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回答,快捷又方便,难得两人都一致通过的时,实在是苏南这嘴贱的货,在最后说到,“卖牛奶好,卖牛奶好啊――我妻有奶。”(我妻有乃,内涵的自己去)
直接被暴走的徐惜抽倒。
彭晏然还有些可惜地说道,“看着你也是个稳重的人,怎么最后会栽在苏二这不靠谱的身上。”
一脸的惋惜,颇似有种“一支鲜花插在兰州烧饼”上的壮士扼腕。
“壮士,”徐惜木着脸,“你照了那么多来布置现场的……”
“不是我,是苏二。”
“……无论是谁,你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布置现场,难道不考虑考虑周围民众的想法?”
徐惜知道自己在做的不算什么好事。
这些小奸小恶的事,以徐惜看来,就是应该暗搓搓地找一个荫庇的小角落,暗暗地种蘑菇。
――这也太正大光明点了。
彭晏然回答的叫一个干脆,“这只能说明你的三观还是正确的。”
“啊?”
“像苏二这样的真小人,”彭晏然仍旧是不遗余力,找到场子就要喷老板,“当了小人,还要昭然过市。”
徐惜觉得,她其实是想咬牙切齿地说,当了XX还要立牌坊吧。
“说什么真小人总比伪君子坦荡的,苏二的这个‘别有所图’,”彭晏然找了个比喻,“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昭是无辜的。
“真小人和伪君子,他这是当不成岳不群,就想当林平之。”
说到控诉苏二,彭晏然这样一个干练冷艳的御姐,竟然是喋喋不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惹得正在指点人布置的杨伟都频频侧头。
被彭晏然狠狠地骂回去,“看什么看,再看就叫你‘阳【痿’。”
杨伟颈后微凉,马上缩着头去干活了。
等一切都布置好,徐惜装模作样地披了件工作服,前面罩着白围裙,在摊头前拍了张照。
彭晏然看着,做了个手势,“OK。再来个路人甲买牛奶,再在这里多拍几张,就收工。”
一样都布置好了现场,徐惜觉得多角度拍一点,省得到时候材料递上去说不全,然后事后再补材料什么的,又要多费一次功夫。
巷子里只剩下,拍照的杨伟一名,其余人都不老老实实被彭晏然清场做路人甲去了。
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
直到曹丹华踩着15cm的高跟鞋,长途跋涉过动迁施工地周边的尘土泥泞,一手揣着HERMES手袋,一手指着徐惜,尖锐高傲的女高音嘲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就一个卖牛奶的牛奶妹,麻雀女攀凤凰高枝。”
杨伟和彭晏然就在不远处,杨伟心中慌张,他已经是个“戴罪之身”了,怎么能再让人当面这么欺负老板娘呢。
但对着的是曹氏的二小姐,杨伟也不敢得罪。一时犹豫不定,是不帮老板娘被老板开除呢,还是帮了老板娘得罪曹氏。
与杨伟不同,彭晏然原是已然准备上去说话的,但转而一想,对付一个小丫头,徐惜绝对不是个撑不住场面的人。既不想错过这场大房小三斗的好戏,又想顺带看看准老板娘具体应事有怎样的能耐。
――至多徐惜抵不住,她再救驾好了。
徐惜选的地方还算偏僻,周遭是故没有聚起人来。
光是看着二女冲突的这个场景,曹丹华是一身名牌名表,化着精致的眼妆,二十多岁的人,大冬天穿着粉白的蝙蝠袖大衣,露出细长的大腿。
而徐惜则为了装出劳苦摆摊小民的样子,演戏演全套,厚厚地穿着几层毛衣,手上套着两个灰布袖套,头发老老实实地梳了一个大光明低马尾。
就造型上来说,还真的是一个公主,一个麻雀小妹。
曹丹华很是得意地嘲弄着对手这副情形,“南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穷丫头,他要看到这个会是什么表情。”
徐惜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曹丹华在冰天雪地中的两条大白腿,诚恳地问道,“你光着腿,不怕老了得关节炎吗?”
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好心好意。
对方根本对她的挑衅做出无视,曹丹华更是被激怒,“要是你今天的这个样子被媒体拍到,那些小报要怎么编排?苏家的大少奶奶当街卖牛奶?苏少秘密和一个牛奶妹结婚?你要圈内人怎么笑话他。”
徐惜施施然说道,“哎,感情这事,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愿意和我一个牛奶妹在一起……我也苦恼呢。”
彭晏然在一边冷汗,姑娘你能表情得再无耻一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从明天开始,我要剧烈地更新《本宫》了!
☆、36、苏南
36、苏南
彭晏然在一边冷汗,姑娘你能表情得再无耻一点吗?
曹丹华气得胸一起一伏,“你要是真心爱他,就要为他的名声想想,苏家这样的人家,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