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杯热茶,想了想,没敢甩出去,改为把热茶用力的泼向前面。
也许我犯了太岁,或着老天爷不喜欢长得丑陋的人,这一杯热茶结结实实的泼在老板的身上……
得罪老板的下场只有一个,大家也猜得出来。此刻我怀里端着刚领的便当,哦不,刚领的大信封,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舒缓我那低到极点的忧郁心情。自小就被欺凌嘲笑的我一直厌恨身边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的人。长的丑也不病,又不会害人,为什么总是排斥我,作弄我?辛辛苦苦拿到学士文凭却每天都被这些连自己名字也会写错的笨蛋戏弄,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天理?这就是命运?我非要默默的承受这些不公平的打压吗?
满身怨气冲天,我站在路边木然而立,连流浪狗也不敢贴身。不过很快,一阵咕咕的肚鸣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我开始为解雇后的生活担忧。
嘴里嚼着硬得像木头的白面包,我来到公寓下,抬头望向蓝天,闷郁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挂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衣物,看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粉红的文胸,以及反光的丝袜,我不禁感慨,生活要是像这样多姿多彩该多幸福啊!看着飘荡风中的丝袜,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一个挥之不去得想法,一个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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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两小时了,佩云收拾好文件准备走了。她今天的心情超好,不只因为收到某大集团黄公子的鲜花,正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更令她心花怒放的是那碍眼的讨厌鬼终于被炒鱿鱼了。身为美女的她崇拜一句名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着人就是你不对了!」。当初的人事部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请了个比钟馗还像鬼的人来,还好死不死的派到自己的部门!每天看见那副恶心的模样就让人吃不下饭。
手里挽着名牌包包,脚下轻快的踏着碎步,佩云匆匆忙忙的走着。她想赶在尾班车前回到家中,却没有留意空空荡荡的街道与草丛内一双锐利的眼睛。
「站住!打,打劫!」
我恶狠狠的吼叫,试图掩饰我内心的慌乱,手中那把快要生锈的水果刀微微的抖动着。
眼前的佩云显然吓呆了,全然没有反应。睁得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虽然头上罩了三层丝袜,可是我还是怕被认出来。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否真的那么准!
「把钱给我,快!快!」为免夜长梦多,我伸出手掌催促。
一声不吭的佩云顺从的把手探入手挽包包内,寻找钱包。短短十几秒对我来说真是难熬,凉飕飕的夜风刮得背脊阴阴冷冷,难受异常。
终于,佩云找到了钱包,把手伸给我。可是这钱包怎么有点不像?是新款式吗?傻傻的我有点儿纳闷。
「嗤!」火辣辣的手掌和刺鼻的胡椒味道让我明白过来。竟然是胡椒喷雾器!
幸亏我身手敏捷,及时护住头部,而且上面的丝袜也使我安然无恙。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被喷着了,火辣辣的好痛。空气中的胡椒味道熏得鼻子和眼睛麻辣痒痛,不由自主地挥动双手企图驱散周围得胡椒粉,连手中的水果刀也掉了在地上。
「蹬!蹬!蹬!」一阵高跟鞋的踏步声把我惊醒。努力地咪开一线眼缝,我赫然看见佩云扭着蹩脚的高跟鞋往外逃!再也顾不上刺鼻的胡椒,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快步追去。
一直停留在树梢俯视的乌鸦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脚下两个渐渐贴近的黑影,它歪着脖子仿佛像是在思考两个人类的奇怪行为。不过那只高速飞来的高跟鞋几乎把沉浸在思海的它击个正着。振翅躲闪的它发出呱呱鸦鸣,好像是为下面的呼救声伴奏一样。
面对挣扎不休的女人,我有点儿束手无策。虽然已经捂住她的嘴,可是那乱舞的双手和两腿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很快连手臂也多了几道破痕。不但如此,佩云还把手往我脸上伸来,稍微一分神,我脸上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这一爪子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佩云的。不是因为那火辣辣的伤口,也不是因为破相的愤怒,而是因为那长长的指甲勾住了头上的丝袜,把薄薄的丝袜撕裂了。露出真面目的我和大吃一惊的佩云都傻眼了,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既羞且怒的我顾不得后果,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佩云的后颈上,把她击昏。
远远散在一旁的高跟鞋,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还有她嘴角的一丝血迹,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昏呼呼的脑袋越想越痛,紧绷绷的神经也快要崩溃了。没想到原本打算抢劫一点钱却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紧盯着眼前那张红红的嘴唇,脑子里反复的思量后果。突然,强奸两字闪过脑海!魔力无穷的词语把所有纷乱杂思驱除得一乾二净,偌大的脑海里只剩它在来回飘动,旋转不息。
一霎那,刚才佩云在我怀里挣扎扭动的身躯,那带着热气的身躯,圆圆的臀部,芊芊细腰,柔弱的手臂,油亮的秀发……这些因