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去哪勾搭谁了,漆黑一片。
伸手打开床头灯,发现时间很早,是真的很早,才凌晨十二点半而已,很早吧。
我转头看着靠在我身旁熟睡的韩磊,他睡得很熟,很香,嘴角似乎还微微的勾起,一脸的满足。
他肯定是累坏了的,从国外飞回来就很累,而刚刚那场令人害羞的激烈欢爱更是让他花费不小的体力,如今没有体力透支那是叫做神奇。
再次看了眼他满足的睡脸,我伸手关掉床头灯,窝进他的怀里,用头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后,我也缓缓进入梦乡,看来那个体力透支的人是我才对呢。
第二天清晨,一夜好眠的我被华丽丽的饿醒,于是我把还在熟睡中的韩磊“丢弃”在大床上,腰酸背疼的走进厨房,打算弄个丰盛的早餐来补补体力和能量。
虽然很想把早餐弄得很丰盛,但是发现冰箱里只有**蛋和火腿,于是我只能认命的弄个煎蛋火腿来充充饥,毕竟在有的时候,条件是不能定得太高的。
就在我煎出完美的**蛋时,我突然被人从身后圈住,感觉有微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
我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下身体,抗议的说:“别闹,我需要恢复体力!”
韩磊轻笑,在我脖子上印下一吻后,乖乖的放开了我,很主动的走到餐桌前坐下,很乖巧的等着我的爱心早餐。
他怎么就这么笃定我帮他准备了早餐呢?虽然说我确实是帮他准备了一份。
吃过早餐,恢复体力后,韩磊又以“胜新婚的小别”为由,诱拐我与他爱爱,问题是,我也心甘情愿的被诱拐。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厨房的流理台上、浴室里、沙发上、大床上……几乎都留下了被我们狠狠“蹂躏”过的痕迹。
真是放纵啊放纵,捂脸啊捂脸。
又是一天的早晨,韩磊精神奕奕的拉着很明显被爱过头的我一起去上班。
因无缘无故请了一周的假,现在一上班又是一脸很明显滋润过头的疲惫,于是我迎来了一干或男或女或单身或已婚的同事们的暧昧目光和“逼供”。
开玩笑,我夏樱是谁啊,若简简单单的就“投降”的话那得多没面子啊,而且我哪里都不厚,就数脸皮最厚了,于是,众人被我厚脸皮的忽悠了去,只能自己摇着手帕YY,直到自己高兴满意为止。
中午休息时,我在天台巧遇秦浩。
“嗨!小浩浩!好久不见哦!”我愉悦的向他打招呼。
很难得的,秦浩没有纠正和抗议我的叫法,而是一脸严肃认真的打量着我,疑惑的问:“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眯起眼,皮笑肉不笑的问:“你觉得我像?”
“恩……”他把视线定格在我的小腹上,一手来回摸着下巴,煞有其事的点头道,“看脸是不像,但是看那小肚子嘛……”
好家伙,拐着弯说我圆润是吧。
“小浩浩!”我突然很甜的笑着叫他,“你觉得从顶楼上向下做自由落体运动会是怎么样的爽快呢?”
“……我错了……”
回到公寓,踏出电梯后,我惊喜的发现我们又多了一户邻居。
自从刘静他们搬进来后,我们这层楼可谓是越来越人气十足呐。
搬家队的叔叔们扛着许多家具在电梯与何易跟刘静家旁边的那个房门里进进出出,好不忙活。
因为我们的房子在里面,所以要先经过那个开着的有许多人忙碌进出的大门。
出于好奇,我忍不住往里边瞄了瞄。
恩,很乱……
但是我能确定一件事,这个户主是一个男人。
被包养的男人
某樱疑惑:一个时常有不同女人进屋过夜的男人,不是花花公子就是吧?
我该怎么形容这个新来的邻居,这个男人呢?
身材修长、皮肤微白,宽大的长袖T恤,宽松的休闲裤、有一定沧桑的人字拖、半长不短又乱糟糟的头发,挡着眼睛的刘海,高挺的鼻梁,相比韩磊有些丰满的嘴唇,些许胡渣的下巴。
恩,我只能说他是一个很艺术的男人,或许真的是一个玩艺术的男人吧。
不像我们,相比玩艺术,更像是被艺术玩着。
那男人站在他家客厅的中央,正好与我视线相触,他微愣了下,随即对我点了个头并扬起一抹友好的微笑,出于礼貌,我也跟着点头和微笑,只是,我刚要笑就发现眼前一暗,疑惑的定睛看了看,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后走到我身边的韩磊,只见他的后脑勺对着我向里面那人点了点头,用我看不见的表情。
接下来,韩磊不再给我任何细看那男人的机会,一把拉起我走直线经过了那扇门。
或许是搬家队的声音有些大,比我们早从公司离开的何易与刘静也敞开大门站在门口观看。
我快步的走向刘静,很亲昵的拉着她,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与她一起看着被进进出出的大门后小声的问:“知道那新邻居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