出生之后,楚爸爸这才哈哈大笑的指着我爸说:“老家伙,叫你小时候欺负我,等我儿子长大了专门欺负你这水灵灵的小闺女!”
总而言之,在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光明大道上,出现了我这么一个惨无人道的包办婚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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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室,我生气的高声吼道:“是谁把1209房改成check out的?”
没有回音。
我看着大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的身影,再一次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几乎为零这一事实,不然也不会我已经走进那间房间,楚江南和他身下的美女还在目中无人的做着机械性,毫无创意的重复动作。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气馁的低头走出休息室。
跑到天台上做深呼吸。同时在那个大家不经常去的角落里偷偷对楚江南实施报复。所谓报复,就是我在墙上画了一个楚江南的简笔画,然后站在两米外,用小石子打他的脸。这个方法很管用,一般情况上,打中十次以上我就心情舒畅多了。比站在天台上大喊大叫环保多了。
我正扔的欢,突然身后出现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我惊讶的回头,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五官精致,表情严肃的问道。
“这位先生,您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是员工通道的露台,您想去哪里我可以带您过去。”我公式化的微微一笑,礼貌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他背着双手又问道。
“我叫苏念锦,我的服务编号是76882,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我指了指自己的胸牌说道。
他看看我,又将眼神越过我,看向画着楚江南画像的墙壁。我下意识也向他看的方向挪了两步,掩耳盗铃的想要挡住他的视线。
“这是……你画的?”他还是指了指墙壁,很认真的问道。
“额……是的。”我回头看了看楚江南的画像,点点头诚实道。
“画的是猩猩?”他微微歪了头,还是很认真的问道。
噗……
我画的有那么差吗?
“算是吧,反正不是人!”我撇撇嘴说道。
“我刚刚看你一直在用石子扔它的脸,是做什么?”他问。
“哦,就是生气或者郁闷的时候打它来发泄一下而已。”
“管用吗?”
“还是有点用处的,不信你试试看?”我伸出手,手心里放着几块圆溜溜的鹅卵石。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我手中的石头,似乎有点动心的样子。
“没关系,我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也请您不要去我领导那里投诉我,谢谢了。”我恳切的说道。
他似乎被我说动了,点了点头,拾起我手心的石子,他的指尖有些凉凉的,在这个有些闷热的初夏让我感到一丝丝令人舒服的凉意,虽然只是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他的动作不太灵活,似乎有些放不开。
本着服务至上的原则,我上前耐心的教导道:“不能这样的,你要用些力,还要尽可能的瞄准……对,就站着这里,不要太远也不要太近。”
他按照我的指导果然一击即中。
“耶!这样才对嘛!”我跳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兴奋的说道。
他看看我,眼神有些异样,但是转而微笑了起来,好似如释负重且非常正经的说道:“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真的。”
“不客气。”我很洒脱的说。
他看看表,又说道:“不好意思,我的离开这里了。”
“那你认识路吗?用不用我带您过去?”
“没关系,我认识的。先走了,有机会再见面。”虽然他的脸上一直没什么笑意,可是他的声音和说话的语气都让人感到非常礼貌和温和。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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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我换好衣服往外走。江南的车子就停在门口处,既显眼又挡路。时不时的有人路过,会羡慕一下,因为他就连车子都恰到好处的体现着他“富二代”这一时下流行的称呼。
我想绕过去,可是身边一起出来的绵绵已经开始羡慕的冲着我抛媚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