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黏糊糊的,不吃了,我给你擦擦脸,别动!”兔‘腿’已经凉了,而且靠外的一层‘肉’都被撕光了,里面的‘肉’没有酱汁,味道肯定不如外面的,金月和洪涛‘混’了那么多年,除了自学小学和初中课程之外,另一个收获就是‘花’钱大手大脚,从来不知道心疼东西,大半只兔‘腿’直接就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然后用洪涛的‘毛’线帽子擦了擦手,再弯着腰,低下头,脑袋倒挂在洪涛的脸前,用手指把洪涛脸上沾的酱汁都抹下来,塞到自己嘴里吸允干净,然后又抹一下,塞到洪涛嘴里,让他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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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嘻嘻……你的舌头好大,和一条大‘肉’虫子一样……”金月感受着手指被洪涛叼进嘴里的感觉,傻笑着。
“你嘴边上也++有,我帮你‘舔’掉吧……”洪涛看着倒挂在自己脸前的那张小脸,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讨厌,我才不让你‘舔’呢,你又骗我!哈哈哈哈哈……”金月用小手捂住了洪涛的嘴,然后自己用手指在嘴边擦了一下,又把沾着酱汁的手指塞进了洪涛嘴里,得意的笑了起来。
从庙会里出来的时候,金月依旧骑在洪涛的脖子上,她好像很享受处于这种高度看周围,而在她身下的洪涛简直都没法儿看了。一架风车‘插’在洪涛的脖子里,耳朵上夹着一朵塑料‘花’,脑袋上的‘毛’线帽子已经成了金月的擦手布和放糖炒栗子的托盘,金月倒是真遵守公共道德。不随手‘乱’扔瓜果皮壳,但是她一点都不照顾洪涛,所有的栗子壳都塞进了洪涛帽子边里。鼓鼓囊囊的就像一个垃圾桶。
其实金月也没有一直骑在洪涛脖子上,中途的时候她也下来走了一段路,否则洪涛真扛不动她走上两个小时,只是临出来的时候,她又强迫洪涛蹲下,然后重新骑了上去,不让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和小时候一样。而且还必须骑在洪涛身上,洪涛想让大江代劳,结果没被批准。
对于金月的这种任‘性’加撒娇。洪涛无可奈何的只能忍着,以后恐怕能让她这样肆无忌惮撒娇的机会也不多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就算和自己再亲。也回不到儿时的状态了。为了纪念这种轻松美好感觉。累点就累点吧,好在自己身体还够强壮,就当是一次体能训练了。
大江绝对是人形推土机,他的身高好像没怎么长太多,现在已经比洪涛矮了一点,但是他也没闲着,身体一直再向横向发展,整个身材就像是一扇‘门’板。上下一边宽,吨位直‘逼’二百斤。要是没有他在前面开路。洪涛恐怕还得更累,当然了,开路也不是白开的,时不时就要给他加点燃料,还得是高标号的,各种‘肉’,不管是烤的、酱的、软的、硬的,尽管向他招呼,来者不拒。
一旦碰上人群拥挤,挡住了前进的道路,金月就会拍着洪涛的脑袋,大喊一声:大江,左前方!酱肘子!然后很快左前方就会出现一条狭窄的‘肉’胡同,你只要不怕被人骂,跟着大江就能冲过去。
“小月月,你们学校里是不是你最漂亮了?”洪涛很好奇金月的校园生活,如果自己学校里有这么一位大洋娃娃,自己及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接近一下。
“哼!干嘛?”金月没洪涛脸皮那么厚,对于这种自夸的事情,就用了一个字来回答。
“有没有男同学给你递纸条?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同学?长得有我帅吗?”洪涛张开嘴,让金月把一颗剥好壳的栗子塞进来,然后继续问。
“……比你好看多了……我不和你说了,你又骗我!”金月被洪涛最后一句话给刺‘激’了,忍不住说漏了嘴,然后又打算糊‘弄’过去。
“嘿,我个暴脾气!还有人和我抢!你不是说长大了给我当媳‘妇’吗?”洪涛一听这句话,心里就凉透了,看来长一张小舅舅那样的脸,比拼死拼活的驮着‘女’孩走好几里路要管用多了。
“呸!谁说给你当媳‘妇’啦!不许胡说!谁让你不和我考一个学校呢,活该!”金月捏着洪涛的脸向两边拽,这用京城话讲,叫撕你嘴!
“大江,你说金月是不是应该给我当媳‘妇’?”洪涛很愤怒,自己种的白菜居然要便宜别人了,还有没有王法啦!
“……嘿嘿嘿……我不知道……”这次大江居然没赞同洪涛的提议,按照他的一贯作风,这时候应该回答对!哪怕嘴里被一把‘肉’干塞住了,也得不住点头才对。
“哎呀,你觉得金月不好?”洪涛觉得大江很反常,难道说他都看出金月不适合自己?这个问题严重了,越是脑筋迟钝的人,往往就越能看穿事物的本质,因为他们不容易被其它因素干扰,什么外貌啦、谈吐啦、身材啦……对大江来讲,那些都是浮云,拨开这些浮云,自己就看到本质了。
“她不知道心疼人,老骑着你,我爷爷说,找媳‘妇’得找拿得住的,要不以后受欺负……”大江又把他爷爷的语录搬了出来。
“好你个大江,我让你说我!我让你说我!”金月不爱听了,虽然她说不给洪涛当媳‘妇’,但是这只能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