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这么一次说不清的亲戚关系之外,他好像也没骗过自己什么。
再想穿些,就算是这一次,也算不得欺骗,原本她也从来没问过他家的亲戚状况,只知道他家人员稀少。
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些,但还是对着这种“兄弟抢女人”的狗血剧表示愤慨。
徐惜横了眼他,“你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是狗血剧里的人。不会是你从小就嫉妒你家优秀的表弟,长大了横刀夺爱吧?”
苏南端的是好耐性,没生气,并戏谑道,“我可嫉妒他了,哎,抱得美娇娘而归,能不嫉妒吗?”
徐惜有些气恼红着脸,“没个正经。”
这样玩笑几句,徐惜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实在是苛刻了,也还算苏南脾气好,两人才不至于吵起来。
“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作为男人,苏南才不至于这样小心眼,“打是情,骂是爱。有老婆疼的人,别人艳羡不来。”
徐惜也笑了出来。
想到很久以前,还是学生时代的时候,和郭谦晖在一起,才子脾气,必要和她把什么都清清楚楚地分个是非对错。也总是她去迁就少爷脾气,她去道歉的。
这样想着,同是豪门出身的苏南,脾气性格实在是体贴得很。虽然这人怎么看着都不像靠谱的样子,但这样地处着,徐惜却觉得很是眷恋。
心想道:苏南实在是一个比性格比郭谦晖好得多的男人,性格独立有担当,这样的一个人哪用得着去“嫉妒”事业刚起步的表弟。
不过,如果是院校时代的自己的话――说不定会更青睐于“才子”完美光环下的郭谦晖吧。
“在想什么?”
“在想以前的自己,”徐惜说道,“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认识的话,会不会……”
苏南心平气和地说道,“不会。”
“啊?”
“那个时候认识的话,我可能就永远错过你了。”苏南坦白地说道。
那个时候的苏南尚且是游戏红尘,玩世不恭的年轻人,身边的美女环绕,用放荡不羁的心态对待世事。
那样的一个他如果和当初完美主义学生气的徐惜遇见的话,自然而然的,便会被**们武断地贴上“渣男”的标签。
人是在变的,苏南在变,而徐惜也在变。曾经并不合适的人,几年后再见便在了一起。
这便是缘分。
“不过你也不算说错,认识你的话,确实是因为阿晖。”
“这么说,你以前就认识我?”
苏南神秘地笑了下,“比你知道的还要多。”
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无论徐惜如何盘问都问不出了。
徐惜干脆就激将,“不会是真的因为嫉妒表弟吧?”
“他现在该叫你表**。”
徐惜微怒,“再不说实话,信不信表**变表弟妹?”
这一句话太狠了。
苏南看起来颇有些可怜相,“老婆,我错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想不想听个故事?”
“长话短说。”
长话短说就是,“他妈是我妈的姊妹,你说我该叫他妈叫什么?”
“……姨。”
“我姨妈和我说表弟看上了一个贪图他钱的女人,要我帮她摆平这件事。”
联想到苏南背后的**性质,徐惜开始抖了,“大、大哥,小的错了,你、你手下留情。”
“现在知道怕了?事情都过去了,”一开始苏南是绝不想把自己调查过她家的事说出来,无论如何都是伤感情的事。
徐惜天然地忽略了这一层,“您大佬……大人有大量,小的……上有老母、外婆,老大你有罪莫怪。”
这妞又把他当**了。
苏南有些无奈,“心肝,咱们家真的不是**。”
“啊?”他和她结婚,自然就是“咱家”了,“别岔开,继续说。”
想到只有几面之缘的郭伯母曾经这样对付过自己,而自己还依然蒙蔽的状态,徐惜有些怒了。
“我既不是贪图她家钱,又没照着她话和她儿子分手了,她这样对付我……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养尊处优惯了的上位者,总是把别人的人命看得很轻。
苏南没有告诉徐惜,这一位郭伯母,家里历任**,有恃无恐。徐惜当时答应了她,也老实地分了手,但以防万一,这位心狠手辣的贵妇,竟然还是想雇凶斩草除根的。
“阿晖是她的独子。”
“就算是独子也不能这样,她儿子是亲妈生的,难道旁人就不是人了吗?”
徐惜到底对权贵圈的阴暗了解不深,以为所谓的对付至多也就是派人诋毁她的名誉,冤害她些事之类的。
比起这一位郭伯母,曹丹华的那些威胁实在是小儿科的很。至少小三同学会做坏事前,先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